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丹藥本就是自己的事情,但是南芷夏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麼無聊的在自己的耳邊說著些冷嘲熱諷的話。
煉藥師大賽沒有明文規定說不能打擾別人煉藥,所以這要是不過分,評委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南芷夏心中叫苦,這丹藥的煉製本就是困難的,畢竟自己從沒有煉製過,可是現在這煩人的聲音還一直在自己的耳邊聒噪。
說話的是神殿的陸源,他之前答應過白嫿要好好的教訓南芷夏,但是一直沒有得到機會,現在他比南芷夏先將丹藥煉製好了,便有了空閑的時間去幹擾南芷夏了。
當然,明目張膽的幹擾,他還是不敢的,畢竟南芷夏與帝臨天那耐人尋味的關係是讓他很忌憚的。所以他隻是通過傳音來幹擾罷了攖。
原本南芷夏的精神力強大,是不怕這樣的幹擾的,但是現在她正處於煉丹的關鍵時期,這陸源的插手就讓她有些吃力了,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將自己腦中的傳音關閉,精神也不能好好的集中。
“雪兒,雪兒,你醒了嗎?償”
南芷夏用意念喚著雪兒,希望它已經蘇醒,然後將那煩人的幹擾聲趕走。
聽到她急切的傳喚,停落在南芷夏紫色識海上的雪兒迅速清醒過來。
“主人,怎麼了主人?”
“雪兒,你能夠出來將幹擾我的人趕走嗎?”
到這個時候,南芷夏能夠依賴的隻有雪兒罷了,也隻能將雪兒暴露了,不然的話,自己隻有煉丹失敗了。
“竟然有人敢趁著主人煉丹的時候幹擾主人,看雪兒怎麼教訓他!”
雪兒剛剛蘇醒,但是很快就將事情的始末給了解清楚了。
它這一段時間經常沉睡,也不知是怎麼了,隻是每次醒來的時候,它都會覺得自己的靈力變強一點,與南芷夏的契合之感也更甚。
現在南芷夏被人幹擾,它立刻從隱身從南芷夏的眉心衝了出去。
隻是在雪兒剛剛衝出去的時候,南芷夏腦中的傳音就消失了。
南芷夏知道,這應該不是雪兒幹的。最有可能,也有能力聽到人與人之間的傳音還與自己有關的,無疑就是帝臨天了。
雪兒是會隱身的,但是隱身的時間不長,而且長久以來,隱身的這個技能都是南芷夏在用,所以南芷夏一度忘記了它還會隱身的事情。
現在看它透明著身子,在那傳音的人麵前晃動著,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南芷夏的嘴角不由得揚了揚,看來那男子要吃個暗虧了。而那男子顯然什麼都沒有發現,還是一臉陰冷的站在原地。
看他那麼淡定的模樣,想來是他還不知道他的傳音已經被帝臨天中斷了吧!
帝臨天默默的將那幹擾的傳音阻斷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南芷夏也沒有問,隻是心中暗暗的記下了這件事,然後將自己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起來煉丹。
“天哪,快看,那是什麼!”
不遠處的天際突然黑乎乎的飄來一陣黑乎乎的“烏雲”一類的東西。
眾人聽見這一聲驚呼,全部都好奇的看向了天際。
黑乎乎的,布滿了半個天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慢慢的朝著這裏移動。
“不好了,領主!”
突然一個兵士衝進了比試的場地,對著龔英宇一聲大叫,將龔英宇嚇了一跳。
“什麼事這麼驚慌?沒看到本領主這裏這麼多貴客呢嗎?”
落月領隻是一個領地,不是國家,但是一切規矩都是與其他三個國家一樣的,看到自己的將士在幾個國家麵前慌慌張張的模樣,龔英宇自覺丟光了臉麵,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小兵士一下子就被龔英宇這番模樣嚇了一跳,驚在了原地不敢說話。
“嗬嗬,龔領主,何必發這樣大的火,今日是煉藥師大賽,可別因為一些小事就讓自己心情不快。”
“就是就是呀,看這小兄弟慌慌張張的模樣,想來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吧!還是先問問什麼事再說處罰的事吧!”
周圍的各國達官貴人紛紛出言勸誡,雖是勸誡,可是大多數話中的嘲諷之意不減。
龔英宇氣的牙冠發出“咯吱”的聲音,臉色陰沉。但是他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對著三國的人發脾氣,所以他隻能將氣撒在那小兵士身上。
“哼,有什麼事?沒聽見貴客都問了嗎?”
“是是是,回領主大人的話,是城門口那裏有一大批蝴蝶飛了過來!”
小兵士戰戰兢兢的回答道,他不過是個傳話的小兵士,萬一惹得領主不快,自己的小命也就不屬於自己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呢!”
龔英宇沒想到小兵士匆匆跑過來就說了這麼一件事情,頓時臉色更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