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林秋那麼的說著,尤富民忙是扭頭瞪了他外甥牛成福一眼:“成了,這事就算完了哦!不要再鬧了哦!關於餘文婷那事,要真正追究起來,恐怕你還真會蹲局子哦!”
牛成福聽了他舅舅尤富民都這麼的說了,心裏也是打緊了,不甘地瞟了林秋一眼,但又不敢說啥了。
林秋見得牛成福也說不出啥話來了,他仍是不爽地瞧了他一眼,然後衝尤富民說了句:“尤主任,要是沒事,我就回辦公室了。”
說完,沒等尤富民說啥,林秋扭身就回辦公室了。
……
尤富民瞧著林秋扭身回辦公室了,於是他扭頭瞧了瞧他外甥牛成福,不由得訓斥道:“你也真是個不爭氣的家夥!你說你來鄉z府這兒鬧啥呀?我不是告訴你了麼?林秋現在已經是鄉幹部了,你說你能鬥得過他嗎?他就隨便說你毆打國家幹部這罪,都夠你受的了,懂嗎?再說了,就關於餘文婷那事,究竟怎麼回事,你也清楚不是?你要是心裏沒鬼的話,幹嗎死活將她囚禁在烏溪村不讓出村呀?就那事,真要追究起來,恐怕就得判你個十年八年的,懂嗎?再說,就因為你說的那個餘文婷的那點兒破事,連他媽郭有年的所長職務都給撤銷了,知道麼?你還擱這兒鬧呢?”
聽得這番話,牛成福傻眼了,一副啞口無言的呆呆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後,牛成福才回過神來,然後扭頭愣愣的看了看他舅舅尤富民,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林秋那小子是怎麼進的鄉z府呀?”
“這個我也不知道。”尤富民回道,“總之,我聽說是鄉委李書記親自給安排的。”
牛成福聽著,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然後不由得嫉妒恨地說了句:“這小子是不是死爺爺死發了呀?”
“……”
一會兒下班後,林秋也就和陸文婷有說有笑地下樓了,出了鄉z府辦公大樓,來到了樓前的空地上。
不由得,陸文婷扭頭笑微微地看了看林秋:“你真的請我吃飯?”
林秋忙是扭頭看著陸文婷:“對呀。我們不是說好了麼?”
“那……”陸文婷笑微微地想了想,“我們先回一趟宿舍吧?現在不是還早麼?才下午5點多鍾而已。”
“也成。”林秋點了點頭。
……
於是,林秋也就和陸文婷扭身從辦公大樓的樓側繞去了後邊的宿舍樓。
回到宿舍樓後,陸文婷說她要回宿舍洗一下衣服,要林秋在宿舍等著她,等她洗好了,她就過去找他。
聽了陸文婷這麼的說,林秋也就說了句好,然後他也就回到他的房間了。
回到房間也沒啥鳥事幹,所以他也隻好無聊地打開電視,然後無聊地躺在床上瞧著電視。
正在林秋躺下沒一會兒的時候,忽然,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
林秋忽聽大哥大響了,不由得皺眉一想,呃?難道又是方樂樂那個小婆娘來電話了?
一邊想著,他一邊掏出大哥大來,也就接通了電話:“喂。”
“是林秋嗎?”好像是他那個在夏園街開小賣店的同學覃媛的聲音。
忽聽是覃媛的聲音,林秋不由得皺眉一怔:“啥事呀,覃媛?”
“林秋呀,你不是說你現在進鄉z府上班了麼?”
“對呀。”
“那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啥事,你說?”林秋忙道。
“就是咱們鄉工商辦來我這兒查營業執照了,但是……我的過期了一兩個月了,我說明天就去補辦,但是他們說要罰一萬塊錢。”
忽聽這個,林秋皺眉怔了怔,然後忙是問了句:“他們現在還在你店裏麼?”
“沒有,已經走了。但是罰單開了,要我明天去補辦,順便將罰款交了,說是我十天內不去補辦和交罰款的話,他們就封店。”
聽說是這事,林秋有些發怵的皺了皺眉頭,心想他這才剛進鄉z府,跟工商辦的人也混得不熟,這事著實有些棘手了……
但是,林秋知道,他們鄉裏也就那樣,什麼罰款不罰款的呀,隻要有後台和背景,就算是沒有營業執照也沒啥鳥事,就工商辦那群烏合之眾也就是欺負欺負軟柿子罷了,順便撈撈油水。
林秋皺眉想了好一會兒後,他心裏也沒有多大把握,便是說了句:“我幫你想想辦法吧。”
“那你能搞掂他們不?”覃媛有些焦急道,“你要是搞不掂,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就去找張昊幫忙吧。不過,我不想找他。我希望你能搞掂。畢竟咱倆是同學嘛,有啥話都好說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