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拓跋貪狼還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想到自己的姐姐,往年都是他和飄雪來的,現在,以後怕是沒有那樣的機會。
拓跋飄雪心有不甘地放下碗筷,一臉不爽地說道:“可是我還是餓啊,今天早上都忙了一天了,又是祭典,又是政務的,跑東跑西的,累都累死了,回家還不讓我吃飽,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可是事情就算是這樣,拓跋飄雪心裏還是一直硬撐著,她堅信方楊可以挺過去,全程方楊沒有坑一句話。
現在方楊的身體也差不多了,一切都安置好了,想到拓跋貪狼可以獨當一麵,飄雪也可以放心了。
解決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拓跋飄雪和方楊又開始遊曆了,連續幾日的風餐露宿,讓拓跋飄雪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
可是這裏方圓百裏這麼看到都不像是有人煙的樣子,方楊將拓跋飄雪緊緊的抱在懷裏。
貪狼沒有在他們的身邊,方楊隻能盡量的往又人煙的地方走了,遠遠的聽見了一陣琴音,看著拓跋飄雪滿頭大汗腹痛難忍的樣子。
方楊趕快運功,使用輕功帶著拓跋飄雪向琴音傳來的方向飛過去。
這裏是一片竹林,到處都是一樣的,方楊在其中根本分不清方向還好有琴音為他引路,“飄雪,你堅持一下,等一會找到人家,喝些熱水,就沒有問題了。”
拓跋飄雪忍痛點了點頭,方楊為了輕輕的擦了擦汗水。
“打擾了,我們夫妻二人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家妻現在生病了,還希望你可以借我們一個休息的地方。”
方楊遠遠的看見一個年輕人,十五六歲的樣子,坐在那裏彈琴,最為奇怪的事眼睛還蒙著布條。
少年抬頭看去,看方楊和拓跋飄雪的神情也不像是壞人,身上還有絲絲貴氣。
“可以,請跟我來。”方楊將拓跋飄雪放在竹床上,隨便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裏的確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少年搭上拓跋飄雪的脈博,方楊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剛好遇見會醫術的人。
“尊夫人無礙,隻是身體受不了,需要補充營養,還有就是按時吃飯,尊夫人的年紀不大,還是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了。”
學過醫術的都會摸骨,這個夫人看起來也不過雙十年華,沒有想到身體這麼羸弱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方楊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拓跋飄雪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這隻不過漂泊了幾天,就生病了。
“多謝,不過還未請教大夫尊姓大名,日後我夫妻二人一定好好報答的!”
方楊覺得麵前的這個青年和一位至交有幾分相像,不過這種相像並不是指在麵貌上,而是氣質上十分的相像。
“在下墨兮,一直和家人隱居在此,家父以前是一名大夫,我耳濡目染就學了一些,也算是緣分吧!尊夫人是我第一個病人。”
少年不卑不亢的態度,讓方楊高看一眼,他也沒有說報答不報答的。
拓跋飄雪慢慢的轉醒過來,看著眼前陌生的年輕人,希望方楊給自己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