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姐,林洋哥厲害吧,上次他就是這樣打跑綁架我的那些劫匪。”不知何時,方婷走到了盧彤彤的身邊來,吐著小舌頭調皮自豪的說道。
盧彤彤稍稍有點兒愣神,望著眼前這個被自己稱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小保鏢,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媽,巴郎,你們沒事吧。”見二人雙雙摔倒,卓莎立馬跑了過去。
“滾開,你這臭婊子。”歐朱巴郎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推開了卓莎,還不解氣,揚起手還準備給上一巴掌。
可他的手揚起,再次沒有落下。
林洋又一次擒住了他的手腕,“我雖然沒結婚,不過也知道老婆是用來疼,不是用來打的。況且她還有身孕,你下得去手?”
“要你管,她就是頭母狗,老子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歐朱巴郎喝道,麵色依舊囂張。
“人渣!”林洋沒有絲毫的留情,硬生生的把對方的手腕給折斷了。
“啊!”歐朱巴郎立馬慘叫,悲痛不已。
“你,你敢傷我兒子,我跟你拚了。”見巴郎的手被扭斷,中年婦女立馬就瘋了,撲上來要咬人。
“一邊呆著去吧。”林洋把歐朱巴郎往邊上一拉,再次與中年婦女撞了個滿懷,兩人又一次雙雙落地,而且這次還更要悲劇,中年婦女撞翻了後麵的桌子,兩大杯滿滿的飲料直接當頭灑了下來,好一個痛快,瞬間就成了落湯雞。
也不知道哪一個家夥憋不住笑了出來,隨後會客廳鬧哄哄,全都笑了。
哢嚓哢嚓,居然還有人拍照,真是大快人心啊。
歐朱巴郎與中年婦女的臉都綠了,嘴角的肌肉在不自然的抽搐,兩人同時在想要是大哥在就好,隻可惜大哥現在在寺廟,要不然非宰了林洋不可。
林洋懶得理會兩母子在想什麼,丟下一句這喜酒大家也別喝了,散了吧。隨後帶著方婷,盧彤彤,以及卓莎離開了會客廳。
幾人上樓,進入之前訂好的大房間,此時卓莎還在哭哭啼啼,要不是盧彤彤攔著,估計已經衝下去找歐朱巴郎了。
“莎莎,你醒醒吧,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的,離開他是最好的選擇。”
“不,我不能離開他,我離不開他。”卓莎悲痛欲絕。
“卓莎!”
“彤彤姐,我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我要下去找巴郎,我不能離開他。”哀求間,卓莎掙紮開了盧彤彤的手臂,慌慌忙忙的朝門口跑去。
“等一下。”林洋伸手攔住了去路。“問你個問題,如果你回答了,我就讓你走。”
“什麼問題?”卓莎立馬對上林洋的目光。
“你為什麼離不開巴郎,為什麼對他那麼死心塌地。”林洋冷聲道,還真就想不通了,打不走,罵不走,該不會是被下藥了吧?
“他對我很好……”
“比如說?”
“他要給我買衣服,買吃的,還給我們家買了幾頭牛,還……”
卓莎一一列舉,全都是些小事,而且還全是跟錢有關的小事。
林洋傷感,多多少少可以得出一些信息,卓莎家裏應該比較貧窮,過慣了苦日子,突然間有個人施舍了一點點好處給她,她嚐到了甜頭,驚訝的發現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過,可以吃飽飯,可以有衣服穿,可以……
後來她就慢慢習慣,不想再過回原來的日子。
其實說不好聽點,卓莎跟那些整天幻想著嫁入豪門的女孩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卓莎真心真意,傾盡所有,而那些女孩虛情假意,逢場作戲,眼裏除了錢還是錢。
既可悲又可伶,林洋找到其餘的詞來形容。
“好吧,你可以走了。”他把路讓開。
“謝謝。”卓莎欣喜若狂,擦了擦眼淚就朝外麵跑。
盧彤彤與方婷都愣住了,怎麼能讓卓莎走呢,就好比剛剛把一個人從火坑裏拉出來,現在又把她推進去。
“林洋,別。”
“林洋哥,不要讓卓莎姐姐走。”
二女都有話說,不過很快就安靜了,因為就在卓莎要跑出去的時候,林洋一個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哼都沒哼就倒了下去。
“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你們扶她到床上去吧。”林洋回身瞧了眼二女,隨後出門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或許是心情受到了一些影響,林洋回房後衝了涼水澡,然後靜靜的躺在床上思考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吧,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開門過後,沒想到是盧彤彤,此時她拿著瓶紅酒以及兩個酒杯。
“有興趣喝幾杯嗎?”
林洋讓開路,盧彤彤微笑著走了進來。
跟著來到桌邊,林洋撇了撇嘴,道,“盧小姐,酒就不用喝了吧,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