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孫首長所說的那樣,橫田正北並沒有遠渡華夏,而是每天按照生活作息,早起早睡,日子瀟灑滋潤。
這天清晨,他如同往常一般起床在院子裏舞刀,身穿寬鬆和服,單手擒住一把長刀,隨著呼吸調整,腳尖輕輕點起,喝!頓時間氣勢爆發,如同蒼鷹一般騰空而去,在空中就開始肆意的揮舞長刀,的確是自成流派,每一招一式都極其詭異,但刀刀致命,連貫嫻熟。
喝!
落地後,他往前一揮i,刀身迸射出奪人心魄的灌滿,使得原本還算昏暗的院子明亮了不少。
不過倘若有行家在場,更加關注的不應該是這把刀,而是橫田正北的雙腳,每一次落地都好似那蜻蜓點水,一點一碰,甚是輕盈。
要知道,這院子的草地上可都是露水,但這一套刀法舞下來,橫田正北的腳卻未濕鞋。
這可就是真功夫了。
隻有眼界高的人才能看的出,每一次橫田正北落地的時候,雙腳上似乎就會爆發出巧妙的起勁,而正是有這股起勁,草地上就會自動的散開,就好似被風給吹開,而當腳尖離開草地,露水又會重新覆蓋。
沒有足夠的修為,尋常是達不到此等境界。
這也正是橫田正北能被稱為日本第一高手的原因所在,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隻見,哪怕是高手,不定眼觀察的話也未必能察覺出如此恐怖的境界。
一套刀法結束,緊接著另一套刀法就接踵而來,倒不是橫田正北樂意,而是實在沒有辦法,必須要把心中的某股戾氣完全宣泄出來。
實力達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境界,高處不勝寒的空虛感就會隨之出現,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橫田正北越發的感覺自己已經控製不住手裏這把沾染過無數亡魂的長刀,但也是自欺欺人的一個借口而已,真正難以控製的是心底不斷滋生的殺戮戾氣。
所以連續舞刀也就不奇怪,隻有這樣才能把心中的那股戾氣徹底宣泄出來,之後才能重新歸於平靜。
喝!
又一套刀法揮舞完畢,橫田正北落地,心中的戾氣並沒有宣泄完成,但他停了下來不打算再繼續。
因為有一位穿著和服的女子出現,如果林洋在場的話,勢必會感到驚訝,這女人,他認識,當初不就是為了她與橫田正北一場激戰,結果卻以失敗而告終。
由於該女子的出現,橫田正北找到了剩餘戾氣發泄的方法,二話沒說,上前就抱起女子進了最近的一間房內。
此刻和服好看又好脫的優點就體現著淋漓盡致,三下五除二,女子的衣服就被剝了精光,緊接著橫田正北就好似急不可待的瘦猴子,蠻橫著撲了上來。
兩人的神情形成了天壤之別,一個麵無神色,一個的雙眼近乎充血,並且隨著呼吸的加重,眼眸的那抹紅越發嚇人起來,就好似要將餘下的戾氣徹底表露出來。
喝!
老當益壯,這貨奮戰了十來分鍾,隨著粗重的鼻音聲,心中的暴戾在此刻變得蕩然無存,就好比重獲了新生。
而這女人卻依舊麵無表情,翻身坐起來,淡雅的穿起和服,似乎剛剛發生的事情跟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讓人去辦了,一個局,嗬,就等著好消息吧。”
女子沒有說話,離開了房間。
……
日子過去了幾天,毫無動靜,孫首長成立的秘密小組雖然確定了勾結日本勢力的某位警界高層,但暫時還未摸清雅庫紮幹涉華夏地下勢力的真正目的所在,於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仍還處於觀望的狀態。
而朱琳琳就有些坐不住了,懷疑有關部門是不是把消息搞錯了,弄得大家好不緊張。而林洋不讚同,“小心駛得萬年船,總歸小心一點肯定是不會出錯的。”
“這話雖然不假,但是這樣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啊。”朱琳琳還是不怎麼認同,“既然已經確定勾結國外勢力的敗類,把那家夥抓起來錄口供不就完了嗎,還犯得著一直守株待兔。”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合作的敗類恐怕都不清楚雅庫紮的真實目的,隻是被人當了槍來使而已。”
“那,那總會知道一些。”
“放長線釣大魚,琳琳姐,咱們要能沉得住氣。”
對話可算是說到點子上麵來了,朱琳琳就是沉不住氣,柳宗袁很有可能是突破口,所以隻這些天她都在柳宗袁的大本營,雖說林洋也在,但二人總歸是屬於小偷小摸,生怕被發現。
“行了,今晚上你跟上頭說一聲,然後咱們去外麵玩一玩總OK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