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秋點了點頭,一邊找著他的衣衫,一邊穿了起來。
江倩想著今天也沒啥事,於是她也就好奇的問了句:“是誰遇著什麼麻煩了呀?”
於是林秋也就將那個神秘老頭的遭遇的事情給江倩說了一邊。
江倩聽了之後,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後忙是歡喜一骨碌的仰身坐起:“我跟你一去吧!”
林秋那小子則是忙道:“平江那兒亂著呢,你去做啥呀?”
江倩則是歡喜得像個小女孩似的,笑嘻嘻的回道:“有你在,我怕什麼呀?”
聽得江倩這麼的說,林秋那貨不由得有些小得意的一笑,說了句:“那你就快穿衣衫吧。”
……
隨後,林秋也就和江倩一起趕往了平江。
一個小時後,當林秋和江倩在平江車站下了車,就打車直奔了清河西路江北賓館。
待林秋和江倩進了江北賓館的大堂後,發現何止是一點點小小的麻煩呀,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麻煩……
正好,趕巧似的,當林秋趕到的時候,隻見像是賓館那方的人將神秘老頭的行李給打包丟在了那神秘老頭跟前,指著他鼻子說道:“我說,老頭呀,你最好別在這兒賴了!趕緊拿著你的東西,滾!”
林秋瞧著,也沒有動聲色,先是大致看了看,賓館那方的大約有六七個壯實的年輕彪漢,一個個都是三大五粗的,像是賓館的打手,又或者是內保人員……
那神秘老頭竟是淩威不懼的坐在大堂休息區的沙發前,隻說了一句:“沒有你們這麼做買賣的!”
這時候,一個大禿瓢氣呼呼的上前一步,伸手拽開了用手指著神秘老頭鼻子的那個家夥,然後那個大禿瓢目光凶凶瞪著神秘老頭:“麻痹,我說,死老頭,你還真想死在這賓館咋地?信不信我這就弄死你?”
見得那個大禿瓢如此,林秋終於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來:“老子不信!”
忽聽有個家夥替那神秘老頭說話了,氣得那個大禿瓢扭頭就朝林秋瞪了一眼:“你個小兔崽子從哪兒鑽出來的呀?”
林秋則是回了句:“老子從你奶奶得褲襠鑽出來的唄,怎麼,不認識你爹我了呀?”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著,江倩在他身後忍不住一聲偷笑,嗬……
那個神秘老頭見得林秋趕來了,出麵說話了,他這會兒更是淩威不懼了。
那個大禿瓢忽聽林秋那麼的說著,他這個氣呀,扭身就衝林秋逼近了過來:“麻痹,你個小兔崽子說啥呢?!!”
“草!”林秋不屑道,“尼瑪,罵誰呢?!!”
見得林秋犯狠了,那個大禿瓢真急眼了,急得的是臉紅脖子粗的,目光凶凶,也不說啥了,隻見他眉頭一皺,揮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朝林秋扇來……
誰料,林秋輕巧的一抬手,一把就攥住了大禿瓢的手腕,便是一腳照著他襠踹去……
‘嗵!’
這一腳踹得,痛得那個大禿瓢這個慘叫呀:“啊……喲……”
林秋才不管他痛不痛呢,隨即就是反手一擰,‘哢啪’一聲,大禿瓢的右胳膊脫臼了……
“啊——”大禿瓢淒厲的一聲慘叫!
完了之後,林秋一撒手,索性一腳踹得那大禿瓢‘噗’的一聲,趴倒在地。
林秋這才舒緩了一口氣,然後怒道:“麻痹的,在平江還沒有誰敢在老子麵前犯狠呢!你們這幫臭煞筆,算個什麼東西呀?有種,你們一塊兒上吧!”
剩下的那五六個彪漢見得林秋這小子居然這麼狠,於是他們相互對了一下眼神,意思是,那就給那個小子一點兒教訓試試。
然後隻見那五六個彪漢相互會意的點了點頭。
林秋也不傻,知道他們要一起上了,所以他也做好了迎戰的心理準備。
反正林秋那貨心想,別的老子就不行,但是要說打架和醫術,老子還是很有自信的。
那五六個彪漢很有默契,他們見得林秋好像沒有集中注意力,放鬆了警惕,於是他們也就一塊兒洶湧的朝林秋圍攻了上來……
再說,賓館老板已經給了懸賞,要是弄走了那神秘老頭,就獎勵給他們內保4000塊。
因為那神秘老頭丟的是一萬,要是將他趕走了,賓館老板也就不用賠這一萬了,所以老板願意出點兒血,懸賞4000,合著他還賺6000。
林秋忽見他們還真他媽一塊兒圍攻了上來,於是隻見他小子忽地騰空而起,於空中幾腳連踹……
‘嗵!’、‘嗵!’、‘嗵’……
這幾腳連踹過後,當林秋一著地,隻見那五六個彪漢已經有點兒暈頭轉向的感覺了。
趁機,林秋沒敢怠慢,忙是回轉身,伸手拽著一個小子的胳膊,就直接給弄得脫臼了,‘哢啪’一聲脆響,那小子則是淒厲的一聲慘叫:“啊——”
接著,林秋也就挨個挨個的將他們的右胳膊全給弄得脫臼了,淒厲的慘叫聲連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