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二鷹還不知道場子被掃掉的事情,離開那裏後他就跑到紅燈區找女人開房去了。
任海英是他的情人,當然,嚴格意義上也不算情人,隻是可取所需而已。
任海英提供性,二鷹則幫忙掃除障礙。
今晚上那兩個艾滋病殘疾人就是二鷹派過去的。哎,隻是沒想到沒有把秦珊珊上了,反而把任海英給上了。
跟艾滋病人發生性關係,而且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任海英百分之九十九感染上艾滋病了。
所以二鷹對她已經沒有任何興趣,準備重新找一個情人。
這家夥還有個習慣,就是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不喜歡打擾,所以把手機關機了。於是這貨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知道場子出事了,也是在這時,大鷹聯係到了他。
二人約定在某一家茶樓見麵。
包廂內,二鷹很早就到了,坐立不安,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過了十來分鍾,大鷹走了進來。
“大哥。”二鷹趕忙迎了上去。
大鷹沒有說話,直接繞開坐到了椅子上。
二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詫異道,“大哥,難道你也覺得我是叛徒嗎?”
原來二鷹已經收到消息,昨晚上他走後林洋就出現了,大夥都懷疑他是叛徒。
大鷹麵色不輕鬆,喝了一口茶,冷漠道,“你把昨晚上的事情從頭到尾跟我說一遍,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好。”二鷹咽了咽唾沫,不敢怠慢,趕忙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大鷹陷入思考,過了一會,問,“昨晚上的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也在懷疑我嗎?”二鷹一直壓著怒火,不過最終還是爆發了。
“不是我懷疑你,隻是現在的所有疑點都指向了你,昨晚上就你一個人去了場子,等你離開了,場子就出事了,你說是不是不免會引起懷疑。”大鷹道,又喝了一口茶水。
“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難道你不相信我嗎?”二鷹瞪大雙眼,情緒有些激動,“再說了,昨晚上要不是你讓我去場子轉轉,我會過去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大鷹拍桌子而起。
“沒什麼意思,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二鷹冷冷道。“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把這事抖出去,到時候你也脫不了關係。”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大鷹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我可不敢。”二鷹接著冷笑,其實他早就對著大哥不滿了,不就是比自己早出生了半分鍾嗎,憑什麼自己都要聽他的。
“好啊二鷹,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心寒,走吧,我也不想多說,跟我去見鬼王。”大鷹搖頭,痛心不已道。
“你這什麼意思,就是認定我是叛徒了對嗎?”二鷹一腳踹翻了身邊的椅子,滿臉怒火。
“是不是叛徒,去見了鬼王就知道了。”
“我不去。”二鷹動身朝門口跑去。
“站住。”大鷹突然加速,幾步就來到了門口,伸手攔住了去路。
“是兄弟的話就讓開,要不然兄弟就沒得做。”
“二鷹,你不要逼我。”
“逼你個頭,是你在逼我。”二鷹爆喝道,右手化成爪,直朝大鷹的脖子而去。
大鷹不躲閃,當二鷹的手眼看要抓到脖子時,左手抬起,輕輕的在二鷹的手臂上點了下,二鷹渾身顫抖,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這是什麼邪門功夫。”躲在窗外的林洋吸了口涼氣,原本還想兩兄弟繼續打下去,可誰知大鷹那貨太強了,不出手不行。
“二鷹,我來救你。”他一聲爆喝,踢開窗戶跳進了包廂來。
對於林洋的破窗而入,大鷹與二鷹顯然都沒有料到,皆是一愣,隨後互相看去對方。
“他是誰?”大鷹冷著臉問。
二鷹直搖頭,一頭霧水道,“我也不知道。”
這時林洋笑了,嘴角勾得很高,說,“二鷹哥,昨晚上我們剛合作過,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
“合作,什麼合作?”二鷹大刺刺道,從地上爬了起來。
林洋挑挑嘴,笑著說。“就是你帶我去豬場的事啊。”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二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大罵,“混蛋,老子什麼時候帶你去豬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