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所有事情都是我搞出來的,你要是有種的話就衝我一個人來。”羅重突然間叫吼道,擋在了二女前麵,死死的盯著林洋。
“還算是個男人。”林洋撇嘴,暗笑了一聲。
“嗚嗚,嗚嗚嗚……”幾乎在同時,後邊的田彬彬拉扯羅重,顯然不願意對方這樣。
“彬彬,你就聽重哥一次。”羅重一臉剛毅,死死的將田彬彬擋在身後,隨即雙目繼續盯著林洋,“姓林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要殺的人是我,希望你可以放過彬彬和小敏。”
“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嗎?”林洋冷笑,目光掃過小兩口,“來,說說看,為什麼還要找我麻煩,你們的手和舌頭好像並不是我砍掉的吧?”
什麼?
羅敏驚為天人,小嘴張成了不可思議的程度,整張臉的表情都僵硬住了。
半會,“姐夫,他說的不是真的是不是,姐夫,不是真的是不是,姐夫,姐夫,你說話啊姐夫。”這女人的情緒屬於將近崩潰的邊緣。
“小敏,他說的都是真的。”都到這一步了,羅重覺得也沒必要再隱瞞,頓了頓,把藏在心裏的話都說了出來。
他和田彬彬的手以及舌頭確實不是林洋砍掉的,可這二人卻覺得跟林洋有很大的間接關係。
要不是因為林洋,二人也不會來新江,也不會在沙漠遇到玉羅刹,自然也就不會被砍了雙手以及舌頭。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這二人覺得要想找玉羅刹報仇簡直是不可能,還想找林洋比較現實一些。
也就是說柿子挑軟的捏!所以回到勉城後,二人自然而然就把報複的目標鎖定在了林洋的身上。
而至於羅敏,從頭到尾都隻是報仇的一顆棋子而已。
“不,這不是真的,不。”羅敏雙手抓著秀發,一點點的蹲在牆角。
林洋淡漠的挑了挑嘴,有時候事實是很殘酷,不過要想成長,又不得不去麵對。
“小敏,我和你姐對不起你。”羅重滿是歉意的說道,接著撲通一聲,堂堂的南洪門運南分舵主居然下跪在外人跟前,“林洋,我願意承擔所有的後果,隻求你能放了他們兩個。”
沙沙沙!
慌亂中,田彬彬在白紙上寫了一行字,隨即遞給了林洋。
林洋拿過紙張掃了一眼,隻見上麵寫到: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我們無話可說,不過你願意放過我們的,我可以把那株藥草給你。
那株藥草?
嗬,林洋還真就是為了那一株藥草而來的,頓了頓,看著田彬彬說,“放不放你們,一會再說,你先去把那株藥草拿來我看看。”
田彬彬猛點頭,沒有絲毫懈怠,回身瞧了羅重一眼,隨即慌慌忙的朝地下室跑去。
“這女人好像有點古怪。”
望著田彬彬的背影,林洋稍稍有點懷疑,但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哪裏古怪。
五分鍾不到,田彬彬回來了,雙手捧著一個花盆,花盆裏正是那一株神奇的藥草。
“嗚嗚,嗚嗚嗚。”田彬彬張著嘴不知道想表達什麼,緊接著把花盆遞了過來。
林洋接過花盆,下意識的湊近鼻子聞了聞藥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似茶非茶,極為獨特的幽香。
“應該是好東西。”聞過後,林洋覺得精氣神好了不少。
沙沙沙!
借用林洋聞香的空檔,田彬彬又在紙張上寫了一段文字,隨即遞了過來。
林洋瞄了眼,上麵第一句話是:這株藥草必須用開水一起送服,要不然並沒有多大效果。
關於這點,林洋看過視頻,就算對方不說,也多少懂一些。
不過既然她說了,至少可證明這女人應該是真心想用藥草換命。
林洋撇了撇嘴,看來之前的懷疑應該是多餘了,接著往下看,並沒有多少有用的內容,除了藥草,他們還可以給一大批的錢,隻要林洋能放了他們。
錢這玩意,林洋一點不缺,倒是這株藥草,留著以後沒準有用。
再加上之前看了小兩口的真情流露,林洋的殺意退去了不少。
“行吧,我也不是殺人魔,不殺你們了,不過必須連夜離開,以後再也不能踏進勉城半步。”
羅重與田彬彬受寵若驚,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可就在這時,牆角的羅敏冷不丁的精神失控,瘋癲道,“假的,這一株藥草是假的。”
羅敏近乎瘋癲,哈哈笑著,“藥草是假的,嗬嗬,這株藥草是假的。”
日了狗,林洋的冷厲的目光瞬間掃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