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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鱔精被縛妖符壓著,一身修為發揮不出,老老實實跪在那兒。偷眼瞥著一表斯文的陳三郎,心中更感驚奇: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勢力組合?有蝦兵蟹將,有道統修士,眼下居然又冒出一個白麵書生來,還是當老大的。
實在太稀奇了。
雄平站在一邊,手持三尖兩刃刀,明晃晃,做震懾作用。
陳三郎好一會沒開口話,氣氛有點壓抑。
黃鱔精有些抵抗不住了,忍不住開口求饒:“大王饒命,你要什麼,妖雙手奉上。”
陳三郎等的便是這句話:“好。”
後麵許珺忍不住噗嗤一笑:覺得這男人真是太壞了,把握黃鱔精的心理精妙如斯,根本不用采取多少手段,黃鱔精便自動求饒。
來之前,陳三郎便打定主意:這番討伐不僅是為了賺錢搶地盤,也要降服對方,收為己用。
如此,人財兩得,才算豐收。
至於降服的妖怪,送到龍女那裏,包能服服帖帖,乖乖效命。前麵有蟹和雄平等樣板,照葫蘆畫瓢即可。
當然,要是這妖物頑冥不靈,並不介意打殺了事。
黃鱔精懂事上路,就省卻了功夫。
雄平當即押著它進入山澗水府,搜刮清點錢財香火。約莫一個時辰後,結果出來了,整整五大箱子,戰利品頗為豐厚。
看來這廝也是個財迷,積攢著許多家私。
陳三郎大喜,有了這一筆錢投入,村塢建設就能繼續動工了。雖然還遠遠不夠,但周圍還有不少分支流域,隻要不斷打下,資源便滾滾而來,不愁沒有財路。
東西全部裝載上船,壓得船舷都沉了半截。對於洺水神位,陳三郎並不想取而代之,依然給黃鱔精留著,隻要它去龍女那兒種下禁製,即可又回來當河神。
隻不過這河神和過去已不同,必須努力打工,才能贖得自由身。
這時候,逍遙富道的事情已辦好了,不知使得什麼手段,一頭狼妖已經乖乖就範,跟在屁股後麵,大尾巴甩呀甩著,溫順得像隻哈巴狗,就差伸出舌頭舔鞋子了。
對於此狼妖,道士相當滿意。
諸人坐上船,開始返程。
陳三郎道:“道士,打下洺水,俘虜了一批蝦兵,你一並收入葫蘆,淬煉成道兵吧。”
“曉得。”
道士隨口回答。
淬煉道兵,如同煉器,都是一個堅持的長期過程。不斷去蕪存菁,淘汰老舊,最後剩下來的,才是精銳。
其實練兵乃是大學問,絕非易事。一些底蘊深厚的道門大派,他們耗費百年光陰練出的兵,才是真正意義的道兵。
現在逍遙葫蘆裏的蝦兵,隻能是粗坯,火候差遠了。
這事急不得,當徐徐圖之。
一路無話,順風順水回到涇縣,在河神廟那邊卸下東西,上岸。
在船上的時候,陣營發生轉變的黃鱔精幫蟹和清除了陰煞氣息。蟹和康複後,跳將起來,對於自己一時大意失手,差點淪為階下囚的事情耿耿於懷,氣鼓鼓盯著黃鱔精,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