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人,羅子龍下意思的瞧了過去。
“方世澤,怎麼是你?”瞧清對方的模樣後,羅子龍錯愕不已,畢竟都是勉城大少,所以二人之間多多少少有點兒交集。
方世澤挑嘴一笑,“怎麼,龍少爺看見我很驚訝嗎?”
當然驚訝了,羅子龍沒記錯的話,方世澤好像被人割了一顆腎吧,沒想到居然還能生龍活虎的站起自己的跟前,而且臉色看起來還不錯,紅潤潤,壓根就不像腎鬥士。
不過,最為驚訝的自然是方世澤怎麼會跟鬥篷怪家夥走在一起。
稍作思索,目光在二人之間掃了幾下,羅子龍問,“方世澤,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過來找我有事?”
“不愧是龍少,我確實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談談。”方世澤撇撇嘴,不客氣,徑直就坐在了病床邊。
前陣子,他讓一個小弟去泰國找幫手,那小弟夠笨,居然花了快兩周的時間才找到這個幫手。
不過好在找到了,也就是身後的那位鬥篷怪家夥。
別看他怪,可這家夥在泰國卻頗有名氣,是一位降魂師,叫文萊鬆巴。
方世澤認識他也是一個極其偶然的機會,當時他在泰國遊玩,對於降魂師這種頗為迷信的職業是根本不相信。
可後來他無意間目睹了鬆巴對某個女人下降頭的過程,嚇尿,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想起讓降魂師對付林洋。
你林洋不是很能打?行,老子讓人給你下個降頭,看你還怎麼得瑟。
不過話說回來,下降頭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必須做很多的準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到對方的生辰八字,又或者是血,DNA之類。
這也就是方世澤來找羅子龍的原因。
他方世澤被方家趕出了家門,要想拿到林洋一些私密的東西並不容易,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同樣拜林洋所賜,同樣日子不好過的羅子龍。
如果這家夥要是出馬的話,稍微動動關係網,應該拿到林洋的生辰八字或者血液一點不難。
“龍少爺,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咱們開門見山,我來找你是為了林洋的事。”方世澤嘴角一挑,對上了羅子龍的目光。
提到林洋,羅子龍的麵上則閃過一絲猙獰,不悅道。“連你也來看我的笑話嗎?”
“怎麼可能,龍少爺,我們過來可是準備幫你的。”方世澤趕忙說道,然後指了指後麵的鬥篷怪家夥,介紹道,“龍少爺,這位是泰國有名的降魂師文萊鬆巴,他……”
原來是降魂師,羅子龍掃了鬥篷怪家夥一眼,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畢竟對於這種迷信的職業,他是不怎麼看好的,目光重新回來方世澤的身上,道,“有事別墨跡,直說,你剛剛不是說要幫我嗎,怎麼幫?”
“很簡單,龍少爺,隻需你查到那姓林的生辰八字,又或者血型DNA。”方世澤迫不及待的說道,巴不得林洋快快死去。
“就這麼簡單?”羅子龍有些狐疑的瞧了對方一眼。
方世澤忙點頭,“是的,就這麼簡單。”
隨後為了讓羅子龍不再懷疑,他又把下降頭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隻不過羅子龍將信將疑吧,頓了頓,盯著方世澤,“坦白點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方世澤眼裏閃過一絲怨毒,“不瞞龍少爺,我跟林洋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他割了我一顆腎。”
“啊?”羅子龍忍不住叫道一聲,“原來你的腎是被他割的。”
方世澤點頭,麵上怨恨不已。“龍少爺,既然我們跟那小子都有仇,不如合作一起做掉他如何?”
也不知道哪根勁不對,這時的羅子龍卻突然變得精明了起來,心想眼前的方世澤與什麼狗屁降魂師明顯有事相求,不如趁此機會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一些好處。
稍作思索,他開口道,“要打聽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又或者血型DNA,對於我而言確實不難,不過……”
“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披著鬥篷的文萊鬆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聲音依舊陰寒。畢竟是有點本事的人,羅子龍的小伎倆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噢,既然這樣,那我倒想知道你們能給我什麼條件。”羅子龍嘴角挑起笑容。
“我可以給你一碗聖米。”文萊鬆巴不廢話,直接開口道。
什麼鬼,好處就是一碗米嗎,沒開什麼國際玩笑吧?
頓時間羅子龍就不高興了,覺得對方在耍自己。
不過方世澤此時的反應卻截然相反,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可知道所謂的聖米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