一路上，莫玉成都在想著，應歌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隻是，他心中也多少有了些許的猜測。畢竟，應歌和白汐允師出同門，想來應該也多少有些相同的地方。
隻是當在暗處看著墨衍和應歌兩個人相見之後，他才覺得，應歌真的很多地方都和白汐允一樣。那不懂規矩的樣子，就好像完全是一個人一樣。
隻是，他也能看的出來，這個應歌是在處處迎合墨衍。那眼底的笑意，確實是也帶著些許的媚態。
不過想來也是，她要是和白汐允一樣，處處拒絕墨衍。而且哦也從來不會這般的奉承人，也就不會選擇去勾搭墨沐寒了。
隻是，他現在之所以不想前去，也是不想當麵和應歌對上。這樣，不僅會讓應歌忌憚不表現出平日的樣子，也會讓她懷疑，自己有什麼別的目的。
怎麼說，他現在都已經是平民一個，完全不是之前那般的身份。現在即便是想著如何，也是有心無力。
“你看完，覺得如何。”在那邊和應歌說了說話之後，墨衍想著這邊的莫玉成，還是盡早抽身朝著莫玉成這邊兒來。
“皇上這是，在宮中又弄了一個汐允，是嗎？”聽著墨衍這麼說，莫玉成稍微思量一下，也是當即直白開口。
“你倒是直來直去的沒個遮攔。”墨衍聞言，也是瞬間笑了出聲，眼底多了些許的算計。
他就知道，莫玉成一眼就能看的出來，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皇上現在這般，可是開心？”想著剛剛墨衍看到應歌的時候，眼底的笑意其實也是發自肺腑，莫玉成的心中，自然是多了些許的擔心。
墨衍現在自己知道，他就是將應歌當成了一個替代品，當成了自己心中的安慰。但是時間長了，到底是不是繼續這樣，誰也說不清楚。
“算是開心吧。”聽到這話，墨衍也是稍微愣了一下，眼底顯然是多了些許的傷感。
這半個多月以來，他每每午夜夢回，看著身邊之人的熟睡的臉，其實也在暗暗的問過自己，這般到底是為何。
隻是，他始終是做不到，告訴自己應歌隻是一個替代品。而他，絕對不能這麼沉淪下去。
“皇上開心就好，至於其他的事情，現在應該都拋在腦後才對。”聽到這回答，莫玉成也並不算意外，隻是卻不由自主的嗤笑了一聲。
墨衍現在既然這麼說，那麼就證明多半是已經應歌吸引了。雖然現在他可能還清醒，但是卻明顯是已經離不開應歌了。
“你這話說的，倒是讓朕不知道如何作答。”自嘲一笑，墨衍看著莫玉成的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深沉。
這個莫玉成，現在這般的拒人於千裏之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二人從前完全不認識一般。
現在想想，也是覺得可笑。曾經無話不說的兩個人，不過才是一月的光景，就變成了這般陌生的兩個人。
“皇上若是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便不回答好了。反正良妃看上去，也算是不錯。”不錯兩個字，莫玉成明顯是遲疑了一下，語氣也是帶著些許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