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到麗園居至少四十分鍾,蘇然不忍讓司機為了她挨罵,“遲到了我會跟南亓哲解釋的,你別擔心。”
……
兩人回到麗園居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南亓哲麵無表情地坐在大廳裏,聽到門口的動靜,冷冷掃過來一眼。
司機被這一眼看得雙腿發軟,愁眉苦臉地耷拉著腦袋,就指望著蘇然可以幫他解釋兩句。
“我在醫院跟柏紫璿多說了幾句話,耽誤了點時間,他才回來晚的,不怪他。”蘇然答應過司機幫他解釋,就會做到。
“再有下次,你就永遠別想去醫院看望顧長瑾了。”南亓哲陰沉著臉站起來往樓上走,上了兩節台階後,轉身,不悅地喊她,“跟上!”
“……好。”想到晚上要陪睡,蘇然擰了擰眉,聲音很小地答應,然後跟在他的後麵。
司機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了大廳,以免南少秋後算賬。
蘇然跟在南亓哲身後去了他房間,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刻,全身細胞緊繃在一起,手指微縮。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覺得有過很多女人的男人很髒,也許是知道艾滋病傳染途徑的時候,也有可能在酒會上看到兩個彼此不認識的男女因玩遊戲輸掉就熱吻的時候。
但不管什麼時候開始,不可否認的是她排斥跟其他女人曖昧不清的南亓哲,隻要一想到一會兒要跟他做那麼親密的事情,她的胃裏就止不住地翻湧。
“去洗澡。”南亓哲坐在床上,聲音冷硬地吩咐。
蘇然喉嚨發緊,有種陪客的屈辱感,她努力壓下翻湧的負麵情緒,點了下頭,“我先下去拿一下我的睡衣。”
她所有的東西都在和芳芳一起的那個傭人房間裏。
“不用。”南亓哲站起來,從衣櫃裏拿出一件孕婦紫色真絲睡衣,扔給她,然後繃著臉坐回床上。
蘇然看了一眼睡衣,沒有吊牌,應該有人穿過,很有可能是盛綰穿過。她緊攥著衣服,想說不穿,但又怕惹惱他,他會阻止她去醫院。猶豫再三,她還是皺眉拿著睡衣走了進去。
仍舊是之前那個浴室,可又跟之前不一樣了。蘇然看著洗手台旁擺放著的成雙成對的毛巾、牙刷杯、浴巾還有男女護膚品,胸口壓抑感越來越重。
這些東西都是盛綰在這兒住的那幾天,南亓哲讓人準備的吧?總不可能是專程為她準備的——畢竟從他逼著她陪睡到現在才幾個小時,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把浴室重新布置一遍?!
蘇然逼著自己挪開視線,脫掉衣服衝了個澡,萬般不願地穿上那件紫色睡衣,洗漱台上的東西一件沒用。
頭發還在滴水,她又有心磨蹭,便用浴巾一下下擦著頭發,靜靜聽著外麵的動靜,可是什麼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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