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他爸這麼的說著,楊紹那比小子這才問了句:“他是誰呀,那麼牛b?”
“市委書記的世侄!”
聽得他爸這麼的說,楊紹那比小子這才忽地一怔:“啊?他……”
“還他啥呀?就你這兔崽子,也是欠揍!人家林秋好好的給李愛民搞個接風宴,你說你小子非得跑去倒啥亂呀?擱哪兒吃飯不是吃呀?你還非得想去強占人家用著用著的包間,能不挨揍麼?告訴你,兔崽子,人家林秋要不是看老子的麵子上,恐怕今晚上弄死你都不一定?你以為他林秋是好欺負的呀?就財政局局長劉福寬的兒子劉永都沒有奈何他!就去年,公安局副局長廖曉軍領著那麼一大長溜隊伍去烏溪村收拾林秋,結果都被林秋那小子給趕出村來了,你說你個兔崽子算個什麼東西呀?”
這頓訓斥,楊紹那比小子仍是問了句:“這麼說……就不能拿林秋怎麼樣了唄?”
“還能咋樣?你還想咋樣?”
“可是……我這右手還脫著臼呢!”
“活該,你!”說著,楊慶豐又是怒斥道,“要不是看你個兔崽子胳膊脫著臼,我都想揍你了!我看呀……你就這兔崽子,再不好好被揍揍,恐怕你也是不得安生?”
嘴上雖然這麼的說著,但是楊慶豐的心裏早就想好了,關於西苑湖景區那麼的一個項目交給林秋在掌管,這裏一定會有些貓膩,到時候就查他林秋這個問題,一竿子整死他小子。
……
第二天早上,楊紹那比小子因為脫臼鬧的,過了一夜麻藥失效,所以他愣是被痛醒了,痛得是滿頭大汗的,悲痛聲不斷,時不時的從牙縫裏擠出幾聲:“唉……喲……啊……呼……”
楊慶豐見得兒子右手痛得厲害,一夜之間,兒子就瘦了一大圈似的,麵色慘白,他心裏這個痛心呀,沒轍,隻好給縣紀委去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工作,然後領著兒子去醫院了。
畢竟,這是他的親生骨肉,就算楊紹再壞,再調皮,再不聽話,但看著兒子的痛楚,他這心裏也是痛的。
由此,楊慶豐心裏也是對林秋產生一種強烈的恨!
楊慶豐心想,不管怎麼樣,林秋那小子也太狠了一點兒,就算楊紹不懂事胡鬧,給揍他一頓也就得了唄,居然還給弄了個脫臼,哼,回頭看我楊慶豐怎麼整治你林秋那個兔小子……
……
經過一夜的思慮後,這天上午,教育局局長王長貴給縣公安局局長夏誌明來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王長貴言道:“老夏呀,昨晚上的事情……我想了又想,不如……咱們幾個約林秋一起來商議一下?看看怎麼讓楊慶豐下課?因為呀……因為昨晚上的事情,若是楊慶豐還在縣紀委書記的位置上的話,他一定會事後慢慢的想辦法整治我們的?”
忽聽王長貴這麼的說,夏誌明皺眉一怔,覺得這王長貴的話也是不無道理的,覺得還是王長貴考慮得長遠……
事實上,昨晚上,夏誌明也想了,盡管將責任推給了林秋,但是楊慶豐那個人是個典型的小人,一定還會秋收算賬的……
但,夏誌明皺眉想了想,則是回道:“老王呀,問題是……咱們沒有啥把柄可以拿下楊慶豐不是?”
“有沒有把柄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想想,如何利用林秋跟安永年的關係?因為若是安永年心裏不爽了的話,他說拿下誰,還不就拿下誰了呀?”
“你這話倒是有道理。”夏誌明回道,“那……這樣,老王呀,我一會兒給李愛民去個電話,問問他啥意思?”
“不用,老李那邊我給去電話吧。”王長貴忙道。
“那也成。那我就給強子去個電話吧。”
“成成成。”
“……”
楊慶豐陪著兒子到了縣人民醫院後,結果經過骨科專家拍片研究,然後告訴楊慶豐:“楊書記呀,關於您兒子脫臼這病例……去年我們醫院就見了好幾例,脫臼位置完全一致,但都是需要通過手術複位的。當然了,也有個別的放棄了我們醫院的治療,去了市人民醫院,或者是別的醫院。我也聽說……有個別的是去找現在縣招商辦的林主任給弄好的。”
聽得骨科專家這麼的說著,楊慶豐眉頭緊皺:“吳教授,照您的意思……就是我兒子這脫臼……必須得手術治療唄?”
“對。”吳教授點了點頭,然後建議道,“當然了,民間有些高醫可以直接給複位。但我們醫院目前還沒有那等高醫。反正我聽他們說,就是現在縣招商辦的林主任,好像就曾是民間的高醫,所以您不妨去找找他,看他能不能行?”
楊慶豐聽著,心裏這個鬱悶呀,心說,尼瑪,別他媽老是跟我提林秋那個兔小子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