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林秋這話,嚴秀雅不由得又是審視了他一眼,心想,原來……這小子還真是蠻低調的哦,因為……他要是不低調的話,要是告訴大家他是安永年的世侄的話……恐怕……平江縣縣委書記江中華就會將他小子安排來平江的,就算不能安排進縣委,那麼起碼也能給安排到某局裏吧……
想著,嚴秀雅不由得問了句:“那你就不想……來平江麼?”
林秋忙是笑微微的回道:“想呀。但是我不想是因為我世伯的原因被莫名的安排來平江的。”
又聽得林秋這麼的說,嚴秀雅不由得欣然的一樂,說了句:“嗯,不錯,覺悟很高,這才是一名真正的黨政幹部!”
林秋聽著,扭頭看了看嚴秀雅,瞧著她那嬌美的樣子,想著昨晚上和她發生的那事,他小子心裏又是有點兒邪念了,目光不由得掃到了她的領口,那若隱若現的白嫩鼓蕩之物甚是招眼。
忽然,林秋不由得心說,怪不得像江岩那樣的年輕有為的成功男士會看中嚴秀雅這婆娘,因為這婆娘確實是美呀,又落落大方的。
嚴秀雅忽然發現林秋那小子的目光不大對勁,於是她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領口,忍不住羞紅了雙頰來。
可是嚴秀雅又沒好意思刻意回避,因為畢竟昨晚上和他什麼都做了,要是她還扭捏的怕他看胸,那似乎有點兒小題大作了。
由此,嚴秀雅一不留神,就忽然回想起了昨晚和林秋做那事的奇妙之感來。
在心裏回味了一番之後,嚴秀雅貌似心裏也是有些癢了似的。
但是為了捍衛她自己還算是個矜持的女子,於是她暗自心說,不,不行,我不能再那樣啦,不能再對不起江岩啦,因為我已經對不起他啦。
林秋那小子瞧著此刻的嚴秀雅羞紅著兩頰,他貌似看出了些許端詳來,於是他小子嘿嘿的一樂,緩緩的伸手擱在了嚴秀雅的腿上。
當嚴秀雅感覺到林秋的手在向她那敏感之地遊走時,她慌是驚魂般的伸手一把按住了林秋的手,嬌羞至極的說了句:“不,不要啦。”
林秋這小子現在也算是閱女不少了,所有他小子很有經驗的湊近嚴秀雅的耳畔,輕輕的親了她那柔軟的耳垂,然後在她耳畔道:“昨晚上不是已經……”
忽聽林秋這麼的一說,嚴秀雅的心砰然一跳,然後屏住了呼吸,隻覺渾身木木的、但又燙燙的。
趁機,林秋那小子笑微微的嗅著嚴秀雅身上那股幽香之氣,輕輕的將她那柔軟的耳垂裹到了嘴裏。
嚴秀雅感受著,忍不住嗯了一聲,然後便是一聲嬌呼。
此時此刻,嚴秀雅已經感覺到了渾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湧動了似的,心裏癢癢的,難受至極,貌似那兒已在不知不覺間濕嗒嗒的了。
最後,鬧得嚴秀雅實在是難以自控了,也就忽的一下豁出去了,猶如飛蛾撲火一般,迎合而上,此時此刻她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她的整個身心早已被yu望所占有了。
嚴秀雅心裏也在想,反正她都已經被林秋給要走了初次,那現在多一次少一次還不是一個樣呀?再說她也想好了要去江陽市做修複手術了,所以在沒有做修複手術之前,那就幹脆盡情的享受幾次吧。
就這樣,林秋又是成功的將嚴秀雅給推倒了一次,兩人就在這客廳的沙發上癡纏得是水深火熱的,激烈不已,嚴秀雅嬌柔似水,林秋是陽剛似火,水火交融,盡情歡愉,就算是在門口的走廊裏都隱約嗅著一股‘宵夜’的味道。
雲雨過後,累得林秋那貨是呼的一聲長籲,倒在了嚴秀雅的嬌軀之上。
嚴秀雅也是啊的一聲長籲,意猶未盡的一把抱緊林秋的腰。
彼此相互在耳畔餘喘不斷,呼哧呼哧的,看來這也算是一樁力氣活兒。
鑒於內心的矜持,嚴秀雅也羞於向林秋表達此事的感受,隻是自己感覺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愜意,在那巔峰之上的一刻,就好似飄向了九霄雲外,就算在那一刻死去也就覺得值了。
歇息片刻之後,林秋則是含著得意的笑意,緩緩的起身,下馬。
瞧著林秋那得意樣子,嚴秀雅終於忍不住故作嬌嗔的衝林秋說了句:“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該叫你個死家夥吃飯啦。”
林秋那貨則是笑嘿嘿的回了句:“你剛剛不也是要死要活的麼?”
說得嚴秀雅兩頰羞紅不已,像個小媳婦似的,嬌羞的衝林秋撇了撇嘴:“臭小子!”
……
午休過後,下午兩點半準時開課。
下午的課,主要是講黨政幹部的政治觀、價值觀,主講是周長青縣長。
可是平江縣的重量級人物,作為平江縣縣委副書記、縣長,可是平江縣的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