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說:“我不認識他啊,我也納悶呢,怎麼突然冒出那麼多人來,把我都嚇壞了。”
我嚴厲地說:“你到現在還裝蒜,你不認識他,他怎麼會知道你的名字我可警告你,這是刑事案件,如果我報案,你是要坐牢的。”
王斌委屈地說:“天地良心,我真的不認識他啊。我他媽還納悶呢,這狗日的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日了他先人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看王斌信誓旦旦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我納悶地說:“你真的不認識他那這些人真是太可怕了,你也看出來了,他們那天晚上來是取我的命的。”
王斌說:“我是想報複你,可殺人我也不敢啊。”
李玉說:“唐少,王斌可能真不認識那些人,這裏麵確實有誤會。”
我淡淡地說:“希望是誤會吧。王斌,以後別再給我傳閑話了,這沒有意義。大家是男人,有什麼矛盾放到桌麵上解決。你自己想想,那天晚上我完全可以以正當防衛的理由殺了你的,想到你是李玉的朋友,還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王斌不服氣地說:“你敢殺人,不想混了我才不信。”
李玉說:“你閉嘴,到現在還逞英雄。為了一個賤貨,居然要搞死自己兄弟,你他媽是豬腦子啊,張萍那種神經病你敢要嗎。你要真娶了她,不僅要戴無數頂綠帽子,還會被她逼瘋的,那女人完全就是個神經病。”
王斌說:“我知道啦,你們就別批鬥我了。我怎麼這麼命苦,戴了綠帽子不說,還渾身都是錯,我招誰惹誰啦。”
我和李玉哈哈地笑了起來,病房裏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散得蹤影全無。
臨走之前,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王斌:“這幾天張萍來看過你沒有或者打過你電話沒有”
王斌說:“沒有,這個搔貨失蹤了,我打她電話總是關機。”
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張萍很有可能真的失蹤了,而她如果真的失蹤了,多少應該與蕭梅有關。蕭梅有強烈的掌控欲,誰得罪了她都會記仇。張萍這麼亂搞惹了我不要緊,惹了蕭梅她可算是自取滅亡,蕭梅的心狠手辣她是沒見識過。
在回單位的路上,我拿出手機撥打張萍的電話,電話果然關機。她不會真的失蹤了吧
回到單位,王莉和喬美美已經把我的東西搬到以前牛明的辦公室,她們滿麵春風地帶著我進去參觀。
這間辦公室說起來是局長辦公室,其實跟牛明的後宮差不多,在這裏,他脫掉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婦女的褲子。這個混蛋,他再也回不來了。
王斌說:“好啦好啦,你煩不煩啊,快去忙你的吧。”
王斌他媽瞪了他一眼,又衝我笑了笑,出了特護病房。
李玉說:“大頭,我們來看你已經給足你麵子了,別給臉不要臉。你搞清楚,唐少是什麼身份,能主動來跟你和好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不給他麵子就是不給我麵子。”
李玉是個大混混,腦子聰明,反應特別快。他最擅長的就是搞接待工作,這是江湖上公認的。他雖然隻是一個職能局辦公室的主任,可能量非常大,三教九流的人都跟他有來往。除了江海市,濱河的很多官員他也很熟,州裏刺史府的門衛他都能叫上名字,還經常送點小禮品什麼的籠絡人心。
李玉是個人物,雖然官職不高,但很少有人敢得罪他。除了他爹的背景,李玉還結交了無數三教九流的人,社交能力之強遠遠在我之上。
李玉這句話說得很重,而且明確表明了態度,王斌如果不打算和解,那他的立場就會站在我這一邊。王斌雖然二,但還不至於真傻,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閉上嘴不說話了。
我說:“大頭,其實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隻有張萍這個賤人,我很奇怪,你真的那麼喜歡她嗎到底看上她哪一點”
王斌說:“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硬要我說看上她哪點的話,隻能是她匈大。”王斌用手比劃著,誇張地說:“有籃球那麼大,摸起來手感好極了。”
我和李玉“撲哧”都笑了起來,這小子可真是個富二代,一點城府都沒有,一說起女人馬上變得眉飛色舞。
我笑罵道:“你他媽就看上她匈大啊,那匈大的多了,你找老婆又不是找奶媽。差不多能生養,互相看著順眼就可以了,要那麼大凶幹啥,匈大你還能吃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