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兒，你可知道，朕當初為何會選擇她。”聽著白汐允這話，墨衍的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感慨。
想著當初城牆之上，和莫玉成第一次見到白汐允的時候，那副調皮的模樣，現在他每每午夜夢回，都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於，白汐允那天穿的什麼衣服，用的什麼配飾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以及在禦書房裏說了兩句話而已。
但是，他就是記得清清楚楚，一顰一笑，一個俏皮的眼神都記得清楚。
“皇上……”聽到這話，白汐允稍微愣了一下，想著之前莫玉成說話，應歌有些地方和她很像，也是稍微遲疑了一下。
她不知道，墨衍是不是因為應歌和自己像，所以才會選著應歌在他的身邊。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多說什麼，不然到時候回去之後墨沐寒心中會不舒服。
她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有了要陪伴終生的人。所以即便墨衍是再怎麼好，怎麼稀世難得的一個男人，也都和她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玉成，想來，你是知道的。”看著白汐允不開口，墨衍帶著些許無奈的朝著墨沐寒看了一眼，顯然是明白其中的答案。
他在白汐允選擇執意要和墨沐寒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終究是得不到她。所以，現在得不到回應，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皇上，現在，似乎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想著自己現在和墨沐寒都在這裏，莫玉成自然是不希望墨衍說有些不應該說的話。
畢竟大家現在都是已經要成家立業的人，當然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時候，對於小蝶可是說去大家一起喜歡的話。白汐允隻有一個，所以自然是她自己選擇誰和誰在一起。
他屬於最為中立的人，所以不會說白汐允如何，也不會說支持她選擇誰。但是一旦她已經選擇了，那就是必須支持了。
“是啊，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現在的擔憂，不妨說出來。”聽著莫玉成這話，墨衍也是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眼底明顯是多了些許的傷感。
聽到墨衍這般開口，莫玉成也是一愣，卻也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開口。
明明之前已經想好了，在見到墨衍的時候，知道什麼該說出來什麼不該說出來。怎麼現在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皇上心中已經明白了其中的事情，何必非要我們說出的來？”白汐允看著墨衍現在眼底的了然，其實也猜到了個大概，眼底多了些許的慎重。
墨衍是一個聰明人，之前如何暫且不論。但是現在，他在這件事情上麵，是很聰明的。
隻是，眼下她不明白，墨衍為何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難不成，還是真的愛上了應歌不成。
可是，應歌那般危險的女人。墨衍當初，不應該沒有任何的察覺。難不成，這一切還當真是因為她所以才會一錯再錯？
“朕若是說，朕不明白呢？”聽著這話，墨衍更是輕笑開口，看著白汐允的眼底也是多了些許的感慨。
“皇上既然是不願意看明白，那便是皇上的選擇，我們無權多說。”將白汐允護在身後，墨沐寒明顯是不想讓白汐允受到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