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是這樣?”安永年有所顧慮和擔憂的點了點頭,然後言道,“這些……都是些拿不上台麵上來說的事情,所以……你小子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好了。你放心,我是不會問你秦妍究竟去了哪裏的,這個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能泄密給別人!”
聽得安永年這麼的說著,林秋的心裏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他忍不住言道:“對了,是秦妍自己決定離開的。”
忽聽林秋說了這麼一句,安永年皺眉一怔,愣了愣,言道言道:“看來……秦妍對你小子還是有感情的呀?她這個決定……應該是為了保護你?”
林秋聽著,不由得瞪圓雙眼瞧著安永年:“安伯,您的意思是……秦妍她……她這樣做是為了我?”
“應該是這樣的?她應該是處於這樣的考慮的?因為……她是唯一的知情之人,若是她死了的話,那麼……你也就危險了。她可能知道,她若是死了,某人就會對你下毒手了?”說著,安永年話鋒一轉,“林秋呀,這事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麼我也就不想多說什麼了。但是,往後,你小子可要記住了,睡女人的時候可得考慮清楚了,不能再瞎睡了。”
聽得安永年這麼的說著,林秋忙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
之後,一起吃午飯的時候,林秋一直在想他和秦妍的那事……
想起安永年說秦妍決定離開,是為了他,他這心裏一時很不是個滋味似的,因為他一直都覺得秦妍離開平江隻是為了她自己的解脫,然而秦妍決定離開,實際上卻是為了他,所以他這心裏很是不好受。
在這一刻,林秋的心裏明白了秦妍是一位多麼高尚的女子。
盡管她的身體被沾汙了,但是她的心靈仍是純潔的,高尚的。
想著這些,林秋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虧欠著秦妍啥似的?
但,林秋忽然轉念一想,覺得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還是潘金林……
不由得,林秋在心裏牙咬切齒的罵道,娘西皮的,潘金林呀潘金林,你個老東西就等著吧,老子一定要折磨死你,哼!
……
午飯後,安永年忙著回市委了,安雅則是嚷嚷著要林秋背著她下樓去,因為之前林秋承諾過她了。
安太太見得女兒如此,也沒轍,隻好笑著對林秋說道:“那個……小林呀,你幫我背著雅雅下樓,我把輪椅搬下去。”
聽得安太太這麼的說著,林秋忙是微笑的點頭道:“成。”
於是,林秋也就微笑的走近輪椅前,轉身背向了安雅……
安太太忙是過來,給搭了把手,將安雅給弄到了林秋的背上……
當安雅在伏在他的背上後,林秋也沒有多想啥,隻是忙雙手背後,用雙掌托著安雅那嬌翹的臀……
隻是,當林秋那貨雙掌掌握著安雅的臀之後,這才忽然感覺到,安雅的臀熱呼呼的柔柔的,那手感真好。
安雅這丫頭倒是也沒多想什麼,反正背著她,就得這樣把持著她,否則的話,也沒法背著不是?
況且,對於安雅這丫頭來說,能伏在林秋的背上,那是何等幸福的一件事呀?
然而對於林秋這貨來說,這可是對他的一種挑戰,因為安雅緊貼在他的後背上,感受著她粉頸下那對豐碩鼓蕩之物被擠壓在他的背上,再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之氣,他渾身這個難受呀,尤其是那個多餘的東東老是有種衝動的感覺,時不時的頂得一陣生痛。
在林秋背著安雅下樓的時候,安雅甚是歡心的伏在他的後背上,嘴角一直留著一絲甜甜的微笑,倍覺甜美、幸福的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她這丫頭壞聲的一笑,扭頭對著林秋的耳朵吹著氣:“呼……”
忽覺耳朵被安雅那丫頭吹得癢|癢的,鑽心的癢,那個難受呀,林秋不由得渾身一抖,慌是搖晃著腦袋,心說,娘西皮的,你這丫頭太壞了吧?妹妹沒有你這樣的哦,你這豈不是在挑戰哥哥的定力麼?
見得林秋如此,安雅那丫頭則是一陣咯咯的樂,然後又是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呼……”
“喂!”林秋那貨又是被鬧的渾身一抖,“丫頭,不要鬧了!”
林秋這貨的內心潛台詞是,哥哥本來就有些歪念了,你這丫頭還這麼鬧,哥哥難受不難受呀?
安雅那丫頭又是咯咯的樂了樂,然後在林秋的耳畔歡喜道:“是不是很癢呀?”
“嗯。”林秋有些鬱悶的應了一聲,一邊強製的控製著自己的歪念……
安雅那丫頭聽著,又是歡喜的樂著:“嘻嘻……對啦,林秋哥哥,你這樣背著我,有什麼感覺呀?”
忽聽安雅那丫頭這麼的問著,林秋不由得隻覺兩頰燙燙的,回了句:“就是哥哥背著妹妹的感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