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就這般咽下這口氣!”對於莫玉成的話,墨沐寒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隻是明白,並不代表可以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忍下去。
“自然是不可能這般咽下去,不然,你這定北侯不就是徒有虛名了?”聽著墨沐寒這般直白開口,莫玉成也是不由得笑著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計量。
“你可是有辦法了?”聽著這話,墨沐寒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看著莫玉成的眼底多了些許的慎重。
“你之前也是一向聰明的,你覺得,現在應該如何做?”看著墨沐寒的疑惑,莫玉成並沒有選擇直接開口,而是笑著開口反問。
“你既然有辦法了,那邊直接開口說了就好。”墨沐寒一向是直來直去,自然是不喜彎彎繞繞的這一套。更何況,現在還是在他無比生氣的時候。
“你看看你這人,當真是過於無趣。”莫玉成聞言,也是不由得訕訕開口。但是知道墨沐寒確實是不喜歡這般繞圈子,也就自然是老老實實開口。
“你覺得,墨衍現在想要什麼?”現在沒有別的什麼人,莫玉成自然是不想一個一個皇上。那樣,反而是讓他無時無刻記得,墨衍的身份是大安的皇上。
這樣的話,想什麼事情做什麼事情之前,反倒是會有許多的顧慮。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想要做什麼,反而是不用這般的顧慮許多了。
“帝王之心最為難猜。我常年遠在北疆,並不知道他平日裏到底想要什麼。”對於莫玉成的問題,墨沐寒也是仔細想了想之後,這才開口。
隻是他對於墨衍到底想要什麼這件事情,也是真的並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也不至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你這話說的,我也應該是不知道才對。”看墨沐寒並不願意深想,莫玉成也是不由得訕訕開口。覺得自己其實,也不是特別的了解墨衍。
他當初和他們是重新到大的兄弟沒錯,但是因為他一直想要得到這個位置。所以脾氣,也都是大家摸不透的。尤其是登上皇位之後,對於之前的墨衍而言,現在的他完全是一個全新的他。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墨沐寒聞言也並不生氣,而是一臉認真開口,看著莫玉成的眼底滿是堅定。
對於墨衍,墨沐寒最為深刻的記憶,依舊是墨衍當初被其餘的皇子欺負了之後,鼻青臉腫的在他們麵前說,他將來一定要將那些人踩在腳底下,成為人上之人。
現在,他做到了。也成為了一個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人,隻是,和之前畢竟是不一樣了。
“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不說什麼的話,你就什麼都不打算說了?‘聽著墨沐寒這話,莫玉成也是不由得冷哼一聲,眼底多了些許的不悅。
“你若是不想說,不知道如何說的話,我不會勉強你。”想著莫玉成雖然這麼久,一直在墨衍的身邊,但是也算是兩兩為難的境地,墨沐寒自然是不好多為難他什麼。
“你這話說的這麼為我著想,我倒是,應該好好的謝謝你。”想著和墨沐寒相識多年,莫玉成也是不由得低喃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