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袁守真點了點頭。
“擦!我暈血!又怕打針!你們能別這樣搞不?”錢闊少臉色煞白的叫了起來。
“不能!必須得要你的血!不多,就一點而已…”袁守真對他說道。
“一點…也不行!我,我看見血真的會暈啊!”錢闊少立即拒絕著。
“哎呀,錢少爺,就借你點血而已,反正又不會死,你別這樣嘛,你應該勇敢些嘛…”袁守真一個勁的勸說著。
“哎呀!不行!不行!我怕疼,我一流血,就會有心理陰影的…”錢闊少一臉害怕的叫嚷道。
我在旁邊看到錢闊少這慫鳥的樣子,心裏頭對他感到相當無語,一個大男人,流點血而已,竟然怕成這個樣子,這年頭,流血不流淚的真漢子到哪裏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從樹林外邊,傳來了一陣“嗷吼!”這樣的怪吼聲。
而且那聲音越來越近,竟是朝樹林方向而來。
我和袁守真麵麵相覷了一下,因為我們已經反應過來,那是白毛無頭屍的怪吼聲!
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蘇凡正把它往樹林這裏麵引來…
“啊,蘇凡要把那東西引進來了,咱們還沒準備好呢!”我的神經立即繃緊起來。
袁守真也很是著急,因為他也很清楚,如果蘇凡把那白毛無頭屍引到這裏的時候,還沒有辦法製負它的話,那麼這裏的人,可能都會集體悲劇!
“錢少爺,你以聽到了,你那祖宗馬上就要闖進這裏來了,它一發狂起來,我們大家都死翹翹,誰也跑不掉。”
袁守真緊張兮兮的對錢闊少說著,然後用哀求的語氣對他說道:“錢少,你就別想那麼多了,趕緊配合我們的工作吧!時間不等人啊。”
“不…不行啊!我,我不能見血…”
那錢闊少當然也聽到了,他那祖宗錢國忠發狂的吼聲,但是這家夥雖然很害怕,卻還是一臉煞白的拒絕袁守真的哀求。
“擦,錢少,再這樣下去,大家都要嗝屁了,還玩個毛線啊!”
袁守真臉色耷拉下來,他看著錢闊少:“錢少,你別這麼自私好不?”
“我就不!就不!我就不能見血!”
錢闊少死鴨子嘴硬,他完全沒有所謂的思想覺悟。
我在旁邊看見錢闊少這個鳥樣,氣得七竅生煙,這小子不但死鴨子嘴硬,而且完全沒有半分思想覺悟。
如果他真不配合我們的工作,他那發狂的祖宗錢國忠一闖到這裏,我們還真的都完蛋。
我越想越覺得鬱悶無比,而且心裏頭那一股鬱悶氣息,很快就化為一腔怒火…
當下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一個跨步上前,衝到了錢闊少跟前,然後我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就飛起一腳,踹到他胸口上。
“咚!”
我那一腳,一下就將錢闊少踹翻在地,沒等他回過神來,我又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將他的胳膊一擰,又一扭。
“哇呀!”
錢闊少發出一道殺豬般的怪叫,他被我這一扭,給弄得疼慘了。
於是他掙紮起來,我但是由於他的胳膊被我這樣反擰著,他根本掙不出來,反而是越掙紮就越疼。
而且他一掙紮,我就用力壓著他,這樣一折騰,疼得他眼淚都飆出來了。
說起來,我原本隻是個柔弱的女子,但是跟蘇凡在五華山上修煉,那一個多月時間裏,幾乎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別的不說,單是燕籬幫我洗過髓,通過脈,又幫助我打下修煉坤道的基礎,我現在的體質,已經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強許多了。
更何況,我跟著燕籬的時候,也修習了一些最基本的古武術基本功,現在一使出來,果然很輕易的,就擒住了錢闊少這樣的“草包”貨色。
“疼!疼死我了!快,快放開我啊…快來人啊!幫我拉開她啊…”
錢闊少疼得慘叫起來,然後他一邊撕心裂肺的,衝旁邊那幾名工人叫著,希望他們上來把我給拉開。
結果,那幾名工人還真的衝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把我拉開,而是跟我一起,七手八腳的將錢闊少按在了地板上。
“哇呀…你們,你們作反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啊!”
錢闊少沒想到,這幾名工人會這樣對他。
“錢少爺,我們也不想這樣對您…但是沒辦法,我們也不想死在這裏!我們還想活著回去,還要養家糊口呢…”一名工人幹脆跟他說了實話。
“對啊,錢少爺,我們不想死啊!對不起咯。”另外一名工人也這樣說道。
其他幾個工人,也紛紛表達了同樣的觀點,我聽著他們這樣說,感到挺意外,不過心情有些小舒暢。
“我說袁守真,你小子還愣著幹什麼?快拿針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