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韓雪輾轉難眠。
趙明生大概晚了半個鍾頭回來，神情略顯慌張，不過臉上明顯看得出十分滿足。
韓雪猜測，估計她走後兩人又繼續酣戰了一番。
一個是孤家寡人，一個等於是守活寡，湊到一起幹出那檔子事，似乎有點不能見人，但好歹能互相慰藉。
跟趙明生說話的時候，韓雪的目光總會飄向他小腹下麵。
起初她自己並未察覺，直到趙明生尷尬著調整坐姿，她才猛然醒悟，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蕩了？
又或者說，她從骨子裏就是個**蕩婦，隻不過之前二十年沒有顯露出本性而已。
韓雪很難接受這一點，胡亂搪塞幾句，便回屋休息。
隻聽趙明生的腳步在外麵徘徊，幾次到了房門口停住，又逐漸遠去。
韓雪用被子捂著腦袋，拚命想忘掉不久之前在孫二娘家看到的畫麵，可趙明生那令人瞠目結舌的龐然大物，卻始終盤踞在她腦海裏，怎麼都揮之不去。
可能因為馬上要去沿海，相處的時間很充裕，這幾天鄭鈞都沒找韓雪的麻煩。
不過，臨行前一天，甘成凱卻回來了。
之前每次男人回來，韓雪都很興奮。
獨守空閨的滋味有多麼不好受，隻有體會過的女人才能懂。
可現在韓雪見到甘成凱，總覺得喉嚨裏被卡進了幾隻蒼蠅，五髒六腑莫名的難受，隨時想找個地方嘔吐。
表麵上一切照舊。
甘成凱想跟韓雪親熱，韓雪半推半就。
挑逗了半天也沒見懷裏女人有任何反應，甘成凱就算再傻也知道情形不對。
他摟住韓雪，在她耳朵邊吹起，“小雪，是不是上班太累了？要不然以後不去學校了吧，現在我掙得比以前多，可以養活你。”
韓雪沒有吱聲。
心裏卻在說，是啊，你說長本事了。不光錢掙得更多，在外麵都開始養小三兒了。
想起這個，韓雪就覺得羞憤無比，像是當眾被人潑了幾桶糞水一樣，骨子裏都沁著股難忍的惡臭味。
她輕輕往前挪了挪身子，算是無聲的抗議。
可甘成凱勸了半天也不見成效，早就沒了耐心，強行將她掰過來，扯掉她內褲便壓了下去。
韓雪瞪著天花板，好像能看見什麼東西一樣。
但那上麵漆黑一片，除了比墨還弄的黑色，便不再有任何實質性的物體。
甘成凱將韓雪的雙腿擠向兩邊，挺腰往前拱了幾下，發現韓雪尚未產生興趣，幹涸得像是塔克拉瑪幹裏的沙丘。
他也懶得計較，吐了兩口唾沫往自己拿東西上抹了抹，便咬牙忍著剮蹭的疼痛，一點點往他好久沒有探究過的深淵裏塞了進去。
缺少潤滑劑，甘成凱變得更為敏感。
隻不過緩慢的連續動了十幾下，還不到半分鍾時間，他就呲牙咧嘴的退出，將萬子千孫傾斜在韓雪潔白光滑的肚子上。
而直到現在，韓雪仍舊是幹涸的。
甘成凱的呼嚕聲響起，韓雪眼角滑下一顆晶瑩的淚滴。
趙明生跟孫二娘勾搭上了，甘成凱和小三兒住一起了，兩個人對她卻還維持這表麵的熱情。
但韓雪明白，這個家，已經名存實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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