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辣女一陣無語,羞得麵紅耳赤的。
林秋繼續瞧著。
正在這時候,忽覺一陣幽香撲鼻,一隻纖細的手在林秋的眼前一晃:“嗨,帥哥,請我喝杯酒吧。”
林秋扭頭一看,不由得愣了愣,忽見身旁來的這位女子一臉的麻子坑,他不由得罵道,真是坑爹呀!
可那女子卻是搔首弄姿的衝林秋放了個電眼,媚笑道:“帥哥,請我喝杯酒好不好嘛?”
林秋直犯怵地皺了皺眉頭,問了句:“你要喝啥呀?”
“那——”那滿臉麻子坑的女子伸手指了指酒架上的一瓶酒……
林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那瓶酒上標著一把X,外帶一個O,於是林秋回了句:“好吧。”
“謝謝帥哥!”那滿臉麻子坑的女子忙是歡喜道。
於是吧台內的那位熱辣女忙是扭身去酒架上取下了那瓶XO,一個漂亮的轉身,將那瓶XO給擱在了那滿臉麻子坑的女子跟前。
那滿臉麻子坑的女子見酒拿過來了,又是歡喜地扭頭衝林秋致謝道:“謝謝你啦,帥哥!”
誰料,林秋忽然從高腳椅上跳下來,一邊扭身,一邊說道:“別謝,老子今晚沒帶錢,你自個買單哈。”
氣得那滿臉麻子坑的女子立馬就氣鼓鼓地撅起了嘴來,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在心裏罵道,混蛋!
……
待林秋閃身離開吧台後,心說,麻痹的,你真以為老子是凱子呀?滿臉的麻子坑,坑爹就不說了,還尼瑪要老子請你喝XO,死去吧!
正在這時候,忽然從舞池那邊傳來一個女子的驚叫聲:“啊——”
林秋忙是扭頭一看,隻見劉曉靜剛想要出舞池,好像被她跟前的那小子耍流芒了……
由於強勁的迪曲聲‘蓬蓬’的響著,林秋也聽不清劉曉靜在跟那小子說啥,但看起來好像是在怒罵那小子……
誰料,那小子一根手指頭指在劉曉靜的鼻頭上,震怒道:“你再罵?!!”
忽見這情勢,林秋瞬間惱了,心說,麻痹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呀?
於是,隻見林秋這貨冷不丁地衝上前去,伸手一把攥住那小子的食指,就是用力一撅……
‘哢!’的一聲,直接給撅折了!
“啊——”那小子一聲淒厲的慘叫。
劉曉靜忽見林秋過來,她忙是怨怒地衝林秋說了句:“他剛剛摸了我p股!”
“那隻手摸的呀?”林秋立馬問了句。
“就是那隻手!”劉曉靜氣惱道。
忽聽就是那小子的那隻右手,林秋沒再廢話,忽地攥住那隻手的手腕,反手一擰……
‘哢啪!’一聲,脫臼了!
“啊——”那小子再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這時候,忽然衝來了兩個小子,其中一個小子忙是問道:“銘少,怎麼了?”
被稱作銘少的那小子由於右胳膊被林秋給弄得脫臼了,一時痛苦不堪的,也說不上來話。
另外一個小子見得這陣勢,忙是說道:“草,還問什麼呀?指定是銘少被人欺負了!”
林秋瞧著那兩個小子,則是惱道:“老子就是收拾他了,怎麼了?有種你們倆放馬過來!”
那稱作銘少的小子忙是衝他的兩個同伴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要他們別跟林秋動手,因為他倆都不是林秋的對手。
那兩小子領會到意思後,也就沒有動手的打算了,漸漸消氣了,但卻是不甘地怒視著林秋……
被稱作銘少的小子強忍著疼痛,扭身衝他的那兩個同伴說了句:“好了,閃了。”
瞧著他們三個小子扭身閃人了,劉曉靜這才稍稍消氣,然後扭身伸手拉著林秋的手:“好啦,我們也走了。”
……
從舞池出來後,劉曉靜扭頭衝林秋說道:“我們去吧台那兒喝杯酒吧。”
林秋皺眉一怔:“不是回去了麼?”
劉曉靜嘟了嘟嘴,回道:“人家現在還鬱悶呢,你就陪我去喝杯酒嘛。”
“你怎麼……鬱悶了呀?”
“哼!剛剛被那小子摸了p股,人家能不鬱悶嗎?”
“那你還……”林秋也是鬱悶地皺了皺眉頭,“那你還老上這兒來做啥呀?”
說得劉曉靜有些臉澀澀的撇了撇嘴:“好了啦,我再也不來了啦!你就陪我去喝杯酒吧!”
“好吧好吧。”林秋沒轍道。
……
到吧台前,劉曉靜點了兩杯雞尾酒。
林秋陪著她在這兒喝完這杯酒,她才肯離去。
當林秋和劉曉靜從燃情迪吧出來後,剛往前走了一會兒,忽然,就隻見迎麵浩浩蕩蕩的來了百來十號人……
林秋瞧著迎麵來了那麼些人,他不由得怔怔地打量了一眼,隻見之前那個被稱作銘少的那小子忍痛行走在最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