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悟性其實就是機緣巧合。”林洋接著說道,“我不否認,的確是這樣的,並且當年我的瓶頸也正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突破的。”
說完之後,林洋掃了眾人一眼,大夥默契的不吭聲,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林洋撇了撇嘴,自然也就繼續道,“機緣巧合是有,但總歸難度太大了,萬一這輩子都碰不上呢?所以從小打好心境的底子,不說能夠保證成功,但至少也更離成功近一步,兩位嫂嫂或許不知道,但馬飛以及柳家的兩位兄妹想必都多少有耳聞,某某高手能寫一手好字,某某某還能彈琴唱小曲,某某某又畫得一手潑墨山水畫,這些與我的理念就有這異曲同工之妙。”
大夥聽著一愣一愣,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是很明白。
就在這時,柳宗袁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驟然一變,指著前麵的宋水山道,“林隊長,你該不會是想按照那些老家夥的標準來培養這孩子吧?”
說好聽點是老家夥,換句話就是瘋子,武癡。
林洋點了點頭,“我要麼就不收徒弟,收得話不折騰出點動靜來,還不如不收呢。”
“啊,師父,你是要折騰我啊?”
“是又怎麼樣。”林洋撇了撇嘴,肚子還沒吃飽,又拿起了一根油條來,“怕折騰的完全可以趁早退出,不強求。”
“不退出,我也不怕折騰。”小犢子是真沒明白林洋最後那個要求的具體意義,但潛意識中卻也覺得隻有遇到林洋這樣的猛人,才能真正幫自己來一個大跨越。
“真的?”
“千真萬確。”
“OK,昨天耽擱了一天,今天要補回來,也就是今天要背兩篇古文,對了,不僅要會背,要明白其中的意思。”
“啊,兩遍啊?”宋水山哭喪著臉,一開始就來兩篇,哪裏受得了,“師父,你剛剛不是還教導我學功夫不能急於求成嗎,現在背古文也同樣啊,一上來就要背兩篇,我怕消化不良。”
“你個小犢子,就一句話,背還是不背。”林洋掃了眼客廳,拿起了桌子上的雞毛撣子。
“背,我背。”宋水山屁顛屁顛跑樓上去,好不歡樂,把剩餘的人全部逗笑了。
不僅僅是背書,宋水山的魔鬼訓練從下午也正是開始了,額,說是魔鬼,其實也沒啥特變,無非就是跑步,跳遠,紮馬步,遊泳……
遊泳?
對啊,大冬天的遊泳,為此宋水山可是掛了將近3天的鼻涕,臉也凍的通紅。但哪敢有什麼怨言,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學,那就不要怕吃苦了,就算鼻涕流到嘴裏去了,硬著頭皮也可咽了。
咽了?
是啊,冬泳的時候雙手被綁在身後,哪有手擦鼻涕。
於是,將近一周的體育課訓練方式下來,宋水山除了肌肉累的酸痛不已,還知道了鼻涕是什麼味道,這不,今天要下水的時候,他再也不想吃鼻涕了,不對,應該說再也不想這樣訓練了。
“師父,今天能不能騰出一隻手來不綁了啊?”
林洋坐在車裏開著暖氣,連車窗都不搖下來,“你小子能不能就一隻腳走路?”
“不能。”
“那你他媽的騰出一隻手來搞毛,兩隻手都綁了。”
“師父,這二者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實際聯係吧?”
“你丫的哪來那麼多廢話,綁不綁,是不是今天想沒有背兩篇古文。”
“沒有。”宋水山驚駭不已,麻利的用特製身子往身上一套,撲通的就跳進了湖裏去。
林洋不經意的瞄了眼,“今個水花壓得不夠好,扣10分。”
跳水啊?
也不知道小犢子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三天又三天,馬上又要過一周了,宋水山的訓練依舊周而複始,在此期間相當的風平浪靜,以至於林洋都奇怪了,對方怎麼就遲遲按兵不動呢,按理說上次那個電話,他們想找過來根本就不難,可愣是沒有露麵,就還是失蹤了一般。
與馬飛以及柳家兄妹商量了過後,得出對方應該是來安城了,隻不過正躲在暗中關注著,等到林洋幾人稍稍鬆懈,勢必全力出擊,來個一網打盡。
為此,林洋叮囑大家千萬不能放鬆警惕,以對手的實力,哪怕是全力以赴,幾個人也未必能抵抗的住,如果再麻痹大意,嘿,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並且最蛋疼的是,至今為止沒有人能準確的說出仇家是誰?
你妹,這還玩個蛋哦。
晚上,林洋把亞婷接了過來,讓她和宋丹琴一起督促宋水山背古文,他自己則偷偷溜了出去找秦珊珊吃飯,最近這段時間可把人家給冷落,好在秦珊珊完全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