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是她的女兒女婿啊,哎,可算是來,我跟你們說,你們媽媽是被人欺負的,她是被迫反抗的,她……”熱情的清潔阿姨說著。
“住嘴,誰讓你們在這胡言亂語的,都沒事幹了是不是,走走走,再他媽敢亂說話,小心我把你們都開除了。”不等那位清潔阿姨把話說完,一道憤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緊接著一位人模狗樣,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走來,靠近後,對著兩位清潔阿姨又是一陣臭罵,“是不是不想幹了,啊,說啊,是不是不想幹了。”
兩位清潔阿姨埋下了頭,沒敢再吭聲。
“下次再亂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還不快滾。”大背頭扯著嗓門吼道。
兩位清潔阿姨收拾好工具,灰溜溜的走開了。
“阿姨,你們等等。”林洋還沒得知事情的經過,當即想追上去。
“站住。”大背頭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這位先生,不要妨礙我們公園工作人員的正常工作。”
“什麼妨礙工作,我隻是想把事情問清楚。”
“嗬嗬,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問我吧,一樣的。”大背頭笑著道,整理了下著裝,“對了,還沒介紹,我是公園管理處的主任,姓盛,你們可以叫我盛主任。”
“也行,盛主任,請你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媽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別人發生口角,還動手打了人呢?”
“什麼叫無緣無故,我告訴你,你媽的素質真的是太差了,晨練就晨練嘛,竟然用舞劍去砍別人。”大背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跟你們說,這件事相當嚴重,已經有好幾家電視台準備報道了,事情再一鬧大,怎麼著也要關個半年八個月才出來吧。”
“啊!”李思思一聲哀嚎,險些摔在地上。
好在林洋扶了一把,將在抱在身邊,瞧去大背頭,“盛主任,要關半年八個月,我媽用劍把對方傷的很嚴重嗎?”
“這倒沒有,就是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小口子。”
“一道小口子而已,怎麼還鬧到報警了,現在還有關半年八個月。”
“年輕人,我說得還是少的了,你知道她用劍劃傷的是誰嗎?”
“誰啊?”
“哼,說出來嚇死你,她劃傷的是市裏麵政法局局長的丈母娘,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好嘛,林洋可算是明白,普通的發生口角,動了手,在別人的手上劃傷了一道小口子,就這樣的事情竟然鬧大了警察局去,還要關上半年八個月,怎麼可能。
但現在聽了大背頭的話,他釋然了,事情雖然不大,可對方是政法局局長的丈母娘,警察為此小題大做,無非就是為了討好對方。
這操蛋的社會。
林洋搖了搖頭,想起一件事,問,“那她們究竟是為什麼發生了口角呢?”
“還能為什麼,你媽素質不行,人家局長的丈母娘就是隨便開了兩句玩笑,可誰知你媽就當真了,然後就罵了起來,最後還用了舞劍。”
“請問那位局長的丈母娘開了什麼樣的玩笑。”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總之就是些不痛不癢的玩笑而已,哎,就當買個教訓吧,等你媽出來了,讓她低調點,不要那麼強勢,人家是誰,你們又是誰,跟他們都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媽不是隨隨便便就動怒的人,我想對方開的不是不痛不癢的玩笑吧?”林洋撇了撇嘴,“還請你把對方所說的原話說出來。”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說了是不痛不癢的玩笑那就是不痛不癢的玩笑了,人家是局長丈母娘,你覺得她的素質會比你媽差嗎?”大背頭怒道,“告訴你,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你去問誰都一樣,回去後好好反省吧,祈禱局長沒發火,要不然你媽可有苦頭吃。”
“就因為她是局長的丈母娘,素質就一定比我媽高,哼,我看未必吧。”林洋冷聲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大背頭露出醜陋嘴臉,看林洋與李思思的穿著就知道不是大富大貴人家,就這樣的尋常百姓也敢跟自己吹鼻子瞪眼,簡直不想活了。
“沒什麼意思。”林洋拉著李思思饒過了大背頭,追去之前走開的兩位清潔阿姨,與其問這個勢利眼,不如去問那兩位阿姨。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李嬸不可能平白無故用劍傷人,一定是對方說了什麼惡毒的話。
大背頭一愣,沒想到對方居然走開了,“喂,你們去哪,給我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了。”