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林秋那樣子,朱心有些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死烏龜,你什麼意思呀?”
林秋則是瞟了她一眼,然後答非所問的回道:“現在這麼晚了,你找我有啥事麼?”
朱心聽著,更是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死烏龜,你究竟什麼意思嘛?回江陽市了也不給人家一個電話,哼!今晚上要不是人家趕巧碰見了你,都還不知道你回江陽市了呢,哼!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你要是真的很討厭我的話……那……好吧,我以後不再纏著你了,成吧?不過,在京城的時候,你個死烏龜可是跟我說過的,咱們以友好協商為前提的,所以……就算人家是個白虎女,會讓你倒黴,那人家的初次也是給你個死烏龜了,那……那你個死烏龜總得給人家一個說法吧?”
忽聽朱心這麼的說著,林秋又有些於心不忍的扭頭瞧了瞧她……
現在看上去,朱心這丫頭的確溫柔多了,要不是因為愛的話,估計她也不會變得這麼溫柔的?
想著這個,林秋這心裏也是過意不去,因為不管咋說,畢竟他還是破了人家朱心的處……
隻是想著她是個白虎女,他這心裏總覺得犯怵似的?
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事實上,林秋的心裏也是有些矛盾,他想不信,但是也趕巧似的,第一次跟朱心發生關係後,他就倒了大黴,最後被弄去了駐京辦,第二次在京城跟朱心這丫頭發生關係後,駐京辦的保險櫃就給丟了……
所以林秋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很邪性的。
可是想著他自己的確跟朱心說過,以友好協商為前提……
想著想著,林秋也就衝朱心問了句:“你想要啥說法呀?”
忽聽林秋這麼的問著,朱心這心裏多少有些窩火了,對於她來說可是忍了又忍的,要不是因為自個是個白虎女的話,她也不會這麼委曲求全的……
不由得,朱心氣怒的瞪著林秋:“死烏龜,你真想要我討說法是吧?!!”
忽見朱心真怒了,林秋忙道:“我這不是在跟你友好協商嘛!”
“哼!還協商個屁呀?你個死烏龜的意思不就是想甩了人家嗎?”越說,朱心越是氣憤,“哼!死烏龜,你說你有很多個女孩,人家都忍了,都沒有說什麼,現在你玩了人家就想甩是吧?”
聽得朱心這麼的說著,林秋皺眉一怔:“你的意思……也就是要我必須娶你囉?”
朱心那丫頭則是回了句:“反正你有多少個女人,我不管,總之我做大的不行,那起碼也得做小的吧?”
忽聽朱心這麼的說著,林秋不由得猛的一怔:“你……這麼想得開?!!”
朱心則是自覺委屈而又憋悶的撇了撇嘴,衝林秋翻了個白眼:“哼!有什麼想得開想不開的呀?我爸還不是很多個女人,我媽也管不著呀!”
又聽得朱心這麼的說著,林秋愣了又愣的,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照朱心這丫頭的意思……那老子豈不是能將那些個女人全給收了?就像韋小寶那樣,弄他七八個老婆……
可問題是……娘西皮的,貌似早就是一夫一妻製了吧?
再說,就算可以,那……那些個女人們也未必會願意呀?
呃?林秋又忽地暗自一怔,心想,娘西皮的,既然朱心他爸可以做到,那麼老子為啥就不可以呢……
想著想著,林秋扭頭又是打量了朱心一眼,然後言道:“那個啥……咱們還是想想……一會兒去哪兒吧?”
忽聽林秋這麼的說著,朱心那丫頭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回道:“都夜裏十一點多了,還能去哪兒呀?當然是……去附近找個賓館囉。”
聽著這個,林秋又是眉頭一皺,心想,娘西皮的,那事……還是算了吧?老子可不想明天又倒啥黴哦……
可是這會兒也由不得他了,因為朱心那丫頭忽然驅車到前方調了個頭,然後就驅車奔前方而去了……
待林秋反應過來,忙是扭頭衝朱心問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呀?”
朱心那丫頭隻顧專心駕著車,像是沒有聽見林秋在說啥似的……
……
過了一會兒,當朱心那丫頭驅車在一家名為陽江酒店的門口緩緩停穩時,林秋又是皺眉一怔,感覺有種難以訴說的鬱悶似的……
因為他要是說不願跟朱心一起去酒店住的話,那麼朱心一定會說他裝b。
畢竟兩人啥事都發生過了不是?
可是林秋想著她是個白虎女,跟她睡過兩次,兩次事後都倒了大黴,他這心裏也是犯怵……
所以這會兒,他在膽怯的心想,娘西皮的,也不知道明天會倒啥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