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主戰場不遠,同樣一處地方,一夥人同樣也打了個不可開交,這些人每一個都至少有煉魄期的修為,甚至為首五個老者也是修魂期,可惜,他們的對手也不弱,十多個背生雙翼皮膚潰爛的惡魔型喪屍正和他們殺得難解難分。
地上,已經堆積了七八具人類,惡魔的屍體。
看到這一幕,沒有忙著出手,思考了一下,唐躍忽然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個像腳氣水的藥瓶,拔開瓶塞後雙手在空氣中劇烈伸展,大片的水靈就到了唐躍手中,嘩的一下,漫天雨水傾盆而下,接觸到的惡魔喪屍卻是渾身潰爛,迅速的慘叫著消弭了下去。
被澆了一身水,幾十個渾身濕淋淋的高手老頭子都是一陣愣神,不過看到唐躍和端木子軒瀟灑的踏空而來,一行人立刻彎腰鞠躬,恭敬的呼喊著。
“見過執法,傳功二位長老,謝長老大恩。”
“我不是什麼執法傳功長老。”看到這一幕,唐躍不耐煩的揮著手嚷嚷著。“我是唐文傑的兒子,我要知道我父親的一切。”
一聽這個,一行人再次愕然,為首五個修魂期卻是苦笑了起來。
“我們也想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由於有幾個高手的加入,吳橋鎮攻進來的喪屍最終還是被絞殺殆盡,戰線被逼回了金水吳橋對麵的堡壘前,一個個身穿二戰時期華夏軍隊軍服的軍人們一個個含著血淚踩著滿是殘肢斷臂血跡斑斑的金水吳橋重新踏足暗堡,吞著血淚快速的修補起了堡壘塌陷出來的窟窿。
站在那個用大石頭堆砌的堡壘橋頭,望著堡壘下一望無際那種黑壓壓的喪屍,唐躍卻是一陣陣的心情苦悶。
隱宗這些人也足足有十年多沒見過自己那個便宜父親了,自從十年前唐文傑最後一次回來,就消失在了雙封山為他建造的研究所內再也沒有出來,而眼前著這隻修羅族,人類共同變異感染的,似乎就是他的傑作。
“這些人好可憐啊。”聽著身後鎮裏,抱著親人殘缺不全的屍體痛哭流涕的聲音,白妍妍不忍的小聲和唐躍說了起來,聽著她的嬌聲,唐躍這才停止了對著眼前裏蜀山封印世界最高峰的眺望,無奈的回過了頭。
“是啊,他們是夠可憐的了,他們也曾經是華夏的人,卻在這背井離鄉的地方,在人們不知道的地方熱血奮戰,如果沒有他們,所不定修羅族早就從裏蜀山湧到了外麵的世界。”
其實裏蜀山這些人,都是華夏遷居在這裏的人,而且多是百多年前遷來的兩個政治理念下為之奮戰的軍人,事情還要從百多年前的華夏變亂開始說起。
那個時候,華夏大地上,積貧積弱,在軟弱的清政府統治下屢屢被動挨打,陷於他國的魚肉分割,各種為了私利,為了信念而四處拚殺的團體應有盡有,同時外國的入侵也在華夏造成了無盡殺戮,後來,隨著島國入侵更是把華夏逼到了危機的極點。
還好,每每到了最危險時刻,華夏兒女從不缺乏摒棄前嫌,兄弟鬩於牆而公禦外辱的勇氣,信仰自由資本主義的一方陣營和信仰北方社會主義的,如今幾大封號神作為代表的裏世界勢力與政權全都攜手了起來。
華夏團結一致,小島國當然就麻爪了,被精銳的華夏部隊,尤其是經過唐文傑的培養,一些超級基因戰士的帶領下殺的一潰千裏,哭爹喊娘,不過就在戰爭勝利之前,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是這樣了,執法,傳功,兩位大仙忽然降臨人間,嚴明裏蜀山封印世界有警,魔王即將破封而出,急需要百萬氣血生靈之氣震懾,於是那時候,我們兩個政權都帶著大批軍隊進到了這裏,有男兵,有女兵。”
“結果外麵那部分華夏裏世界在與修羅族的戰爭打到一半被打跑了,就剩下我們堅守在了這裏,紮根在了這路。”
聽著自己的族叔白成鬆慢悠悠講解著,白楓立刻不屑地嚷嚷了起來,不過對於他的話,隱宗宗主白成鬆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放他們走,當時我們也是有一定的縱容,華夏,不能缺少了裏世界的守護,如果我們這些人都在這裏死了,外麵的華夏也玩了,想想印度就是,他們的神死了,他們被外族蹂躪了幾千年。”
坐在吳橋的會議室裏,聽著隱宗諸人講述著往昔的故事,何婉甄白妍妍幾個還真是跟著感慨萬分,可惜唐躍卻沒有什麼心情聽他們敘述往昔崢嶸了,直截了當就提了出來。
“我父親,究竟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