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梁晟的身份,應歌有沒有可能查出來?”聽到墨沐寒這般說,白汐允這才意識到了哪裏不對,連忙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著急。
“這一點倒是有可能,隻是墨衍在,她現在還不敢如何。”聽著白汐允的話,墨沐寒也是明白了她的擔憂,連忙開口。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還是不得不謹慎。應歌她心狠手辣,不能掉以輕心。”白汐允也是雙手緊緊攥在一起,擔心起了梁晟的事情。
隻是第二天,收到梁晟回信的他們,這才知道梁晟並沒有和應歌多接觸什麼。隻是開了藥,之後便回去了。
而他的藥,也都是自己煎熬了之後,然後讓人送過去,藥渣也都被處理的幹淨。即便是應歌猜到了什麼,也不可能知道是他動了什麼手腳。
“即便是這樣,還是讓他找機會離開吧。現在宮裏是多事之秋,還是莫要繼續在那裏冒險的好。”即便是看到了這信,白汐允還是多少有些不放心,開口的話還是讓他先回來再說。
“不必擔心,應該沒事,他常年在外麵闖蕩,自己心中有分寸。”自己從小帶大的徒弟,藥王自然是清楚他話裏話外不想出來。
不想出來也罷,就繼續留在那裏吧。畢竟怎麼說也是皇宮當中,左右也不會委屈了他。
“嗯,隻是還需要多注意一些。藥王山莊那邊,也要去書信,最近概不接待病人。”想著藥王山莊的事情,白汐允也覺得,需要更加仔細一點才好。
“嗯,我已經寫信回去了,他們會自己注意的。”對於這件事情,藥王也顯然是想到了,早已經寫信回去叮囑。
對於梁晟的身份,其實山莊裏知道的人不算多。後來來的那些弟子,隻是知道他有一個徒弟出去雲遊,具體去了哪裏,沒幾個人知道。
隻是藥王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頂得住醫者仁心。不想,一個小徒弟看著一農婦暈死在半路上,還是將人帶了回去。
而大家雖然對於大師兄緘口不言,但是那人還是偷偷摸了進去。雖然觸動了藥王山莊的機關,但是卻因為裝死躲過一劫,並且成功的看到了梁晟的畫像。
“當真?”聽著手下彙報的話,應歌伏在桌上的手微微收緊,眼底多了些許的詫異。
“屬下親眼所見,那畫像上之人,就是那梁晟無疑。”那人聞言,也是當即恭敬開口,早已和之前的老婦判若兩人。
“怪不得本宮覺得不對,這個梁晟!”憤怒的將身側藥碗摔落在地上,應歌氣的渾身發抖。
她說自己怎麼明明兩三天就能養好的病,硬生生被這梁晟又養了半個月。這半個月,墨衍雖前幾天一直在這裏,但是也耐不住寂寞去了別的妃子那裏。
這個梁晟,當真是該死!
“娘娘,需不需要屬下去處理了?”看著應歌這麼生氣,那人也是當即恭敬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的殺意。
對於這樣的人,在他們宮裏,是需要立即挖了雙眼丟下去喂魚的。
“不必,這裏是皇宮,比不得外麵自在,還是莫要惹禍上身的話。”想著現在這個殺手組織還不能浮出水麵,應歌自然是不想給自己招惹任何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