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一邊跟韓夢聊著,手上的動作卻也沒停過,兩人聊的話題很多,但基本上都是韓夢在問,林義在答。就這樣說著說著,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林義現在已經動手將韓夢背上的針全都取了下來,然後來到韓夢背上,催動真氣彙於掌心,將體內的怨氣慢慢引導出來。
沒多久,韓夢的皮膚漸漸發紅,說明體內的怨氣已經被他引到體表。緊接著,林義的手開始往下,來到韓夢那令人難以啟齒的位置。
先前韓夢跟林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都沒怎麼感覺到林義手上的動作,然而現在卻是明顯感覺到林義的手正在來回移動,而且已經到了難以啟齒的地方。
感受著身上傳來的舒適,一陣從未有過的害羞頓時湧上心頭,韓夢俏臉瞬間漲紅,銀牙緊咬著,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聲音。
林義的手掌在上麵來回移動,力道時重時輕,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可同樣因為害羞和緊張,讓她的身子都有些發抖。
韓夢經常去休閑中心放鬆,不過她都是找女師傅,眼下感受著林義的動作,那種技巧和力度,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她感覺林義似乎沒用多大力氣,卻給人一種難言的舒適,頓時覺得那些專業師傅,哪怕是十分有名的,和林義比起來,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韓夢舒適得差點發出聲來,隻得用貝齒緊緊咬著雙唇,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從大腿到小腿,最後再到腳底板,給了韓夢一種神遊天外的感覺。身體的舒適讓她倍感輕鬆,隻是眼下的環境太過那啥,她隻得刻意的去壓製這種感覺。
這一刻,她的心中甚至冒出一個念頭,“他在中介上班,工資應該不高吧,要是請他當我的私人......”
“呸呸呸......”一想到這裏,韓夢差點都要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心裏暗罵自己,“我這是瞎想什麼呢,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在韓夢腦子裏胡思亂想的時候,林義終於按完了,接著,他拿起地上的瓶子,開始給她吸怨。
就在林義的手離開的時候,韓夢心裏突然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失落,竟生出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別......”韓夢下意識的想要說什麼,然而,她隻來得及說出兩個字,就硬生生的將後麵的話都給咽了回去。此時的她雙頰無比火燙,小心髒更是怦怦直跳,就好像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一樣。
“怎麼了?”林義聽到她說話,連忙問道。
韓夢剛剛本來想說的是“你別停啊”,好在她及時收嘴,可是現在林義又問起,讓她緊張羞臊得無地自容。
韓夢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沒說什麼......那個......好了嗎......”
“快了,就快好了。”林義也沒多想,點頭說道。
“這一次......就能把我體內的怨氣......都驅除幹淨嗎?”韓夢又是結結巴巴地問道。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韓夢的心裏突然後悔了,自己這句話算是什麼意思啊!
“沒有問題,上次你體內的怨氣已經驅除了大半,隻是我當時身體狀態不好,所以沒能一鼓作氣解決,今天狀態很好,一次就能搞定。”林義肯定的說道。
聽了林義的回答,韓夢心裏又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失落。
“那個......你的曲子吹的很好聽......有機會的話,能再吹幾首給我聽嗎?”韓夢隨口問道。
“沒有問題,隻要你喜歡聽就行。”林義說道。
“好,那我以後有空就......”韓夢本來想說,‘那我有空就過去聽你吹曲子’,可是話隻說了一半,她又連忙閉上了嘴巴。我為什麼要主動去找一個男人給自己吹曲,我怎麼能這麼主動,不行不行,我不能總想著這個男人。
林義見韓夢話隻說了一半就不說了,有心想問,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拿起瓶子,一個一個的按在韓夢的背上,瓶子一按在背上,肌膚立刻就被吸了起來,腫成了一個包,那種緊縮微痛的感覺,讓人一時間喘不上氣,韓夢也就不再說話了。
不過她的心裏,依然是在胡思亂想,剛剛那種置身於九霄雲外的感覺,實在是無比的美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光顧自己。
不到五分鍾,韓夢的背上就有黑色的瘀血開始流出,跟著是紅色的霧氣,上次治療的時候,因為怨氣太過強烈,把瓶子都給彈飛了,這次林義以防萬一,事先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好在,這次並沒有上次的事情發生,十五分鍾過去,韓夢背上的瓶子已經充滿了血霧,血濃濃的,好像一個紅色的結晶體。
林義起身走到窗戶旁,打開窗戶,然後將韓夢背上的瓶子一個個取下來,雙鳳已經破開封印,怨氣失去了根源,屬於無根的浮萍,結局就是消散於天地之間。
沒過多久,韓夢背上所有的瓶子都被取下,她的背上沾滿了黑色的血漬,林義用事先準備好的白毛巾將血漬擦掉,隨即說道:“已經好了,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