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談了一口氣,又是喝了口茶對著林秋說道:“林秋同誌,要是把我擱在我當年那個位置,你會怎麼做?會禁止他們踏上仕途嗎?”
在場除了仇老還有賈宗正副總理和林秋,照常理來說這個問題應該問賈宗正副總理的,畢竟賈宗正無論在年齡上還是資曆上都是要比林秋要老上不少。
賈宗正副總理知道這其中必有深意,而林秋何嚐又沒有發覺呢?
不過林秋不論如何都要回答這個問題於是便是回道:“仇老,我認為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他們選擇了他們的路,仇老你其實不用過分擔心,畢竟這怨不得仇老您。”
不料仇老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同意林秋同誌的話,當時我早就是有所發覺了,我卻沒管以為他們自己能夠解決,不料卻是弄成了現在的狀況了。”
說著仇老的話風一轉又是對著林秋說道:“其實我當時錯誤的估計了形式,早知道會變成這樣,我就是放棄我自己的職位,也要從泥潭裏把他們倆個給拉出來。”
賈宗正副總理聽著仇老這話立馬便是轉移了話題談起了經濟來,仇老到也是配合,一直和賈宗正和聊著經濟。林秋本是有資格插嘴的,但是他並沒有,隻是安靜的聽著仇老和賈宗正的對話,然後回想著剛才仇老對自己說的話。
大概倆個小時之後,林秋和賈宗正副總理才是離開了仇老的家。
在車上賈宗正也沒有說什麼話,而是讓林秋安靜的消化仇老說的故事。他看的出來在仇老的話中含有深意,就看林秋能不能理解了。
林秋一步步的走到這一步自然也不是傻瓜,仇老講的故事中有很多事情其實也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就比如說兒子這件事,林秋剛剛結婚,但其實他已經有一個私生子了。或者仇老知道了這件事情,把那個孩子比做了自己的孫子?
林秋還是不能相信,畢竟自己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打探到的。
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人家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你的身上,就算是你沒有這樣的事情,也能給你說成有。
想罷林秋歎了口氣,賈宗正副總理看著林秋說道:“怎麼了?仇老的話對你有很大的觸動嗎?”
這時林秋的目的地已經到達,林秋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直接便是下了車子。
車子緩緩又是行駛了起來,賈宗正透著車窗玻璃看著林秋,而林秋一個人朝著自己的家門走去。
進入家門就好像是以前一樣,依舊是安雅在做飯,她我第一時間就是看到了林秋的麵色不正常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林秋沒有回答,一個人又是走到了二樓的臥室裏邊把門關上。
或許這一次還真讓自己的老婆說中了,自己在仕途上邊繼續發展情況可能會很糟,因為從仇老的話語中林秋聽的出屬於他們那個的勢利集團對林秋並不看好。或者說情況比不看好還要嚴重,他們根本不想看到林秋再坐在那個位置,或者更上個位置。
林秋無奈想到了一直幫助自己的安永年,便給他打了個電話。雖然林秋的官職早就是超越了安永年,不過憑著安永年多年的經驗和他對這些勢力的了解,他應該能夠幫助自己。
接通電話林秋把情況告訴了安永年,安永年隻是歎了口氣說道:“有時候是個男人就應該拿的起放的下,我在這個位置上並不擔心,不過你所處的那個位置可就是太危險了,依我看你最好能申請調離那個位置,在哪也是可以給國家做貢獻的。”
林秋認真的聽著,之後掛斷了電話。或者結婚就是一個轉機,安雅也曾因擔心自己而讓自己放棄,現在又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說是自己一個人林秋並不怕,但是現在有老婆了,而且人家對付自己絕對不會給自己任何的喘息機會,這就意味著自己的老婆也會有危險。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的話又怎麼能稱的上一個男人。林秋想著也是下定了決心。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安雅熟睡的時候林秋便是起床穿上了衣服,連早餐都沒有吃就來到了辦公室裏。
這時辦公大樓裏幾乎都沒有人,隻有一個林秋在辦公桌上擺著五張紅頭信紙,林秋思索了一下便是動筆在信紙上邊寫了起來。
大概到了上午的十點鍾,林秋才是把自己準備的五張信紙給寫完,並且馬上就是把信紙裝進了信封裏邊朝著賈宗正副總理的辦公室而去。
敲開賈宗正副總理的辦公室,賈宗正看到林秋表情很是正常,就好像是早料到了林秋要來一樣。林秋也沒有含蓄走到賈宗正辦公桌前,把自己花了幾個小時寫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