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其實並未睡著,他早就知道陳濤對韓雪沒有死心,晚上肯定會有動作,就裝睡守在閨房門口。
如果陳濤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他可以第一時間衝上去幫忙。
方才陳濤到韓雪房間門口站了會兒便離開,鄭鈞認為是陳濤發現門打不開,就放棄了,誰知陳濤遠比他想象中更狡猾。
不過說來也是,即便換個人來也料想不到,陳濤這樣位高權重的大領導,居然會有偷翻窗戶進女人屋的打算。
類似的行徑更像是山溝溝裏的光棍跟寡婦幽會,或者有了老婆的男人與情婦偷情,透著股鄙俗下流的氣息。
陳濤拉開窗戶等了片刻,院子裏除了時弱時強的蟲叫,便沒有其他聲響。
他按捺住激動又緊張的心情,攀上窗沿,腳下一個蹬地便騰空而起,躍入房中。
女人的屋子裏,通常都會有明顯的脂粉味道。
而陳濤卻發現,韓雪的屋中不存在半分香氣,隻有種講不出來由的清新,像是早晨在掛滿露水的林間草地裏漫步一樣,令人心胸舒暢。
借著窗戶透進來的微光,陳濤悄悄摸到床邊。
被子裏裹著具纖細的軀體,胸部正隨著呼吸上下欺負,不用懷疑,這肯定就是韓雪了。
陳濤已經急不可耐,恨不能立馬提槍上馬,讓韓雪在他的淫威之下婉轉呻吟。
可他也明白,兩邊的隔壁分別睡著趙明生和鄭鈞,這倆人一個是韓雪的爹,一個是韓雪的情人,如果動靜太大,肯定會鬧出事端。
於是,陳濤在床上四處摸索,找到條似乎是韓雪白天穿的裙子之類的布料,趁著韓雪熟睡沒有察覺,將其纏繞在她嘴上。
當他收緊布料,韓雪終於醒過來。
懵懂中見到床上有個黑影,頓時嚇得接連往角落翻滾。
衝著幹爹趙明生那屋喊了幾次,才發現嘴巴已經被人堵住,沒辦法說話,隻能從鼻腔裏發出嗚嗚的呼氣聲。
陳濤捂住韓雪的嘴,示意她不要亂喊,“噓!小雪妹妹別怕,是我呀!”
聽出是陳濤,韓雪更加驚訝。
她記得明明鎖好了門,不可能從外麵打開,那這家夥是從哪裏鑽進來的?總不能跟耗子一樣挖個洞吧?
屋裏光線實在太暗,陳濤也沒心思搭理韓雪在想啥,剛和火熱的酮體接觸,便將手伸進睡衣裏,抓住韓雪胸前豐滿的大白兔。
韓雪激烈的反抗,不停拳打腳踢,就是不讓陳濤安生。
陳濤說了半天好話,口水都快幹了,也沒見韓雪有放棄抵抗的意思,當時就有些惱。
男人的欲望一旦燃燒起來,跟野獸沒啥區別。
陳濤揪住韓雪頭發,湊到耳邊說,“他奶奶的!裝什麼裝?又他們不是第一回!”
韓雪嗚嗚嗚的,似乎在反駁,而且扭動掙紮得越來越厲害。
陳濤差點兩巴掌扇過去,幸好想起自己平時一貫的準則——不能打女人。
他強行分開韓雪的雙腿,順著韓雪光潔細嫩的肌膚,從小腿一直親到大腿根,然後滑到那片尚被內褲包裹住的區域。
陳濤心裏冷笑道,還給老子裝純,老子馬上讓你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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