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香瞧著林秋那小子那樣的瞅著她,鬧得她有些嬌羞的問了句:“藥方……是不是寫好了呀?”
“嗯。”林秋忙是點了點頭,然後拿起跟前桌麵上的那張信紙,遞給了於秋香,“給,你就照著這個藥方去抓藥吧。”
於秋香一邊笑微微的接過藥方來,一邊倍是感激的問了句:“我該怎麼感謝你呀?”
這時候,林秋那小子笑嘿嘿的一樂,邪念的瞧了於秋香一眼,大膽的玩笑了一句:“於姐,你要是真想感謝我的話,那你就讓我瞧一眼你的那兩個球球就好了。”
忽聽林秋那小子那麼的說著,於秋香也不好意思生氣,也隻好像個小媳婦似的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討厭,你!你能不能不說這種流芒話呀?”
可是林秋那貨則是笑嘿嘿的說了句:“於姐,說實話,你真的挺美的,鬧得我對你都心癢癢的似的?”
聽得林秋那臭小子居然連這種話都敢說出口,鬧得這於秋香心裏又是歡喜又是怪羞的……
不由得,她隻好嬌羞的說了句:“別跟姐開這種玩笑啦!”
林秋那小子也是膽大,沒皮沒臉的笑著,然後傾身靠近於秋香,小聲的言道:“於姐,反正鑒於你目前的這種情況,也懷不上孩子,不如……嘿嘿……反正我以前在村裏的時候,他們老是說啥蘿卜撥出來了坑還在,所以……嘿嘿……”
見得林秋這小子還真敢那個啥,這更是鬧得於秋香怪羞怪羞的,然而莫名的,她又忽然覺得心裏還真有那麼點兒癢癢的似的……
隨後,於秋香羞紅著臉衝林秋說了句:“我可是有夫之婦了哦,你就不怕吃虧呀?”
林秋那貨忙是笑嘿嘿的回道:“這種事情吃啥虧呀?”
聽得林秋那小子竟是那麼的回答著,於秋香隻覺得自個的心砰然一跳,像是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似的……
於秋香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突然有這種心跳的感覺?
按理說,她可是將近三十來歲的女人了,結婚也好些年了,啥也經曆過了,早就不曉得啥叫心跳了,然而這次麵對林秋這小子的tiao逗,她竟是感覺到了一陣心跳,一時有種窒息的感覺似的。
這更是使得於秋香怪羞的,羞得兩頰都明顯的泛紅了……
忽然,於秋香兩頰漲紅的對林秋那小子說了句:“你要是不怕吃虧的話,那下班後,你等著我吧。”
忽聽於秋香說了這麼一句,林秋那小子忙是笑嘿嘿的回了句:“好呀。”
……
這天下午,當周長青從江陽市趕回平江縣縣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他本想急著趕回來找林秋談招商辦搬遷辦公地點一事,可是一看這會兒都下班了,他也就沒有給林秋那小子去電話了,而是給辦公室副主任於秋香去了個電話。
當他聽著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他也隻好撂下了電話,心想,估計這會兒辦公室的人都下班走人了。
一時倍感有些空落落的似的,於是周長青也就給江中華去了個內線電話。
因為他知道江中華剛剛和他一起回縣委的,估計他這會兒應該還在辦公室。
果然,聽著電話響了兩聲後,江中華接通了電話:“哪位?”
“我。周長青。”
“哦,長青呀,啥事呀?”江中華問了句。
周長青悶悶不樂的,忍不住怨氣道:“你說……今天去江陽市開會,無緣無故的,安永年為啥就給臭罵我一頓呀?”
江中華聽著,心裏直樂,當然,他表麵上則是正兒八經的安慰道:“長青呀,這種事情……看開一點兒就好了。咱們挨罵又不是一回兩回的,這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習慣了就好。再說……長青呀,關於平江縣的各個方麵的工作,你確實是抓得不到位呀。關於這個……我就不多說了,你心裏也明白。對了,長青呀,你還是將精力集中在全縣的工作上吧。”
聽得江中華這話,周長青心裏更是鬱悶了,一時也不知道該跟他江中華說啥是好了,於是他也就說了句:“那好了,沒事了。”
說完,周長青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在心裏罵道,麻痹的,江中華呀江中華,你果然是他媽個老狐狸呀,每次平江縣一有事,就是罵我,責任全是他媽我周長青的,你這個死老狐狸,就那麼一句話,黨政工作是分開的,可是每次出風頭的,就全是你江中華個老狐狸了,草!
……
這會兒,林秋那家夥開車帶著於秋香來到了平江的私家菜館——江雲之家。
反正這陣子西苑湖景區項目冬季停工了,所以林秋這貨一時也沒啥正事幹了,不知道幹啥是好了,所以也就沒事跟這位縣委的第一美人瞎扯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