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地說:“你笑個屁,覺得很好玩是吧”
王莉說:“蕭主任是不是聽到什麼了你就不怕他打電話告訴蕭梅,萬一剛才敲門的不是蕭主任,而是蕭梅你該怎麼辦
我有點火,這女人到底安的什麼心啊,氣呼呼地說:“烏鴉嘴,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心找死嗎”
王莉說:“瞧把你嚇的,敢做你不敢當啊。”
我嚴肅地說:“什麼敢做不敢當,別怪我沒提醒你,蕭梅可能還稍微含蓄點,就算是捉奸在床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可如果你落到李紅手裏那就慘了,她才懶得跟你廢話,大嘴巴子直接就上來了。”
王莉不屑地說:“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麼女人,不是女強人就是野蠻人,沒一個正常女人的。”
我不耐煩地說:“行了,你還意見多得很。我的女人各個出色,女強人賺錢,守護神保護安全,多好。”
王莉說:“我衣服還在那邊呢怎麼辦”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自己想辦法,我吃完早餐就去省公安廳找靳局去了,今天你可以自由活動,不過要先想辦法完成你的任務。”
王莉躺在床上,懶洋洋地說:“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不是保證完成,是必須完成。如果你不能勝任,那我就另外調人過來頂替你。”
王莉不解地問:“這麼嚴重聽你的口氣咋怎麼嚇人啊。”
我冷笑著說:“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別人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你還想悠哉樂哉混日子,那你就離死不遠了。我告訴你,這次來濱河不是來玩的,任務才是第一位的。”
王莉的神情嚴肅起來,說:“好吧,我今天調動我在濱河一切可用的關係,幫你打探清楚,你等我好消息吧。”
我拍了拍王莉的臉蛋,欣慰地說:“說了半天,就這句話中聽。記住,不惜一切代價。”
王莉從床上爬起來,進入衛生間洗漱,一邊刷牙一邊說:“我記住了,不惜一切代價。”
吃完早餐,我開車到了省公安廳,找到靳偉的新辦公室。靳偉調任省廳主管刑偵的副廳長,他的新辦公室我也是第一次來。進了副廳長辦公室,我看到靳偉正在給各地縣來省廳彙報工作的公安局長安排近段時間的工作部署。
看到我進門,靳偉說:“好了,這段時間你們把各自所在地的犯罪率控製住,犯罪行為不可能杜絕,但完全可以控製犯罪率。尤其對近年來越來越猖獗的黑惡勢力決不能姑息,冒出來一個打掉一個。當然,帶有黑社會背景的勢力背後大多有保護傘,但我希望你們能頂住壓力,認真履行一個公安局長的職責。如果要承擔責任,你們盡可以往我這個公安廳副廳長身上推,我身體結實,抗揍一些。”
幾名公安局長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站起身,衝我點點頭,然後動作整齊劃一地走了出去。
公安局長一走,我便笑著說:“靳副廳長,進入角色很快嗎,以前都是你親手抓賊,現在輪到你發號施令了。”
靳偉走到茶幾旁開始泡茶,一邊泡茶一邊說:“你小子,又打著我的名義拒不繳槍,這把槍你打算帶到什麼時候上交。我就奇怪了,你一個財政局長,老惦記著持槍上崗,你就不怕萬一那天有個閃失,把自己搭進去。”
我說:“我怕什麼,反正有你頂著呢。黑鷹組織陰魂不散,這段時間還有人老跟蹤我,我不得不防啊。”
靳偉皺了皺眉頭,泡好一杯茶給我,說:“你昨晚打電話說黑鷹組織可能是精神病,有什麼直接證據嗎”
我想了想,說:“直接證據倒沒有,隻是一種直覺。如果不是精神病,至少也是神經病,要不然他們幹嘛老派人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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