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扇得那長發哥們差點兒歪倒在了車座上。
聽著這動靜,車上的乘客見打起來了,一個個地都忙是站起了身來,扭身看熱鬧。
待那長發哥們平衡住了身體,站直腰板後,林秋衝他說了句:“她是我朋友,你說管我事不?”
那長發哥們則是怒眼一瞪,也說話了,冷不丁地猛的一拳朝林秋的頭部襲來……
誰料,林秋輕巧地一抬手,就攥住了那哥們的拳頭,質問了一句:“真要打?”
那長發哥們感覺自個的拳頭被攥緊後,像是被鐵鉗子鉗住了似的,他心裏頓生了一股寒意來,但他又不甘,因為車上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要是就這麼挨打了,那他多糗呀?
於是他趁著林秋沒有注意,想猛地一下抽掉自己的手,可是卻是紋絲未動,仍舊被死死攥緊的,這時,他徹底膽寒了,感覺到了對方的哥們實力不一般,可是他想為了挽回點兒麵子,便是衝林秋凶了一句:“放手!”
林秋一聲冷笑:“媽蛋,你說放手我就放手呀?你是他媽誰呀?”
“那你想怎麼樣?”
“草!這還要我說呀?你絆倒了人家,該怎麼做,難道你不知道嗎?”
見得林秋麵目不善,那長發哥們也隻好糗態地低頭了,不甘地說了句:“對不起,成了吧?”
“你妹的!道歉有你這麼道的麼?我看你小子純屬茅房裏撿煙屁,典型的找抽型的!”
可那長發哥們卻是回了句:“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我草!”林秋一聲震怒,抬腿就是一膝蓋頂在了那長發哥們的襠……
痛得那長發哥們一聲慘叫:“啊——”
與此同時,他的那隻手慌是捂住了襠,痛得貓下了腰去……
在林秋身後的胡斯淇瞧著,忙是伸手拽了一下他背後的衣衫,在他耳畔小聲地說了句:“算了吧,我也沒有摔著那兒。”
這時候,車站保衛科的人也上來了,忙是嚷嚷道:“喂喂喂,你們那兒怎麼回事呀?不許打了哦!”
林秋瞧著,這才撒開了那個長發哥們的手。
……
完了之後,林秋和胡斯淇也就去了大巴車的最後一排,各自扭身在座位前坐了下來。
晚上8點50分,大巴車準時在車站發車了。
待大巴車出了車站後,之前中間過道邊上的那個長發哥們扭頭向後瞧了瞧,見得林秋和胡斯淇坐在了最後一排,這會兒他倆也沒有注意他,於是他便是摸出了他的大哥大來……
在九幾年,能擁有一部大哥大,想必這長發哥們也不簡單?
還真是不簡單,因為他就是江陽市常務副市長安永年的兒子安華。
安華目前是平江縣稅務局的一個小科員,畢竟剛大學畢業,他老爸一時也不好安排,就將他安排到了平江縣稅務局來。
因為平江縣離江陽市很近,也好照應著。
安華摸出大哥大後,就給他在江陽市的哥們去了個電話,要他的哥們一會兒召集一幫人馬來江陽汽車站收拾一個人——也就是打算收拾林秋!
這會兒,林秋並不知道之前過道邊上的那個長發哥們正在打電話搬救兵,他隻是顯得有些無聊地坐在車後座靠窗的位置,扭頭朝車窗外東張西望的,但是這夜裏也瞧不見啥,無非也就是瞧瞧車道旁的萬家燈火。
胡斯淇則是依靠在車座椅上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了,林秋這貨又扭頭看了看胡斯淇,見得她像是睡熟了,於是他這貨也就大膽地朝她的領口內窺探著,瞧著那兩上半拉白嫩鼓蕩的東東,隨著她的呼吸,在上下起伏著,中間的那道白嫩相間的壕溝更是深藏內涵……
林秋真想趁機揩揩油,但是想著胡斯淇那老師的身份,瞧著她那純美無暇的模樣,好像自己不能輕易xie瀆她似的。
……
晚上9點50分,大巴車準時抵達了江陽市汽車站,還未下車,林秋就感覺到了江陽市的繁華遠遠超過了平江縣。
畢竟江陽市是湖川省的省會城市,它的繁華那是必然的。
胡斯淇在車進站的時候,剛剛好醒來了,見得到江陽市了,她不由得興奮地樂了樂,扭頭衝林秋說了句:“好啦,下車啦。”
林秋聽著,一時激動得沒有說話,隻是興奮地站起了身來,打算下車了。
這是林秋第一次來江陽市,自然是免不了興奮和激動。
在下車的時候,由於過道擁擠,林秋的胳膊無意中蹭到了一個禦姐的胸,那溫香柔軟之感真是奇妙,不由得林秋感覺渾身都酥了似的。
可人家那位禦姐不幹了,衝林秋白眼一瞪:“你眼瞎呀?”
林秋本是無心之失,有些鬱悶地扭頭看了看身旁的那位禦姐:“我說,姐,你怎麼張嘴就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