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靜怡的噩夢,所以張靜怡真的想現在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做夢有醒來的時候,而如果是真實的話,那就沒有醒來的時候了。
現在自己的身體被束縛著,張靜怡便是拿著自己的牙齒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
那感覺很疼,所以張靜怡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所以張靜怡絕望了。她知道這次自己走不掉了。
而這個時候黑衣人又是對著張靜怡說道:“你也不要傷心,我說過我是專業的,所以我會讓你死的很幹脆,幹脆到你幾乎沒有任何的感覺。”
黑衣人記的上次也是為了檢驗自己的專業性,所以他給張靜怡頭上套了一個塑料袋,讓張靜怡窒息而死。但是沒有想到塑料袋竟然不知道是怎麼破了,導致張靜怡竟然是逃了出去,這才是有了現在這麼多的事情,於是這次黑衣人可不想再犯下那樣的錯誤。
拿出了一把刀子來,指著張靜怡說道:“這次我會直接用她割斷你的喉嚨,然後給你照相,讓那些關心你的人也絕望。”
“這次我會直接用她割斷你的喉嚨,然後給你照相,讓那些關心你的人也絕望。”
這句話回響在張靜怡的腦袋裏邊,突然一下子張靜怡的腦袋疼的厲害,要比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要疼上不少。
於是張靜怡的臉上扭曲的不成樣子,而張靜怡的腦袋裏邊雖然疼,但卻是越來越清醒了。
過去的事情就好像是電影一樣在張靜怡的腦袋裏邊回放。
那是一個冬天,自己在街上遇到了曹哥,他幫著自己趕跑了那些準備侵犯自己的人。
她一個大學生,還是崇敬英雄的時候,所以她愛上了曹哥。
隨後是快樂的日子,隨後又是做了出格的事情。
隨後她又是知道了曹哥的身份,所以她故意的遠離曹哥。
本以為隻是曹哥的生命過客,卻沒想到曹哥這次也異常的認真。
於是他尋找,但是她卻不見,躲在自己的校園裏邊。
直到她當了助教,去班上認識了那個叫做董介林的老頭子。
本以為他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那樣的和藹可親,但是卻沒想到董介林竟然是垂憐自己的美色。
不斷的騷擾,她不斷的拒絕。
因為她還依舊是愛著曹哥,盡管她知道自己不能和曹哥在一起。
但是董介林沒有了耐心,他之所以上什麼學,可不是為了海城人文大學的一紙文憑,他為的隻是那些不懂人事的女學生。
所以他強行逼迫張靜怡,但是張靜怡不願意,於是便有了黑衣人的故事!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張靜怡的記憶恢複了。於是她哭了。
很幹脆的哭了,就隻為她的遭遇,就隻為自己愛過的曹哥。
而黑衣人卻是以為張靜怡怕了,對著張靜怡說道:“嘿嘿!小姑娘你就不要害怕了,你就算是再害怕,也沒有人回來幫你的。不過你放心,在你死了之後,我會把你照的好看一些的,因為我是專業的。”
此時林秋這邊聽到了後邊有人風塵仆仆的趕過來,回頭一看果然就是曹哥,看著曹哥此時的樣子,林秋知道曹哥愛張靜怡,不然曹哥不會給人展示自己這樣的一麵。
而更可笑的是曹哥此時的褲帶都是沒有係好,可見他走的是有多麼匆忙。
林秋做一個手勢叫曹哥小聲,曹哥當然知道這些,雖然心情是異常的著急,但也是放慢了步子,走到了林秋的身旁。
曹哥和林秋沒有說話,隻是看到了在垃圾場上邊一個黑衣人用著刀子指著張靜怡的脖子。
曹哥和林秋是一樣的男人,他和林秋的想法也是異常的一樣。
他知道自己可以被刀子這樣指著,但是自己的女人一定不能。
於是他拿出了槍,雖然走的匆忙但他還是記著自己的老夥計。
但是林秋卻是伸手把他的槍給壓了下來,對著曹哥小聲的說道:“對付他,你用得著槍嗎?你可不要讓我看不起你,更何況槍響總是有聲音的,到時候被人聽到,就算你殺的是一個罪犯,但你也逃脫不了關係,說不定連累著我都要做幾天班房。你可不要相信我會替你說話啊!”
曹哥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林秋竟然還會說笑,但是他對於林秋的善意提醒還是表示了感謝,很誠摯的感謝。
隨後曹哥便是輕聲的朝著黑衣人走去,而林秋也是跟在曹哥的身後,因為自己這方麵是倆個人,而林秋從來不會浪費屬於自己這一方的優勢。
於是慢慢的曹哥和林秋接近了黑衣人。
慢慢的曹哥和林秋走到了黑衣人的身後。
黑衣人依舊是沉浸在他是專業的當中,但是殊不知他真的不專業。
而此時張靜怡也是看到了曹哥和林秋,他停止了哭泣。她對曹哥的眼神有了變化,但是她對林秋的眼神依舊像以前一樣,像是看著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