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讓我親自把你們請出去嗎?”老爺子不爽的說道。
馬辟京臉色一僵,幹巴巴的說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還希望陳東能夠好好考慮清楚。”
這麼一場談話就這麼不歡而散了,兩人走後,趙雪琴不滿的看著陳東,數落道:“你這孩子,說話也太直接了,之前不是說好了麼,好好的敲詐勒索下他們,就算不成功,也惡心下他們也行啊,你怎麼一來就把話往僵裏說了。”
陳東聳了聳肩膀,笑道:“切,你沒看到馬辟京那死魚臉麼,別看朱友亮挺低聲下氣的,其實他們打的什麼注意,咱們都清楚,與其跟他們磨嘴皮子,還不如痛痛快快的羞辱一番,然後直接把他們趕走拉到,多解氣!”
趙雪琴一想也是,隻是官場上很少會這麼直接幹脆的,什麼事不是推來推去的,先把太極打一遍,到最後才做決定,陳東這種思維他們顯然沒有。
老爺子滿意的看了陳東一眼,笑道:“這混小子雖然很多時候胡來,但是這話卻說到老子心坎上了,麻痹的,馬統那老不死的,也跟著姓朱的瞎攪和,不就是他孫子死的時候沒救他麼,哼,就他教出來的孫子的品行,救回來也是個禍害。”
“行了,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啊,你們兩個去趟京城,直接去談神州礦業的事情吧,剛才老蔣給我打電話了,哈哈,我還沒給他電話呢,他就主動找上門了,真是瞌睡碰到送枕頭的,馬統那老東西去求情了,考慮到他這位老同誌拉下臉皮,新領導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但是就這麼放過朱友亮,也有縱容的嫌疑。老蔣這家夥也鬼的很,就商量著把神州礦業以補償的名義打折給你。”老爺子抽著旱煙,笑嗬嗬的說道。
“我本來琢磨著,主動去找他要的話,說不定還會被敲詐一筆,現在他反過來把這爛攤子給你們,這反而是一件好事了,哈哈,我剛又趁機敲詐了他一筆,哈哈,爽啊!”老爺子興奮的叫道,也不知道又占了什麼好處了。
陳東和陳正道趙雪琴也不禁笑了起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之前說的挺好,但是未必真的就那麼好搞到手,可是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馬家算是吃了一個悶虧了。
“不過,朱友亮就這麼輕鬆的逃過一劫了?”陳東皺起眉頭,能坑他一把是一把,反正那家夥之前可故意刁難過他幾次的。
“哪有那麼容易,就他犯的錯誤,夠他把牢底坐穿了,你忘了上次你自己弄的那些照片了?你真當就你自己有啊,哼哼,上麵如果要懲治他,就算馬統再不要臉皮去求情,也沒戲,現在剛剛換屆,局勢不穩,玩的太狠了,又怕過了,太輕了,又怕起不到作用,所以,大領導也要把握輕重的,至於朱友亮,反正不會好過了,馬家這次除了交出神州礦業之外,還得大賠一筆出來呢。”老爺子開心的說道,看到馬家吃虧,他暗爽不已,更重要的是,陳家這次是占了大便宜了。
陳正道琢磨了下,說道:“可是這樣的話,馬家一旦知道神州礦業落到我們手上,馬家豈不是要和咱們撕破臉?”
“哼,撕破臉又怎麼樣?難道之前就沒撕破臉麼,馬統他孫子太廢柴,比不過陳東,他就想以大欺小,他能更不要臉些嗎?現在隻不過是打下他的臉而已,哼哼,反正老頭子我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家大業大反而是累贅了。”老爺子相當的淡定,絲毫不怕和馬家徹底撕破臉。
陳正道屬於那種穩紮穩打型的人,所以才能夠把陳家的基業守住,而陳東則更傾向於開拓,這性子和老爺子很相似,也是從小受到老爺子影響的緣故,他對老爺子的話很是讚同,他從不輕易受別人的威脅,也從不會妥協。
“爸,爺爺說的很對,我們和馬家之間,本來關係就一般,因為馬碧德的事情,還有朱能以及馬蓉的事情現在鬧得不愉快,再加上他們故意刁難我媽,想要和解已經是不可能了,而且也沒有必要,反正媽現在在京城也不用在當什麼部長,即便是徹底和馬家撕破臉又如何,他們還能吃了咱們不成?”陳東相當沉得住氣,其實這件事情上,他早就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態度了。
趙雪琴看了下丈夫,說道:“道長,你別想太多了,這事咱們始終占著一個理字,就算鬧起來,咱們也不怕。”
陳正道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不過馬家人心眼小,這事等他們知道了,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咽下這口氣,到時候咱們還是好好的籌備下,省的被他們算計了。”
“哈哈,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陳東笑著說道,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那就這樣定下來了,明天你們就去京城一趟,把交接的事情給辦了,神州礦業畢竟朱友亮掌管了那麼多年,裏麵肯定有不少他的死忠,這個清理工作也得做好。”老爺子看了下時間,說道:“差不多該吃飯了,你們好好休息,到時候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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