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呢,盧山衝我過來了,伴隨著那濃重迷霧,三個吊死鬼跟隨他一起對我襲來。
一對一,我肯定是不懼這盧山的,但要是再對上三個吊死鬼,我可能這會兒就要展現出真正實力了。
看來我還是小看這次參賽人員的質量,就這盧山,如果一開始就這麼上手,絕對會引人注意的。
沒敢再留手,柳木棍法揮出,這是九叔教我的,他告訴我說,柳木棍法,打人關節,打鬼三魄,就隻有三個要意,快,準,狠。
當即,我和盧山打在一處,速度加快,越打越心驚,因為這盧山將我的攻擊盡數接下,雖然他有點狼狽,但確實擋住了。
一棍子甩向他的腰,這家夥身子一側躲過,哭喪棒對我腦袋就打了下來,我身子一撇,哭喪棒從我的臉貼過去,而這一次,我也看清了哭喪棒上麵的東西,那是一條條蟲子,之前沒注意,這會兒卻看的仔細,那是一條條黑蟲,一看就是有毒的。
心中慶幸,沒讓哭喪棒打在皮膚上,想要後退的時候,一條血紅的舌頭猛然從邊上襲來,我心中一驚,左手符紙剛想按上去,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右手。
同時,我感覺身上一重,側臉看去,一張鬼臉出現在我臉旁邊,那鬼笑間,舌頭在我臉上一劃拉,我眼神一冷。
再看前麵的時候,周圍滿是迷霧,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
下一秒,盧山的哭喪棒再次襲來,我體內的金剛之氣在這一瞬間席卷全身,當金光在迷霧中閃耀時,三隻吊死鬼不敢再纏繞我,慘叫躲避。
也是這個時候,哭喪棒到了,我左手探出,直接抓了上去。
“你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盧山那哭喪一般的聲音響起,我看向金光翼翼的左手,能感受到蟲子的蠕動,也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啃食,但金光包裹了手掌,那些蟲子根本咬不進去。
冷哼了一聲,右手柳木棍對著迷霧前的盧山丹田就是一擊,他人倒飛,口中發出慘叫。
“這怎麼可能!”
身子躥出迷霧,將哭喪棒一甩,金剛之氣回縮,沒敢一絲停留,對著那盧山就出手,而這個時候身後冷風呼嘯。
我頭都沒回,撒出了一把鎮鬼符。
但就算是這樣,也給了盧山喘息之機,就見他一個跳躍,想要往三個吊死鬼那邊過去,可我怎麼會讓他如意,緊緊跟隨攻擊。
再看他周身,之前那迷霧漸漸消散,瞥眼看吊死鬼那邊,它們根本不敢出來迷霧。
看到這裏,心中更有了決斷,在我一棍子砸斷盧山左腿關節之後,我一個回旋踢就將他提倒在地,想要再出手的時候,一條舌頭橫在我前頭。
我直接咬破食指,在柳木棍上畫下滅鬼符,看向盧山道:“如果是晚上,我可能真的嬴不了你,但白天,你那鬼霧離你太遠,就會散,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現在是白天,你的伎倆已經被我看破了,你的伸手不敵我,認輸吧!”
是的,我被困住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現在可是白天,這三隻吊死鬼怎麼可能在陽光下如此不受約束。
哪怕是鬼中王者,也受不了太陽光中浩然正氣,更何況是三隻被養的鬼了。
所以,我就將目標放在了這家夥身上若有若無的霧氣上。
將他和三個吊死鬼分離,發現他一遠離三個吊死鬼,那霧氣就會變弱,時間一久,鬼霧一旦消散,陽光落在那三個吊死鬼身上,它們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