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老劉瞪了小王一眼:“帥個屁呀?你知道什麼叫帥麼?”
不由得,小鄧忙是說道:“劉副書記,林副書記在辦理仇鍾鳴一案時,真的很帥!他就單獨在辦公室跟仇鍾鳴談了大約十分鍾吧,然後仇鍾鳴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回來了,這還不帥呀?”
這更是氣得老劉差點兒吐血,又是瞪了小鄧一眼:“去去去!滾犢子!你們這幫狗犢子,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向著姓林那小子了?都什麼意思呀?”
這時,小蔡忙是說道:“劉副書記,您不是教導我們說,要實事求是麼?我們確實是實事求是呀!”
“……”這氣得劉副書記好一陣無語……
忽見老劉被氣成了那樣,老李忍不住捧腹一樂:“哈……”
瞧著老李還樂得出來,老劉氣惱的白了他一眼:“你還笑個屁呀?這時候你還笑得出來?這幫狗犢子可是都向著姓林的那小子了!”
見得老劉那樣,老李又是樂了樂,然後言道:“人家林秋確實是有能力,這個咱們得遵循這一事實。隻能說是我們低估了他。這不……這個餿主意也是你老劉出的麼?所以呀……既然林秋能夠漂漂亮亮的辦好這事,那麼我們又有什麼不高興的呢?說白了,咱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不是?所以既然林秋同誌確實有能力,那麼我們就應該承認他的能力。”
聽得老李這麼的說,老劉仍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忍不住說道:“我現在擔心的是……怕他林秋那小子接任了孿書記的位置,明白?”
老李忙道:“這事呀……我想老劉你也知道,不是我們倆說了就能算的。再說,我們倆都左右不了什麼。我們都一樣,決定權還是在上級那兒。就孿書記而言,他退的時候,肯定會極力推薦我們倆的,所以我們倆的機會還是要大一些。但至於將來誰來擔任z紀委書記,我想我們的共同目的都是一致的。事實上,隻要他林秋同誌是來幹工作的,不是來搗亂的,那麼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坦然的接受呢?”
“你老李看著舒心,但我老劉看著可是不舒心的!”
老李又是笑了笑:“好了,舒心不舒心,最終還是得看上級的意思不是?”
“……”
兩個星期後,z紀委孿書記終於對林副書記的工作做出了調整。
關於z紀委後勤那一大塊,通過調整後,由另外一名副書記負責,那麼副書記姓單。
也就是調整後,由單副書記負責了z紀委後勤那一大塊。
關於林秋林副書記,接管了地方各省市舉報這一塊,包括地方各省市來z紀委上訪,這些事物都是由林秋林副書記來處理。
這對林秋來說,可是有得忙活了。
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工作,這對他來說,才具有挑戰性。
工作被調整後,林秋終於適應了在z紀委的工作。
因為他就是那種,隻要有實質的事情可以忙,他就能適應。
……
接下來,在忙碌的工作中,忽然,胡斯淇的一個電話,又是幹擾了林秋的工作情緒。
京城的十一月份,天氣已經非常的寒冷,尤其是夜裏,那種寒氣侵骨。
忽然一天,在周五夜裏淩晨一點鍾的時候,胡斯淇給林秋來了一個電話。
這會兒,林秋早已睡了。
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驚醒了他。
迷迷糊糊的,在溫暖的被窩中醒來後,林秋伸手拿過手機來,看了看來電顯示,見是一個座機號碼,他不由得皺眉一怔,心想這是誰呀?舉報電話也沒有在半夜打的吧?
可是又沒轍,他也隻好按下了接通鍵:“喂,您好!”
忽然,電話裏傳來了胡斯淇哆哆嗦嗦的聲音:“我……好冷!”
林秋聽著,忽地皺眉一怔:“你是……”
“我……我是……胡斯淇。”電話那端胡斯淇的聲音顫顫抖抖的,像是被凍的。
林秋猛的一怔:“你在哪兒?!!”
“首都……機場。”
林秋再次猛的一怔:“你怎麼這會兒在那兒呀?!!”
“剛下飛機。原本……是晚上十點到的,可是……受天氣影響,飛機臨時在途中降落,所以也就……剛剛才到。”
“你……”林秋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了,隻是覺得這太突然了……
事實上,胡斯淇在之前也沒有給林秋來電話,也沒有說她今天回來。
這顯然是太過於唐突了。
過了好一會兒後,林秋也就緊忙說了句:“那你等著吧,我馬上去機場接你。”
“……”
待掛了電話後,林秋緊忙掀開被子來,下床,著裝。
好一頓忙活後,然後他也就匆忙的下樓了。
從屋裏出來,來到院裏,一陣寒風呼嘯而來,林秋不由得渾身哆嗦著。
但,他已經顧及不得寒冷了,緊忙上了車。
待在車內坐好後,他緊忙啟動了車,打開車內的暖氣,完了之後,他也就驅車駛出了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