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下台後卻是還想上來,隻可惜蓬萊島家丁攔住了他的去路。
咵!
這貨當場咬碎了幾顆鋼牙,麵孔猙獰道,“師兄,殺了他,快殺了他。”
白衣青年這才回過神來,怎麼也沒料到實力不俗的師弟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的被打下擂台了。
不!
他沒有再多做思考,下一刻化作一道虛影,徑直朝林洋去了。
“小子,給我死。”
媽了個逼的,不是說擂台比武,點到為止嗎,可這對組合卻張嘴閉嘴就要自己死,艸,菩薩都還有三分火呢?
心情極為不爽的林洋憤憤的朝前踏出一腳,隨即右手握拳,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蓄力,整條手臂內氣湧動,就連四周的空氣都產生了一些微妙的波動。
“你也給我下去。”
隨著他一道長吼,拳頭奮力擊出,帶著霸道無比的磅礴氣勢。
蓬!
這二人的拳頭也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一起,發出一道悶響。
“啊!”
隨即白衣青年就發出了震天慘叫,整條手臂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的麻花形狀,緊接著身軀被彈開,同樣摔出了擂台。
落地後,幾番掙紮,一口鮮血吐出,最終不省人事,昏死了過去。
“小雜種,居然敢連傷我兩個徒弟,我要你命。”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有一道身影快速的衝上了擂台。
叉叉,居然是惡人穀柳無痕。
林洋吸口氣,算是明白那倆師兄弟為什麼非要自己的命了,原來是柳無痕的徒弟,那也就不奇怪了。
嘶!
又吸一口涼氣,他屏氣凝神,眼前的柳無痕可不是方才那倆師兄弟能比的。
一點兒不誇張,林洋深知自己就是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打敗對方。
可那又怎麼樣,骨子裏透著一股硬氣,寧可站著死,也絕不跪著生。
不過一切都是多想了,事情的發生往往都是出乎意料。
呼!
又一道身影衝上了擂台。
“柳無痕,不得放肆。”聲如撞鍾,赫然是蓬萊島管事的那名老者。
隨著他的出現,柳無痕的氣焰瞬間下去了一大截,最終惡狠狠的瞪著林洋,怨毒道,“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完。”
說罷,他同樣怨恨的瞧了眼管閑事的老子,隨即下台而去。
惡人穀的其餘徒弟趕忙攙扶著受傷的兩師兄弟匆匆跟上。
“這一場,8號組合勝。”老者麵無表情宣布結果,隨即扭身回來又把點到為止的規矩重申了一遍,“如果還有人膽敢企圖要人性命,老朽必將廢其一身武藝。”
一語何其霸氣,威懾全場。
瞧他這樣子,似乎很是痛恨傷人性命者,那為什麼在白衣青年起了殺心的時候就製止呢?
其實不然,他是想提前製止,隻不過被人攔住了,攔住的他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神醫諸葛鴻。
而後者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再次驗證林洋身上的內氣。
結果呢?
很顯然,諸葛鴻一臉震撼的神情已經給出了答案,“原來是這麼回事,懂了,我終於弄懂了。”
“爺爺,你懂了什麼?”站在一旁的慕容煙道。
“他身上的內氣之所以邪乎,並不是煉製而成,而是有人幫他灌頂。”諸葛鴻緩緩道,“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似乎還沒有找到運用那一股內氣的方法。”
“啊,他的內氣是別人灌頂而來的,爺爺,這,這怎麼回事啊?”慕容煙驚奇道,眨巴眨巴了雙眼,又問,“給他灌頂的高人是誰呢?”
“目前暫且不知。”說道這,諸葛鴻回身瞧去慕容煙,耐人尋味道,“再說了,這事你都不知道,爺爺我又怎麼能知道呢?”
慕容煙小臉一紅,好似害羞的小女孩,“爺爺,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嗬嗬,煙兒,你以為瞞得過爺爺嗎。”諸葛鴻微微好笑道,“自從那小子離開中海後,你可是沒少安排人打探這小子的情況。”
“爺爺。”慕容煙嬌羞不已,怎麼也沒料到爺爺會知道這個小秘密,的確如諸葛鴻說的那樣,她每隔上一周的時間就會讓人回報林洋的情況,隻不過誰給其灌頂的事情,確實並不知曉。
“煙兒,爺爺還是那句老話,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且你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你跟他是不可能的。”
“爺爺,你說什麼呢,我,我派人監視他,隻是,隻是想幫我們物色人才,並,並不是想……”慕容煙臉蛋一陣緋紅,初心的確是這樣的,隻不過現在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