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弄的這個迷影陣能入你的眼吧?”不知多久,林洋從石頭上起來,拍了拍屁股,朝邊上的孫首長說道。
後者正津津有味的觀賞著迷陣中道士的困獸之鬥,可以說那道士是使出渾身解數了,但依舊走不出陣法。
孫首長顯然很滿意,又瞧了幾眼這才說道,“這個陣法真是你設下的?”
“廢話,不是我難不成還是裏麵那個迷了路的可憐蟲嗎?”林洋洋洋笑著,目光對了上來,“給個痛快,滿意還是不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孫首長無不興奮,抓過林洋的手腕,“走,跟我下山。”
“去哪?”
“秘密基地。”
“是要去布陣嗎?”
“廢話,要不然讓你學奇門遁甲術幹什麼。”
“好吧,等我一下。”林洋把渡邊石收回,一共就6塊渡邊石,他可不想在這道士身上就浪費一塊……
二人匆匆下山,驅車饒了京城一大圈,最後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很難想象所謂的秘密基地會在某片池塘的下方,但孫首長說是就是了,林洋下車測量了池塘的某些位置,又跟孫首長商量了一些細節,隨後回到車裏等到夜晚,待月亮爬上來了,這才下車準備布陣。
與之前的迷影陣如出一轍,隻不過此次林洋在武晶以及渡邊石上傾盡了全部內氣。
孫首長在邊上幫忙,一直折騰到了淩晨一點多鍾才正式完成。
“OK,搞定了。”把羅盤四周的圖樣擦去後,林洋一屁股就癱在了河岸邊,累的可不輕,必須好好休息上一段時間。
“就這樣可以了嗎?”孫首長發現四周有黃煙冒起,又驚又喜。
“待外圍的黃煙退散,外麵的人也就發現不了池塘了。”林洋點頭說道。“就算有人無意間闖入,也會想山上道士那般根本走不出來。”
“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囧,搞得你沒見過似的,林洋一臉鄙視……
十多分鍾後,孫首長指派了一輛直升飛機在池塘的上空巡邏。
“報告首長,池塘,池塘不見了。”飛行員震驚不已道。
“你們可瞧仔細了。”
“報告首長,我們一再確定過了,無論從任何角度都找到池塘的位置。”一分鍾左右,飛行員又傳來了彙報聲。
“太好了。”孫首長激動不已,手上拳頭緊緊攥著,一臉自豪與神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有幾分熱淚盈眶。
如此意境,林洋真不想破壞,但怕老家夥又不認賬,隻好潑冷水道,“那啥,現在總可以說說舒小琪的事情了吧。”
“沒問題,走,找個地方喝酒,我們一邊喝一邊聊。”
在林洋的印象,大晚上的和孫首長喝酒準沒好事,今晚上能例外嗎?
二人驅車離開,而與此同時,狼狽不堪的道士才逃回到胡家別墅,縱使沒有了核心力量渡邊石,這家夥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險險逃出來。
樓上,胡杭生兩口子根本沒睡,正坐在書房等消息,昏昏欲睡之際突然聽聞有人吆喝道長回來了,兩口子如夢初醒,趕忙跑了出來。
打開門,道士正好從外麵進來。
“師兄,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胡杭生被眼前的一幕嚇到,原本意氣風發的道長,此刻渾身破破爛爛,灰頭土臉,就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
“一言難盡。”道士搖了搖頭,“那小子有點兒邪門,奉勸你們一句,還是少惹他為妙。”
聞言,胡杭生兩口子都有些發懵,姓林的那小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居然連師兄都敗了。
尤其是胡杭生,他最了解自己的這個師兄,一向心高氣傲,誰人都不服,沒想到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弄的如此狼狽,可想而知林洋的實力達到了如何恐怖的境界。
難不成兒子的仇就報不成了嗎?
恨啊,磊兒可是胡家這一代唯一男丁,總不能香火就斷送在他的手上,那樣的話,自己可就成了胡家的罪人了。
“師兄,難不成就沒有辦法了嗎?”他並不想放棄。“師兄,你也是看著磊兒長大的,如今被人斷了手腳,你……”
“哎,看來隻有請師父出馬了,隻不過,隻不過不清楚他神功練成沒?”
師父?
胡杭生先是暗暗自責怎麼把他老人家給忘了,但又聽聞到神功兩個字,整個人都愣住了,緊接好似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巴了巴嘴,好半天才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還在想練就女兒身嗎?”
道士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同樣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