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自從拓跋雲天現身之後,就沒有發過一言,他知道眼下這種局勢,他這個當事人最好好事別說話的好,免得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麵,二者這樣一來也能夠保存他的臉麵,不至於在拓跋雲天的身前丟了大臉!
拓跋雲天也一直在冷眼的看著黃慶之聲淚俱下的表演,對於一個勢力的商人,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
黃慶之的為人在中州城中,早就已經沒了什麼好名聲,為了錢財一向的強取豪奪,草菅人命。
哪怕是拓跋雲天身居廟堂之高,都對他所有耳聞,可見中州城的人對他的恨意,罄竹難書!
他極為厭惡的看著黃慶之,問道:“說完了?”
黃慶之權當沒有見到拓跋雲天臉上的表情,十分誠懇的回道。
“說的八九不離十了,拓跋家主心中想必也已經對此事有了一個大概了了解了,我們就先不論是非對錯,但我剛才所說確實是實情,我們並不知道拓跋小姐與公子也參與進來了,所以才會有眼下尷尬的局麵!”
拓跋雲天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黃慶之不知者不罪的說法,但語氣卻半陰不陽道:“嗬嗬,飄雪和貪狼尚且年幼,有些好玩成性也算不得什麼,不過方楊的這個項目也有我拓跋家的一份,黃管事張口就要五成分潤,換成是我輕易接受不了!”
黃慶之聽拓跋雲天轉了口風,不在說自家孫子孫女的事情,而是提起剛才跟方楊討論的項目事宜,精明的他頓時以為拓跋雲天是把這件事給揭過了去,便大笑道。
“哈哈,如果我等知道有拓跋家參與其內的話,那是萬萬不敢照舊行事的,眼下事情已經明朗,那對於這個項目商會自然是不敢在插手了,一切事宜自然是由拓跋家主持!”
拓跋雲天傲然道:“這件事本身就容不得你黃家來插手,本來我與我拿孫女婿都說好了,讓他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可是他卻是個謹遵禮數之人,說在中州城開展業務,一切都的按照正規手續來,所以才會出現在你中州商會的地盤上與你們討價還價!”
說實話,中州商會和黃家還真沒被拓跋雲天放在眼裏過,能夠讓他在中州城發展到如今規模,無非就是看在孤欺寒的麵子上,所以才一直以來對於黃家和中州商會的事情視若無睹!
不過給麵子那也是相互相成的,他拓跋家給足了孤欺寒的麵子,讓黃家一飛衝天道現在,如今竟然養成了越發目中無故人的姿態,就連他的後輩都差一點就遭了秧,讓拓跋雲天覺得今後沒有必要在給黃家人臉麵了!
黃慶之被拓跋雲天給說的臉一陣兒青,一陣兒白,但是他卻有發作不得,別看黃家如今在中州如日中天,但真要和拓跋家起了衝突,還真是毫無生機可言。
就在黃慶之還想要繼續言語緩和一番時,拓跋雲天淡淡道。
“從今往後這中州商會也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本來蒸蒸日上的中州城,自從被你們搞出了一個商會之後,反倒是頹然不前,原本欣欣向榮的產業也變得一蹶不振起來,你們還有何存在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