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出,朝中也是一片嘩然。原本就覺得墨沐寒威高震主的人,更是覺得,墨沐寒現在這般擁有兵權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眼下北疆那邊正是需要人的時候。定北侯成婚之前,便一直在京都之中,現在遲遲不肯回去,莫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
對於墨沐寒,有意見的人比比皆是,隨便拉出一個大臣,說的話便是對墨沐寒不利的話。
“愛卿繼續。”墨衍眯著眼睛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麵的一眾臣子,麵上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神色,隻是讓人看不出些許的怒意。
對於墨衍,其實大家一直都覺得是好脾氣。畢竟,不曾下令殺過人,更是不曾和朝臣真的紅過臉。就連平日裏刁難他的那些老臣,也都是丞相出麵回懟。
“皇上,眼下定北侯確實是有些恃寵而驕了,還望皇上注意!”
“定北侯現在權傾朝野,卻並不上朝,不知是否是覺得妻子比起國家大事更為重要!”
“所以,諸位愛卿的意見是?”墨衍就這般看著下麵的人唱戲,眼底多了些許的笑意,依舊沒有發貨。
“皇上,臣等覺得,定北侯要麼立即返回自己應該在的地方。要麼,就將兵權歸還,讓皇上安排更加年輕有為之人!”
大臣們難得想法一致,而且說的字都分毫不差。顯然,是早已經在底下商量好的說辭。
而墨衍,怎麼說也是在朝堂之上這麼幾年,自然是不可能聽不出來。
聽完這話,墨衍不由得挑眉看著這些人,眼底多了些許笑意。
“這麼說的話,你們覺得,誰更適合掌管兵權?”想著他們現在一個個的算計,墨衍怎麼會不知道?
不出所料的話,那麼這個接管兵權的人,應該是他們世家子弟裏其中的一個人。隻是到底是誰,就看他們有沒有膽量現在繼續說出來了。
“臣等惶恐,兵權如何分配是皇上的事情,臣等隻是說了自己想要說的事情。”
對於現在墨衍的態度,自然是沒有人敢真的繼續多說什麼。即便是,之前已經將下麵要說的話想好了,但是也沒有人敢真的開口。
畢竟,生死之事在一念之間。即便是墨衍之前的脾氣再怎麼好,現在這般的高深莫測,也是讓人不敢輕易多說什麼。
“所以,你們現在打算如何?”看他們竟然不打算繼續往下說,墨衍自然是不可以。畢竟,唱戲也要唱全套。
這一點,可是最為基本的事情。他們一個個的,不會不知道吧?
“皇上,臣等惶恐。”聽著這話,眾大臣更是紛紛慌亂開口,不知道眼下到底應該說什麼。
“既然你們惶恐,不知道如何說,那麼剛剛一個個理直氣壯的說讓定北侯回到應該回的地方,誰給你們的勇氣!”一拍身側龍椅起身,墨衍怒目看著下麵跪倒一地的大臣們,眼底多了些許的殺意。
這些混賬東西!當真是以為,現在墨沐寒和莫玉成不在,他就是好脾氣的人隨便他們如何了是嗎!
“皇上,臣等並不是這個意思。一切都是為了皇上著想,還望皇上明鑒!”對於現在突然暴怒的墨衍,底下的人誰也沒想到,一個個也是慌忙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