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信轉身邊走,他倒也看看這方楊能夠把他如何,雖然他昨天已經聽說了這幫人把拓跋宏還有凱長老打傷的事情,但是這兩人的修為跟他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他自信能夠提家族出這口惡氣,手刃方楊。
但方楊接下來說了一句讓他暴跳如雷的話。
隻見方楊大吼一聲,道:“大家快來看啊,這拓跋凱被本少的氣勢所逼,現在不戰而逃啦!”
他的這番話,頓時把拓跋信整了個始料未及,原本那瀟灑而走的身形,也立馬頓住!
雖說現在街道上沒有行人,但拓跋信知道,一間間店鋪的門背後,有無數雙眼睛睜悄悄的透過門縫關注著這裏,他出道至今,還從來沒有如此的憋屈過!
拓跋信回頭朝方楊怒吼道:“你已經徹底把我激怒了,你準備好了迎接我的怒火了嗎?”
方楊看著暴怒欲狂的拓跋信,不屑的撇了撇嘴,“本少隻是想證明一下,剛才所言不虛,你看,本少說了讓你走不成,你便走不成!”
拓跋信冷笑連連道:“嗬嗬,現在我拓跋信就在此地,要斬你祭槍!”
說完之後,他手持神槍,兩步便飛躍十餘米的距離,來到方楊近前,用槍尖指著方楊的咽喉處。
“嗬嗬,你早上沒刷牙麼?嘴巴那麼臭?”方楊說完後從旁邊拿起牙刷和水杯旁若無人的刷了起來。
“你……”拓跋信是在是忍無可忍了,提槍對著方楊便刺。
刹時間“群英閣”內,槍影紛飛,這拓跋信槍法也確實了得,在如此狹窄的環境中,耍起長槍來,竟然沒有損壞此地的一桌一椅,槍槍之奔正在刷牙的方楊而去。
但奈何方楊的身法是在飄忽,任憑他如何加速,槍尖始終沾染不到方楊的衣角,統統都作了無用功。
“好久沒有活動了,今天就讓你來給我熱熱身,本少讓你兩隻手,隻要你能碰到我一下,算我輸,如何?”
方楊嘴巴含著泡沫,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拓跋信還是聽清楚了他說的話。
拓跋信笑道:“嗬嗬,讓我兩隻手?別說中州,就算是整個苦境,能夠說出這話的同輩之人,也不過區區之數,但你顯然不是哪區區裏麵的一個!”
他說完之後,槍身一橫,朝方楊狠狠的掃了過去。
方楊雙腳輕輕一點,身體向後飄去躲開了他這一掃,“你這話我聽多了,不過本少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甭管什麼自信狂妄之輩遇到本少,都隻能跪下唱征服!”
“老弟,你這話確實牛逼,老哥我又受教了!”
巴黑此時也被吵醒,一出來便聽到了方楊那句狂的沒邊沒際的話,他是深感佩服啊!
拓跋信也不管一旁的巴黑,他的視線牢牢的鎖定在方楊的身上,“你吹牛的功夫,我拍馬不及!”
“哈哈,我的腿功比我的吹牛功夫那更是過猶不及,現在便讓你嚐嚐!”
方楊說完,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在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拓跋看的頭頂,一記勢大力沉的掃腿對這拓跋信的腦袋就踢了過去。
拓跋信也不以為意,抬手舉槍一擋,就把方楊的腿勁給卸掉了,在接下來他便還了方楊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