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瀾點了點頭,好在有地方安身了。
然而她剛躺下,房間裏的門就被敲響了,賀景承站在門口,一臉的陰沉。
說好的等他,人呢?
人呢?
“我們已經睡覺了。”賀瑩瑩對著門外喊。
賀景承,“……”
“沈清瀾你出來。”賀景承壓抑著聲兒。
沈清瀾感覺自己像是惹禍了,盯著門,卻是深深的不安。
賀瑩瑩似乎察覺到沈清瀾的不安,以為是怕賀景承,摟住她,“不要怕,有我呢,他敢欺負你,我一定幫著你一起打他。”
“瀾瀾你出來。”這一聲大氣壓更低了,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
沈清瀾見過賀景承發火,此刻有些慫了。
想要出去認錯,或許還來的及,奈何被賀瑩瑩摟著不鬆。
門外賀景承的眼角抽了抽。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這幹什麼?”李怡芸出來倒水,就看見賀景承站在賀瑩瑩的門口,見他不動,又說道,“你打算在這裏站一夜?”
可是一看氣氛不對,“你和瀾瀾吵架了?”
還不等賀景承說話,李怡芸再次開了口,“景承我告訴你,你敢欺負她,我絕不饒你!”
賀景承,“……”
他能說是沈清瀾欺負他嗎?
明明說好等他的,結果把他一個人丟屋裏了?
屋裏賀瑩瑩捂著嘴,就差笑出聲了。
她都想開門看看賀景承吃癟的樣子。
夜裏,賀景承一個人在寬大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樣都睡不著。
忽然,他坐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事?
怎麼就成了公敵了,所有的人都站在她那一邊去了呢?
越想鬱悶,不行他必須得教訓她。
他大半夜的起來翻箱倒櫃的找鑰匙,好在,被他找到了。
到樓上開了房間裏的門,房間裏靜悄悄的,隻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賀景承輕輕的走到床邊,找到沈清瀾,伸手把她抱起來,沈清瀾睡的淺,被人一動就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近在咫尺的臉,“你……”
“噓。”
沈清瀾不敢吭聲,怕把賀瑩瑩吵醒了。
賀景承關上房間的門抱著沈清瀾下樓。
沈清瀾的小心髒顫顫的,“景承……”
“嗯。”
這時賀景承抱著她進了屋,抵上門。
沈清瀾還來不及解釋,隻聽見呼啦一聲,矮桌上的東西掉了一地,她被放了上去,一雙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熟稔的挑開她內衣的扣子……
沈清瀾後悔,特別後悔,腸子都要悔青了。
“景承……我錯了。”
“那錯了?”
“那都錯了。”
“嗯,晚了。”
沈清瀾,“……”
進入十二的月天氣兒越發的冷了,臨近年關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羽毛般大小的雪花片子,洋洋灑灑的從天空緩緩的飄落下來。
沈清瀾穿著羽絨服,在宅子附近的公園散步,賀景承回來,就看見那抹埋在白色中的身影,他停下車子走過去。
踩在腳下的雪,咯吱咯吱的響。
很快走到她身邊,伸手牽住她的手,他們肩並著肩,在這朦朧的白色中,像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雪還在下,他們的頭上被白色蓋住,像是白發的老人。
沈清瀾看著賀景承那滿頭的‘白發’咯咯直笑,“賀景承你看你白了頭發,像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爺。”
賀景承轉頭,那雙醞釀了無盡柔情的眼眸,此刻染上了幾分笑意,“我是老爺爺,你就是老太婆。”
“賀景承!”
沈清瀾追著要打他,他們在雪上追逐著。
那一頭的白色,就好像是一輩子。
賀景承停住,一把抱住撲過來的沈清瀾,低頭親吻她的嘴唇,絲絲的涼,他用自己的溫度去溫暖她,聲音低沉,“我們該回家了,念恩和安安在等我們。”
賀景承將她的手攥於掌心,漫步走著,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多麼希望,就這麼牽著你的手,一不小心就白了頭。”
獨白。
曾聽說過尋覓愛情,就像天與地,別離和重聚的過程。
而我跟你平靜旅程。
並沒有驚心,也沒有動魄的場景。
隻需要當天邊,海角競賽追逐時。
可跟你安躺於家裏,便覺得最寫意。
從此以後無憂無求,故事平淡但,但當中有你已經足夠。
如果要說何謂愛情!
定是跟你動蕩時,閑話著世情。
和你走過無盡旅程,就是到天昏,發白亦愛得年青!
不相信當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時。
競跟你多相擁一次,便愛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腸蕩氣之時,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成就這故事!
(正文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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