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說笑笑間，轉眼也已經夜深。沈燕連連打了兩個嗬欠，被墨衍強製吩咐睡了下去。
“皇上，可還要繼續等。”影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墨衍身後，恭敬開闊曬。
“人可是抓回來了？”聽著這聲音，墨衍也是不由得沉聲開口，眼底多了些許無奈。
“是，已經下去審了。”雖然知道自己的主子並不想要聽到這個答案，但是眼下他既然問了，影子也是不能有任何的隱瞞。
“下去吧。”聽著這話，墨衍也已經清楚，答案即將呼之欲出。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整個皇宮也都安靜了下來，偶爾幾個巡邏的侍衛，也都在墨衍讓人吩咐下遠離了這邊。
應歌身著一襲黑衣前來，動作皎潔的翻進了沈燕宮殿的院牆。
屋內已經沒了燈光，應歌皺了皺眉，顯然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
但是想著今天墨衍的表現，撕下來一塊兒裙擺的紗布，將臉蒙了起來，這才朝著沈燕所在的內殿方向走去。
應歌的動作很輕，就像是院子裏出現了一隻野貓一般，即便是屋子裏的人聽到了動靜，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是此刻，黑暗當中坐著的墨衍，卻驀地睜開了眼睛，眼底多了些許冷意。
她到底，還是來了。
用匕首小心翼翼的撬開門，應歌本想著過去利落殺了人便離開，不想一黑影此刻正端坐在房間的正中央。
“誰！”看著這身影，應歌便暗道不好，說話間人已經衝了上去，似乎是要立即殺了那人離開。
“放肆！”屋子裏的蠟燭瞬間被那些收斂了氣息的影子點燃，而端坐在中間的墨衍，也被燭光著照亮。
“是你……”應歌怎麼也麼想到，這人竟然是墨衍，硬生生收回了自己即將貼上墨衍脖頸的匕首。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擅闖皇後宮中！”而在應歌的身後，那些侍衛也圍了好幾圈，生怕應歌會突然轉過來反攻。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看著墨衍那仿佛洞穿了別人心思的雙眼，應歌也突然間一笑，眼底多了些許嘲諷。
“朕從你房間離開的時候，你並未看到，朕回了頭。”想著應歌那個嫉恨的眼神，墨衍依舊是覺得後背發涼。
若是被恨的那個人是他，那麼現在，她是不是也會是毫不猶豫的過來殺了他？
“皇上倒是真的聰明。”笑意越發譏諷，看著墨衍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應歌更是清楚，他今天是鐵了心要護著那個沈燕。
“收手吧。”對於應歌，墨衍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什麼感情。但是他清楚，自己喜歡應歌。
至少這段時間，歡喜異常。一日看不到，便茶飯不思。
這種感覺，之前從未有過。所以，才會對於她屢次害白汐允等人不管。
因為他知道，白汐允沒有那麼弱，她不可能，真的被應歌如何。
“皇上這話說的，莫不是，已經決定了如何選擇？”雖然剛剛已經猜到了大概，但是此刻，應歌還是多了些許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