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誌明聽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周長青指使坤哥做的?”
“那你覺得可以排除這種可能麼?”李愛民問道。
夏誌明皺眉愣了愣:“4月30號當天,我不是已經電話向你彙報了麼?坤哥一口咬定了,那事就是他幹的。”
李愛民皺了皺眉頭:“可是據我了解……周長青和坤哥的關係……可是不一般。”
“這個我也知道。但,問題是……坤哥一口咬定了那事就是他幹的,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拿下周長青不是?”
聽得夏誌明這麼的說著,李愛民忙道:“我並不是那意思,並不是想拿下周長青,我隻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想要林秋死?”
夏誌明聽著,有些納悶的皺了皺眉頭:“這個……估計……對了,去年年底的時候,林秋那小子去江陽市黨校學習不就發生了一係列的離奇事件麼?但,關於那一係列的離奇事件,我們不是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麼?就連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我問他,他說他都不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所以……關於……林秋那小子的事情,也是蠻複雜的呀!”
李愛民聽著,不由得皺眉一怔,愣了愣,然後言道:“關於那些事情,我當時跟林秋那小子在一起,一起在市黨校學習,多少知道一些。但是……這次……我還是懷疑就是咱們平江有人想要林秋那小子的命?”
“……”
這天上午,省委副省長潘金林給胡國華來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潘金林問了句:“西苑湖景區快要落成了吧?”
胡國華聽得潘金林這麼的問著,他心裏立馬就明白潘金林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他便是回了句:“在五月二十號左右差不多能全麵落成了。”
“哦。”潘金林應了一聲,然後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眼神,問道,“對了,五一前……關於在平江賓館門口發生的那起事件……最後怎麼著了呀?”
忽聽潘金林問起了五一前的那事來,胡國華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回道:“反正……林秋那小子沒事。”
“他怎麼會沒事呢?他不是當場致死了兩人麼?”潘金林問道。
“這個……”胡國華皺了一下眉頭,“關於那起事件,由李愛民去處理的,根據他的彙報,林秋屬於正當自衛還擊,而且……縣公安那邊……夏誌明也說林秋當時屬於正當自衛還擊,所以……”
潘金林聽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李愛民就是……那個代縣長?”
“對。”
“那……關於那起事件的幕後人……跟你有關麼?”
“那事跟我無關。”胡國華回道。
“那最後是誰承擔了責任?”
“平江縣黑勢力大佬坤哥。”
“你的意思是……坤哥想要林秋那兔小子的命?”潘金林問道。
胡國華又是皺了一下眉頭:“關於那事……我也覺得有些蹊蹺?但,最終……根據縣公安那邊的調查,也證實了與坤哥有關。反正坤哥已經落網了,他也承認了,是派手下的小弟去平江賓館門口去要林秋那小子的命的,所以……”
“那你覺得……那事還有沒有幕後情況呢?”
“具體的……”胡國華皺眉想了想,“具體的我真不太清楚。反正……我也打聽到了一些風聲,他們說……坤哥跟林秋那小子之前並沒有什麼過節,所以……我還是覺得那事有蹊蹺?”
“那會不會是周長青呢?”
胡國華忙是回道:“關於那事,我問周長青了,他沒有承認。他說跟他無關。”
“那……”潘金林皺眉想了想,“要是這麼說的話……恐怕也……沒法再去追究林秋那兔小子的罪行了?”
胡國華聽著,愣了愣眼神,然後回道:“估計那事……也就那麼著了?因為……所有的跡象表明,林秋那小子的確是屬於正當自衛還擊。還有就是……平江賓館前台的接待人員都一一證明了,當時的情況情急,他們那夥人想要林秋那小子的命,林秋當時純屬正當的自衛還擊。所以……我想……那事也就那樣了?”
潘金林聽著,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那成了,沒事了。”
“……”
這天下午,李愛民給安永年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沒等李愛民說話,安永年就急忙問道:“關於平江賓館的那起事件,揪出幕後人來沒有?”
李愛民聽著,有些犯難的皺了皺眉頭:“坤哥就是一口咬定,那事就是他指使的。”
安永年聽著,有些氣鬱的皺了皺眉頭:“既然他想扛事,那麼就往死裏整吧!”
忽聽安永年這麼的說著,李愛民心裏自然是明白安永年的意思,忙是回了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