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林洋搭乘最早的一班飛機返回京城。
昨晚上,他一視同仁的將宏北勇野的雙臂以及一條腿砍斷,之後先是用銀針封住了血流不止的切口,然後分別在二人的腦袋後麵注入了一根銀針,算是對他們進行的催眠,記憶中潛意識的覺得砍斷他們手腳的是鬆木叔父所派出的忍者。
如此一來,財團兩位繼承人又有的折騰了,梁家暫且算是安全了。
離開的時候,林洋就隻跟梁瓊丹發了條短信,隨後就調成了飛行模式上飛機了。
愛睡懶覺的梁瓊丹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已經10點過了,思來想去,情緒複雜的就發了兩個字:謝謝。
“如果你是個女孩,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打開窗戶,梁瓊丹朝京城方向的天空瞧了幾眼,麵浴陽光,心裏頭的陰霾在這一瞬間全部一掃而光。
囧,這小妮子的性取向還真的有問題啊?
此時此刻,林洋已經到達了京城國際機場,並且接到了神秘人的電話,坐車前往焦合工業園區與歐陽娜娜碰麵。
見麵時,小妮子果然沒有受苦,難不成夥食很好嗎,總感覺還稍稍發胖了一些。
“林洋,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歐陽娜娜顯得很興奮,抓過林洋的手,“你知道嗎,白姐姐說胡磊的事情也解決了,他們胡家不會再找我麻煩了。”
居然連胡家的事情都解決了,這是林洋沒能想到的,不過稍稍一琢磨,姓白的那小妞確實有那能力……
的確有那方麵的能力,此刻市中心高級病房內,胡杭生麵色陰沉,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心慌慌,怎麼也不會想到白小姐居然會替那小子出頭,如果白小姐要插手這件事的話,自己是萬萬不敢再動林洋一根毫毛。
但愛人卻不管這些,隻明白自己的兒子被害成這樣,一定要十倍奉還回來。
“胡杭生,不就是一個電話嗎,瞧把你嚇得,我不管,兒子的仇一定要報,一定要。”她喋喋不休道,蠻橫無理。
胡杭生把煙丟了,抬腳踩上去搓了搓,歎聲道,“你知道打電話過來的是誰嗎?”
“誰啊?”愛人繼續撒潑道,“就是天王老子,兒子的仇也一定要報。”
“還就是天王老子了,一個我們永遠惹不起的家夥。”說起話來,胡杭生不由心生膽寒,“如果惹怒了她,別說官位不保,就連我們一家三口的性命都堪憂。”
“怎,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人,你,你可是市政協副主席。”
“真是頭發長見識短,這可是京城,天子腳下,通天的人物海了去了,就我一個個區區市政協副主席根本就不夠看。”
“那,那兒子的仇就不報了?”
“目前看來,隻有這樣了。”
“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啊,你怎麼就攤上了一個這麼沒用的爹啊,嗚嗚,我苦命的孩子啊,你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可你爹卻連個屁都不敢放,嗚嗚,我苦命的娃啊。”
被她這麼一鬧騰,好不容易才睡著的胡磊被吵醒了過來,頓了頓,真不愧是親生的,立馬也跟著大哭大鬧起來。
“媽,我好可憐,媽,你一刀殺了我算了,媽,算我求你了,你一刀殺了我吧,兒子這樣真的好痛苦,媽,我求你了。”
“好,好,媽答應你,與其這樣痛苦的活著,不如到地獄來的快活,媽答應你,我把你殺了之後媽就立馬自殺來陪你。”說著話,女人還真摸到了水果刀,直朝病床而去。
“媽,你一定要給我來個痛快,兒子現在真的是太痛苦了。”
“嗯,媽一定會給你來個痛快的。”女人握緊了水果刀,準備抹去胡磊的脖子。
“好了,你們母子倆鬧夠了沒有,我又沒說這仇不報了,隻是,隻是……”
“隻是目前迫於無奈對不對,我的兒啊,你的命好苦啊。”
“媽,你快點殺了我吧,我活著真的好痛苦。”
胡磊母子倆立馬又開始要死要活。
“夠了,現在報仇總可以了吧。”胡杭生沉聲道,心底何不想把林洋碎屍萬段呢。
“你想怎麼做?”母子倆目光都投了過來。
胡杭生走到窗邊,朝某個方向瞄了幾眼,冷漠道,“看來隻有請我的師兄下山了。”
師兄?
對啊,不是還有個無所不能的師兄嗎?
胡磊母子倆頓時間眼前一亮,立馬就滿血複活了過來。
另一邊,林洋並不知胡家要請師兄下山對付自己,他把歐陽娜娜送到酒店後,下樓,給孫首長打了個電話,有些事情是時候弄清楚了。
“從海楠回來了?”電話一接通,孫首長率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