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說到後麵,我狐疑道:“您師父?那就是師公了,師公跟他認識麼?”
“應該不認識,你師公說白了,能說會寫,實力是真不怎麼樣,我都比他強,你就別打聽了,我說說都丟人!”
九叔這麼說,我有點不信:“您就這麼損你師父啊?”
“一脈相承,你看你對我有多尊重啊!”
九叔撇了我一眼,繼續道:“好了,說回正題,今天咱們確實收獲不少,雖然以上都是咱們的猜測,但如果有人出現要對付笑笑,就能確認他們身份了!”
“嗯,咱們說再多也沒用,這會兒也快天黑了,把笑笑先送回去,讓月兒姐陪著她,畢竟月兒姐是女孩,不容易讓人起疑!”
我這麼說,九叔點頭,看向笑笑的時候,笑笑說好的。
隨即,我們陪著他們回去,等一切準備好後,我,九叔,大仙去了張迪安排的一個房間,就在笑笑樓棟的對麵,可以很清晰看到周圍的情況,當然了,也能觀察笑笑房間的狀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待,是最枯乏的,沒人知道對方會什麼時候來,所以我們隻能等。
第一天晚上,沒有任何的消息,我們等於白忙活了一夜,緊接著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連四天下來,笑笑周圍沒有任何的動靜,本來就鬱悶的張迪,也是一而再,再而上的問我們消息是不是有錯誤。
我沒辦法,隻能跟他好好說,我也知道他壓力大,投入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要是沒有結果,他也沒辦法跟上麵交差。
也就是張迪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第五天深夜,笑笑家樓下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換做平常,我們肯定是不會去注意的,他是一個拾荒的老人,如果不是守了五天,我們肯定不會懷疑他。
可這五天裏,小區裏先後出現了七八個拾荒老人,我們都拍照記錄了,他們幾乎每天都來,說明他們是真的拾荒,這也是一種常態,拾荒者都會去固定的幾個點,而他這是第一次來,一來就是深夜,不得不讓我提起身。
沒有驚擾這個人,我們看著他繞著笑笑的樓棟幾圈,九叔在邊上道:“他是在看地形!”
“應該沒錯,你看,他走路平穩,雖然佝僂,但沒有一絲踉蹌之態,他是假裝的,隻是夜裏,他不需要加裝的那麼齊全,顯然,他還不知道我們在這裏!”
大仙接話,張迪頓時道:“那抓不抓他?”
“先看看,畢竟還不能確定,等他走,我們跟上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
我出聲,張迪點頭:“倒是我心急了!”
“不怪你,這幾天太枯乏了,這人今晚估計不會動手,你現在快聯係你的同事,務必將笑笑其他事情做的圓滿,這個人能先來探查,肯定是一個極其小心的人,他肯定會弄周全了才動手!”
我說完,張迪拿起電話就聯絡他的人。
等他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下麵那個人往小區外去了,我頓時對九叔道:“九叔,你留在這裏,我和大仙跟上去看看,咱們在蹲對方,要是對方知道,現在就可能是調虎離山,所以笑笑這邊一刻不能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