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始終都沒有忘本,每次隻要回來了,都會去他們家裏走走看看的。
村裏人都知道,如今的林秋已經省紀委書記了,沒想他還是這樣不忘本。
顯然,他也是他們烏溪村的驕傲。
因為他,現在鄉z府對他們烏溪村又是多了一些恩惠。
大家都明白,那就是看在林秋的麵子上。
……
這天下午,林秋離開烏溪村的時候,鄉民們一直送他送到了村口的碼頭。
誰也不曾料想到,當年的放牛娃,竟是成為了如今的省紀委書記。
關於他爺爺曾經傳授給他的那些醫術,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當年他爺爺也是怕自己走了,林秋沒法討生活,所以也隻有將他自己的那身本領傳授給了林秋。
當然了,林秋還是很感激他爺爺傳授的醫術的,也是因為醫術高超,才他打開了仕途之門。
不過現在對於他來說,那些醫術已經忘了一部分了。
畢竟長時間不從事行醫職業,也就慢慢的生疏了。
……
這次回烏溪村,令林秋遺憾的是,又沒有見著廖珍麗醫生。
對於村衛生站的廖珍麗醫生,可也是他林秋的一位恩人。
因為當年要不是廖珍麗醫生將他送去鄉醫院上班的話,或許他也是不會結識鄉委書記李愛民的?
這一切的一切,在他的心裏,依舊清晰的記得,因為一直都不曾忘記那些曾經幫助過他的人。
曾經作為烏溪村的一位小村民的他,骨子裏的那種質樸,是不可能泯滅的。
這或許也是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一個因素吧?
……
回到西苑鄉後,他驅車去超市買了些禮品,然後去了陸文婷她大伯的餐館。
如今,陸文婷她大伯的餐館已經發展成為了餐飲和住宿一體的小酒店。
這自然是靠著西苑湖景區發家的。
就目前來說,陸文婷她大伯至少也身價好幾百萬了。
所以對於林秋來說,他覺得他媽跟了陸文婷她大伯,也應該是最好歸宿了。
春節期間,由於西苑湖景區禁園了,所以陸文婷她大伯的飯館也沒有什麼生意,隻是偶爾有鄉上的人來這兒吃飯罷了。
待林秋拎著禮品走進餐館時,他媽站在吧台那兒瞧著,忍不住激動不已……
當他媽迎向他時,陸文婷她大伯也出來了,忽見是林秋來了,拜年來了,她大伯那個歡喜呀,忙是前來叮囑道:“慧珍,你先招呼林秋坐哈!我去放鞭炮!剛剛沒有看見他來,鞭炮都沒放,真是不好意思!”
林秋忙道:“大伯,不用了!”
“咳!那怎麼能成呢?這可是咱們當地的禮節,怎麼能少呢?再說了,這春節期間就得放鞭炮才熱鬧嘛!”一邊說著,陸文婷她大伯一邊扭身就去拿鞭炮去了。
這陸文婷她大伯也是真看得起林秋,這年又是拿了一大捆大地紅出來放。
事實上,一般來說,也就放一掛小鞭炮意思一下就好了。
當那捆大地紅在飯館門前劈裏啪啦的響起,濃煙滾滾時,左鄰右舍的又是猜測著說,怕是陸文婷領著男人回來了?
實際上,陸文婷打自離開西苑鄉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可能在她的心裏,還是不得勁吧?
因為若是她大伯沒有娶了林秋他媽-的話,那麼她跟林秋可能就一起了、結婚了?
事實上,林秋當時也是真想娶她了。
可惜的是,哪曉得忽然來了這麼一茬,他十多年未見的媽,竟是忽然成為了陸文婷她大伯的妻子。
為此,現在的林秋也想清楚了,事實上,生活就是充滿著無奈的,有著諸多的不如意,也是充滿了各種喜劇和悲劇的色彩。
他也知道他媽有他媽得苦衷。
所以他嚐試著慢慢接受了媽。
現在對於林秋來說,曾經的那些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還有著親人。
他也不希望自己是那種孤星入眠的人。
……
在陸文婷她大伯的餐館內坐了一會兒,喝了杯茶,吃了些瓜子花生,抽了根煙,然後林秋也就說要走了。
他媽聽著,忙是說了句:“今晚上就在這兒住了唄?”
隨之,陸文婷她大伯也忙是樂嘿道:“對對對,今晚上就這兒住了吧!反正房間有的是!樓上客房隨你挑!”
林秋瞧著他媽,勉強的一笑,然後言道:“我知道有地方睡,隻是我還得回江陽市有點兒事情。還有,我還得趕著回平陽省。”
他媽聽著,不由得含淚的說了句:“就住一晚……都不行嗎?”
見得他媽哭了,林秋也是有些難為情,皺眉想了想,然後說了句:“好吧。”
“……”
之後,林秋趁機叫陸文婷她大伯到了一旁,衝他問道:“陸文婷過年又沒回來麼?”
“沒有。”陸文婷她大伯搖了搖頭,然後言道,“不過你現在不用擔心她了。我知道她現在過得挺好。她現在也是一個小老板了,在廣東那邊開了一家美發店,生意還不錯。她說……她打算開連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