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奶奶,你你你要的鑰匙!”一個年輕男傭拿著鑰匙氣喘籲籲地跑上來,跑得太快,腿都在打顫。
蘇然接過鑰匙,插入鎖孔,正要扭開的時候,想起了什麼。她回頭看了眼年輕男傭還有幾個匆匆趕來的傭人,說道:“沒你們的事情了,下去吧。”
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她也不清楚,萬一兩人都是赤身**,這麼多人看著影響太不好。
傭人們一個個眼底冒著八卦之光,好奇蘇然為什麼衝著盛綰房間喊蘇天宇。
但就算是再好奇,他們也不敢違背蘇然的意思,隻能萬分不願地離開,不過一個比一個走得慢,還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企圖看到點什麼。
“還不快走?”蘇然皺著眉說了一句。
傭人們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蘇然這才擰開門把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床上一片淩亂,周若思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嘴裏還被塞了一個毛巾。而蘇天宇則騎跨在她身上,兩個人都赤條條的,他一手還停留在她的高聳上,男性器官正對著契合的地方。
場麵汙穢不堪。
“艸,老子都鎖住門了,你怎麼進來的?!”蘇然在外麵喊的時候,蘇天宇都沒停下動作,就是想著蘇然一時半會進不來,大不了他速戰速決。
周若思滿臉都是淚水,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麵色通紅。她掙紮著去踢蘇天宇,但根本踢不到人。
“蘇天宇,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蘇然走過去,麵色難看地給了蘇天宇一巴掌,“趕緊穿上你的衣服!”
“不穿!老子今天非當著你的麵把她給上了!”蘇天宇說到做到,扶著那個東西就要往前衝,場麵汙穢到極點。
蘇然麵色鐵青,抓起地上的椅子,直接朝著蘇天宇的前胸砸了過去,“再給你半分鍾時間,把你的褲子給我穿上!”
這一下砸的很重,再加上蘇天宇一條腿殘疾,下盤不穩,直接摔倒在床上,嘴裏一片大罵,“小婊子,我草你媽,疼死老子了!”
見他到現在還沒有悔改之心,蘇然冷了臉,一腳把他踹到地上,然後去給周若思解手上腳上的繩子。
繩子一解開,周若思便抓著棉被蓋在身上,眼裏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掉。
“穿好衣服出去還是繼續挨打,你自己選!”蘇然恨不得把蘇天宇送到監獄,可一旦被送到監獄,他這一輩子就真的全毀了。而且蘇天宇是南亓哲的小舅子,這件事被記者報道出去,不知道得給南家造成多少負麵影響!
蘇天宇雙手扶在地上,那玩意兒還立著,“打啊,你有本事打死我啊,打死我你也得進監……哎呦,臥槽!”
蘇然真是忍他忍到了極點,撿起地上的椅子,毫不客氣地往他身上砸,“她跟我長得一模一樣,還懷著孕,你也下得了手?!”
他們是親姐弟,可她一點都不清楚蘇天宇那腦子是怎麼想的!
“反正你又不是……”蘇天宇說到一半便停下了,“就是跟你這個小賤人長得一樣,玩起來才他麼夠刺激!老子早……”
“畜生!”蘇然一腳踢到他的肚子上,隻覺得熊熊燃燒的怒火幾乎要把她的理智燃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