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鍾柏是真的惱怒了,想讓林洋當眾出醜。
可梁淩風卻第一個不答應了,打死也不願意給林洋做實驗的小白鼠。
“爺爺,我可是你親孫子,你忍心讓他在我的臉上亂來嗎,要是出個什麼事該怎麼辦啊?”
“是啊爸,那小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淩風出點啥事,我們,我們梁家可就絕後了啊。”梁天也插嘴道。
梁鍾柏吸口氣,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一時間也為難了起來。
“其實你們不需要擔心這些,我治療的時候碰都不會碰他,並且還會離他三米之外。”林洋一臉不以為然的笑道。
不用碰,還離三米之遠,頓時間大夥的好奇心都被林洋的話語勾了起來。
“碰都不碰的話,那要怎麼治療呢?”
“是啊,怎麼治療呢?”
林洋也不賣關子,“想必大家還記得吧,我說過他臉上的胎記是報應,既然是報應,那隻有采取特別的方式治療了,比如……”
“小子,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梁天喝道。
梁鍾柏則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麵不改色,“讓他說下去。”
林洋回以微笑,接著道,“多做好事,把之前所做的壞事一件件的還回去,比如之前殺了人,現在就去投案自首,比如之前燒了房子,現在就去投案自首……”
“放你娘的狗屁,我沒有,我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梁淩風無比激動道。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林洋對上他的目光,撇嘴一笑,“這樣吧,先做一個小治療怎麼樣?”
“你想怎麼做。”說話的是梁鍾柏。
“很簡單,隻是做好事啊,前陣子不是海楠某個地方由於暴雨漲洪水,淹沒了村莊嗎,如果梁淩風現在朝災區捐款100萬,臉上的胎記自然會淡不少。”林洋不鹹不淡的說道。
“要老子捐100萬,你想都別想。”梁淩風吼出來,“瘋子,你簡直個瘋子。”
“爸,這小子的方法算什麼治療,簡直是胡扯,淩風說的對,他就是瘋子。”梁天也一臉猙獰。
“哎,都這時候了,你們父子倆還打算執迷不悟嗎?”林洋直搖頭,“反正我已經把方法告訴你們,信不信隨便。”
“信你個頭,小畜生,我梁淩風在這裏發誓,不把你弄死了就誓不為人。”
“別,我本來就沒把你當人。”林洋好笑道。
“你!”
“別我了,坦白說,你小子是拿不出那一百萬呢,還是因為怕真的是報應啊?”林洋一針見血道。
梁淩風愣了下,兩者都有,既沒錢,又怕是報應,畢竟虧心事做多了嘛。
梁鍾柏並不是老糊塗,十有**猜到了一些,冷喝道,“梁天,你替風兒捐。”
“爸,那家夥就是個瘋子,你怎麼……”梁天苦著臉,一百萬說捐就捐,很是肉疼。
但梁鍾柏一臉威嚴,“捐!”
沒辦法,當著眾人的麵,梁天給當地政府打了個電話,親口承若要捐一百萬。
當地政府可是感激不已,負責人還說要給梁天送錦旗。
要錦旗幹叼,老子要一百萬。
忍著肉疼,梁天用電腦轉賬一百萬。
瞧見轉賬成功的提醒,林洋下意識的往後退去,隨即趁人不注意,內氣聚成針,猛然揮手,一根肉眼不見的氣針直朝梁淩風飛去。
“啊!”後者當即發出一聲慘叫,疼的在地上打滾起來。
“風兒,你怎麼了,風兒。”梁天趕忙跑過來,梁鍾柏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兩位別緊張,這隻是治療的必要反應,過一會就沒事了。”林洋淡笑,示意大夥放輕鬆。
還別說,真就一會功夫後梁淩風就不慘叫了。
“風兒,你現在感覺如何。”梁天關切的一把將兒子拉起來。
“爸,我這半邊臉好疼,都麻了。”梁淩風捂住胎記的那半邊臉。
“你把手放開,爸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梁淩風鬆開了手。
“這,這怎麼可能?”隻一眼,梁天立馬滿臉驚駭。
“爸,我的臉怎麼了,是不是毀了。”還真敢說,這半邊臉本來就是胎記,還能毀成什麼樣,梁淩風一邊說一邊慌忙摸出鏡子來。
一照!
“啊!”梁淩風發出驚天叫聲,隨即就跟瘋了一般,“好了,我的臉居然好了……”
隻見他臉上的胎記,中間一處硬幣大小的地方近乎退光了紅色。
四周群眾個個瞠目結舌,滿臉不可思議。
“這,這世界上難不成真有因果報應不成?”
“在此之前,我是根本不可能相信有報應的,現在,現在我相信了,以後還是少做虧心事為好。”
“我也怕了,阿彌陀佛,我身上的病沒準也是報應。”
“求不說了,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