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之後,林秋又是皺眉朝前後左右看了看,然後在倪曉玲的耳畔道:“那邊有個公用電話亭,我們去哪裏躲雨吧。”
“嗯。”倪曉玲嬌柔的應了一聲。
然後,林秋也就牽著她的芊芊玉手,朝公園門口一旁的公用電話亭走去了。
待他倆進了公用電話亭後,關上那玻璃門,忽地,隻聽見一陣嘩嘩的作響,大雨傾下,狂風呼呼的吹著,吹得雨點劈裏啪啦的打在電話亭的玻璃牆上。
天空好似完全的黑了,那種黑,是那種黑壓壓的感覺。
此時此刻是大雨傾下,雨點密集,狂風飆吹,氣溫驟降。
由於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所以倪曉玲也就潛意識的抱擁住林秋,將自己緊緊的裝在他那寬厚溫暖的懷裏,像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一樣,溫柔的依偎在林秋的懷裏。
再過一會兒,電話亭的四壁玻璃,被蒙上了一層水霧,已經完全看不清外麵了。
由於倪曉玲就那麼溫順的依偎在林秋的懷裏,所以不知不覺的,林秋的那個多餘的東東已是熱血奮勇。
想想,倪曉玲就那麼依偎在他的懷裏,緊貼著他的身體,他感受著倪曉玲的那等溫香嬌軀,嗅著她身上的幽香氣息,感受著粉頸下的那對鼓蕩東東柔軟緊貼在自個的胸口,他能沒有點兒反應麼?
漸漸的,當倪曉玲感覺到林秋的那個多餘東東生硬的頂在她的小腹上時,隻見她兩頰泛起了一陣羞紅了,內心泛起了漣漪。
不由得,隻見倪曉玲呼的一聲粗喘,忍不住就踮起腳尖來,迎著林秋的唇就親了上去。
林秋感受著,不由得,他也是不管那麼多了,一把緊緊的摟著倪曉玲,對她就是一陣狂熱的啃呀咬呀的。
隨著這激烈之戲的上演,相互一陣狂亂的啃呀咬呀的,不由得,相互便是極為迫切的扒拉著對方的衣衫,隻見那一件件衣衫在無聲中落地。
隨之可見一副雪白的背緊貼在水霧迷蒙的玻璃上,一上一下的蹭動著,於此同時,可聽見有個女的電話亭內壓抑而又舒爽的嗯啊的低吟著。
再過一會兒後,忽見那女子的兩隻手掌撐在水霧迷蒙的玻璃上,貌似換了個姿勢,變成了後門式了,此情此景,絕對的一副活生生的油畫場景。
待再過一陣子後,隻聽見那女的在電話亭內的叫聲愈加的肆意了,像是已經毫無顧忌了,好似她自個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一陣嗷嗷的叫喚,一隻手在水霧迷蒙的玻璃上劃下了五根手指印來。
隨著這一陣嗷嗷的叫喚聲過後,終於平息了下來,回歸於了平靜,隻是那女子還在呼哧呼哧的餘喘著,玻璃上的劃痕,很快又被蒙上了一層水霧。
雨還在下著,狂風還在飆呼著。
雨雲過後,電話亭內的林秋和倪曉玲又是相互擁在一起,此刻兩人都沒有穿上衣衫,兩具白條條的身軀擁在一起。
待林秋喘勻氣後,不由得愣了愣眼神,然後在倪曉玲的耳畔言道:“那個啥……曉玲姐,你……聽我說,如果你遇上了那個比我更加愛你、懂你的男人的話,那麼你就……把握住吧。因為……我這次回駐京辦後,還不知道要啥時候才能回來呢?”
忽聽林秋在耳畔這麼的說著,倪曉玲不由得微皺了一下眉宇:“你……什麼意思呀?”
林秋忙是囧囧的一笑,回道:“我沒有啥別的意思呀,隻是……希望你將來過得更加的幸福!因為……畢竟現在……咱們倆能見麵的機會很少不是?”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倪曉玲有些生氣的嘟了嘟嘴:“除了你,我誰也不嫁!”
忽聽倪曉玲這麼的說著,林秋感覺有些棘手的皺了皺眉頭:“那個啥……曉玲姐,你這是何必呢?”
倪曉玲又是氣呼呼的嘟了嘟嘴:“何必不何必我不知道,反正我隻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我隻為你而生!”
林秋更是倍感棘手的皺了皺眉頭,心說,娘西皮的,看來……對於倪曉玲這婆娘采取這等藝術性的分手方式是不成的呀?這……咋尼瑪辦呢?人家曉玲姐可是個好女人,要是不老子破了她的處的話,她也不會……
見得林秋不說話了,倪曉玲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嬌羞的調皮的一笑,便用她的那話兒在林秋的那個多餘的東東上蹭來蹭去的……
被倪曉玲這麼的弄著,林秋能沒有反應麼?
待倪曉玲感覺到他那個東東硬朗了起來,她又是嬌羞的調皮的一笑,然後默默的伸手就給把持進了她的那滑膩之地……
這會兒,電話亭外,雨還在下著,狂風依舊在飆呼。
天已經完全黑了,路燈在狂風暴雨中顯得很艱難的徐徐亮起,光線顯得是那般的微弱,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被狂風暴雨給打滅似的。
……
這才大雨整整下了兩個多小時。
待雨聽後,夜風吹來,分外的寒冷似的,但空氣又是分外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